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北域洲就有一塊禁地,其實每個洲都有,雖然很奇怪,但是第個洲都總有一個地方非常詭異,像這個陰陽禁地,里面一會如臨冰窟,一會如臨火池,叫人生不如死,當然這只是外圍,里面什么情況就不清楚了,最起碼從有記載起就沒聽說過有人敢去闖。”敖元風說道。
“那我們去瞧瞧,離這里還有多遠?”
“有好一段路程呢,接近南域洲,就在兩洲交界處不遠。”敖元風說道。
“照我們這樣走法,那不是還有一年的時間。”陳強說道。
“是的,只是少爺,我的觀點是還是不要進去了,你想啊,就算有洞天福地,你能進去,那我們能不能進去啊。”
陳強笑道:“笨蛋,這世上不是有陣法嗎,我們找個陣法宗師不就行了。”
“少爺,你想的太簡單了,照你這樣說這禁地早被那些陣法宗師破了,哪里還輪得到我們啊。”
“呃,也是啊,我沒想到這點了,不行,既然說了,我怎么也得進去看看,如果真有洞天福地,那我一定會想到辦法解決。”陳強笑道。
“好吧,少爺都這樣說了我們自然支持,少爺如果里面進不了,你就退出來,要知道我們可是跟你混飯吃的,如果你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們怎么辦。”于寂說道。
“行了,沒事的,你們要相信我。”陳強信心十足。
“希望一切順利吧,我有點后悔說出禁地來了。”敖元風郁悶道。
“哈。。。。。。說不定我們還真找到了呢。”陳強大笑道。
“這個。。。我們不抱太大希望。”敖元風搖頭道。
“好了,快到下一個城了沒有,上次聽你說下個城有個拍賣會場很大,我們去瞧瞧。”陳強笑道。
“有,少爺,那個拍賣會場可就大了,是司徒家族所屬。”敖元風一聽來勁了。
“嗯,這次有好東西的話,你們拍下來,錢我給。”陳強笑道。
“謝謝少爺。”
“不用客氣,總比你們以前搶好多了吧。”
兩人頓時苦著臉,“少爺,別老揭我們底啊,我們現在都不干那事了。”
“好。。。好。。。哈。。。。。。”陳強大笑著回到馬車內。
幾天之后,一行人出現在云羅峰城,這里有玉家的分店,于是在玉嫻姐妹的指引下,陳強帶著一批人來到玉家分店的駐地。
玉云裳跳下車,徑自走進了府內,“溫伯。”只聽她喊了一聲。
接著一個老者從內府走了出來,“大。。。大小姐,你怎么來了。”
“溫伯,我也來了哦。”玉嫻也喊了一聲。
“天啊,二。。。二小姐也來了,怎么回事,老爺知不知道。”溫伯問道。
“嗯,當然是爹放我們出來的,溫伯你還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溫伯一愣。
“其實我和姐姐都嫁人了。”
“啊!嫁人了,那姑爺是?”溫伯震在當聲,他不過走了十幾年,怎么就都結婚了,這么大的事他竟沒有聽到。
“這位就是姑爺,他叫陳強。”玉嫻接過陳強。
“溫伯您好。”陳強笑道。
“你好,好,一表人才,英氣不凡,二小姐好眼光,只是還有一位姑爺呢?”溫伯周圍瞧了瞧。
“溫伯沒有了,就是他了。”玉云裳一旁說道。
“啊!這。。。這。。。”溫伯舌頭都打結了。
“溫伯