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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節 終須一別

歷史軍事

第三百五十四節終須一別

嘴巴卻是被易寒不知拿了什么東西給塞住了,這手腳被捆綁住想要反抗又是不能。

易寒僅用一邊屁股坐了下來,看著紅綾在床上蹦著身子,不勸也不阻止,一會之后,紅綾自己就感到累了,一動不動的老實了許多,今天她練了一天的劍,剛才又與易寒激烈纏綿一番,這體力基本耗費完了。

老實躺了一會之后,紅綾又感覺十分的難受,身上都是汗跡,剛才與易寒在地上翻滾了沾染了許多的污穢,既疲憊的想立即睡下又想沐浴一番,清潔一下身子。

“唔唔唔”紅綾又發出聲音吸引易寒的注意。

易寒并沒有理睬,紅綾又哼叫了幾聲,易寒這才走到床頭,不耐煩道:“又怎么了?我是不會給你松綁的。”

紅綾又“唔唔唔”的發生聲音,身子朝易寒身上蹭了蹭,易寒只好拿掉塞住紅綾嘴巴的束縛。

紅綾立即重重呼了一口氣,嘴巴被塞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身上粘糊糊的很難受,我想洗個澡。”

易寒道:“你只好忍耐一晚上了,過了明天中午,你們的決斗無效,我就會松開。”

紅綾突然道:“若是別人這么對待我,我一定非殺了他不可。”

易寒沒有應話,一臉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紅綾見易寒沒有應話,又說了一句。

易寒淡道:“聽到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紅綾道:“關系大著呢。”

易寒道:“你答應我吧,這樣我現在就能回皇宮一趟。”

紅綾笑道:“我不會答應你,既然你做了決定,那就陪我呆一整晚吧。”

這時候門外傳來拓跋綽的叫聲,“易寒!”她發現易寒去了許久還沒返回,所以尋來。

易寒朗聲應道:“拓跋綽,我在屋里,進來吧。”

紅綾卻不悅道:“這是我的屋子,你憑什么做決定。”說著朗聲喊道:“拓跋綽你不準進來。”

拓跋綽卻毫不客氣的推門進屋,“怎么不點燈。”

易寒應道:“沒空。”

拓跋綽將燈點上,照亮屋子,“我們該回宮了。”

易寒無奈道:“紅綾不肯答應我。”

拓跋綽朝易寒走了過去,腳上突然踩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卻是女子所穿的褻衣,巡視一圈,發現房間內有些亂,女子的外衫內衣散落地上,也不胡亂猜測,走到床邊,這才發現紅綾被抱在被子里,外面被死死的捆綁著,紅綾表情冰冷,也不看著她,易寒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

拓跋綽問道:“你們剛才在屋里打斗了?”

“是”,易寒應了一聲。

紅綾突然出聲笑道:“是啊,打的還很激烈,都把我打的飛上了天。”

拓跋綽自然明白紅綾的話中之意,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朝易寒望了過去,只聽易寒道:“拓跋綽,要不這樣好了,你來看守紅綾直到明天中午,我先回皇宮。”

“不!”紅綾和拓跋綽聞言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拓跋綽出聲道:“我不想和這個蕩.婦呆在一起。”

紅綾隱蔽的朝拓跋綽瞪去,目光透出陰冷之色,卻嬌滴滴的對這易寒道:“將軍,你可不能離開我,你一走,說不定拓跋綽心生妒忌,要借機加害與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吶。”

易寒立即道:“紅綾你放心,拓跋綽不是這種人。”易寒的話讓拓跋綽差點要爆發的怒氣平撫下來。

紅綾當然知道拓跋綽不是這種人,就算拓跋綽恨得要殺了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她只不過要激怒拓跋綽,以牙還牙。

紅綾嬌聲道:“那可不一定,妒忌中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易寒表情猶豫起來,他這么一猶豫卻立即激怒拓跋綽,只聽拓跋綽怒道:“你居然懷疑我。”說著轉身就要離開,不想在屋子內繼續呆下去了,心中暗暗罵道:“奸夫淫.婦。”

易寒追上拓跋綽,“慢著。”突然身后的紅綾嬌呼一聲,易寒無奈的回頭,“你又怎么了?”

拓跋綽哼的一聲,“摔門離開。”

紅綾見拓跋綽被自己氣走了,開心的大聲嬌笑起來。

笑聲突然止住,紅綾的嘴巴又被易寒給塞住,只聽易寒不悅道:“早知道就不給你說話的機會了。”

這會任紅綾“唔唔唔”叫,他也不理不睬,心想,頂多就再延誤一天,又有什么關系。

一夜過去,易寒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中午了,第一反應就朝床上的紅綾看去,發現她依然被捆在被子里,這才放心。

紅綾卻早就醒來,眼睛瞪著易寒,易寒拿掉她口中的束縛,只聽紅綾道:“現在可以把我松綁了嗎?”

易寒微微一笑,一邊幫紅綾松綁,一邊笑道:“我也是為你好。”

紅綾剛解除身上的束縛,也不顧赤身就朝易寒身上撲了過來,怒道:“敢將我綁了整整一夜,可知道我難受的要命。”

易寒一邊推開她,一邊喊道:“別鬧了。”

紅綾在身上撓了幾下,這才解氣道:“便宜你了。”

易寒道:“你和賀蘭之間的決斗就這么結束了,以后你們還是一家人。”

紅綾輕蔑道:“誰跟她是一家人。”

易寒怒道:“我不管了,以后我不在,你們打個你死我活也不關我的事。”

紅綾笑道:“真的不關你的事?”

易寒決然道:“不關我的事!”

紅綾突然道:“若我死了,你會不會傷心難受。”

“又來?”易寒有些無可奈何。

紅綾輕輕一笑,“我也發現我自從認識你之后變得有些矯情了。”

易寒輕聲道:“你就當為我著想。”

紅綾應道:“我是肯為你著想啊,但是我也得為我自己著想。”

易寒不悅道:“你怎么比賀蘭還要固執。”

紅綾看他折騰了一天一夜,有些心疼,應道:“好了,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我聽你就是。”

易寒聞言大喜,狠狠的在紅綾的臉上吻了一下,“這樣子才乖嗎?”

紅綾心中一暖,其實她也不是故意為難易寒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做了出來,或許她想讓自己在易寒的心中更有分量吧。

易寒道:“你身上臟兮兮的,去洗個澡吧,我先走了。”

紅綾喊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易寒頭也不回,“不要等我,你會真正找到一雙合腳的鞋子。”

滿臉笑容的紅綾表情突然愕住,突然心中傷感襲來,淚水無聲順頰滑下,心中默默道:“我只穿你這一雙鞋,就算我不得不雙腳。”

她終于肯為男人流眼淚了,與易寒的甜蜜歡愉才剛過去不久,可這一刻他已經離開自己了。

易寒趕回皇宮,進入望舒的寢宮,發現望舒和瑞雪都在,還為易寒準備了許多的東西,似乎早就在等他回來。

易寒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尷尬一笑。

望舒微微一笑,“你回來了。”

易寒點了點頭,突然發現望舒旁邊的瑞雪一動不動的凝視著自己,“父親,你又要走了嗎?”

易寒點了點頭,瑞雪突然道:“帶我離開吧。”

若是往常望舒一定會責斥瑞雪,可是這一次她卻縱容瑞雪盡情揮灑心中的情感,畢竟父親剛剛相聚沒多久,這會易寒就要離開了,這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命運,她不是普通人,易寒也不是普通人,瑞雪的將來更不是普通人,他是未來的狼主。

望舒笑道:“瑞雪,你跟你父親說會話,我去那件衣衫給你父親換上。”

易寒能從瑞雪的眼神中看到他的不舍,心中感到安慰,笑道:“從我看到你射落天上的雄鷹,我就不是把你當做一個小孩子了,你知道男人一生之中固然有傷感離別,卻不是一種遺憾,有相聚有分別,有生有死,這才是完整的人生,你懂嗎?”

瑞雪搖了搖頭道:“我不懂,我不想你離開我。”

易寒笑道:“但是我必須離開你。”

“為什么?”瑞雪立即問道。

易寒笑道:“有很多理由,就算說出來也無法撫平心中的傷感,那為什么還要說呢,你已經是個堅強的男人了。”

瑞雪聞言表情頓時堅韌起來,這是父親對他的肯定。

望舒拿了一套衣衫走了過來,只是一套很普通的衣衫,并不奢華。

望舒微笑道:“我給你換上吧。”

易寒道:“我自己來,在皇宮你畢竟是狼主。”

望舒突然瞥到易寒脖子上的捉痕,微微一笑。

易寒道:“望舒,你想聽我解釋嗎?”

望舒淡淡一笑,輕輕搖頭,“你是個男人,男人征服女人就似征戰沙場一樣,天經地義。”

易寒道:“你別說這些話來騙我了,我已經看到了你的眼神。”

望舒微微一笑,“我是個凡人,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并不生氣。”

易寒道:“你這是在縱容!”

望舒笑道:“我是縱容你好呢?還是讓你陷入痛苦糾結之中,我愛你,不受任何人任何事影響純潔的愛。”

易寒滿腔柔情的將望舒摟在懷中,瑞雪也湊了過來,三個人抱在了一起。

易寒離開西夏皇宮,心中卻沒有太多的傷感,他心中懷揣著望舒和瑞雪對他的愛,滿載而歸。

(今天很忙很累,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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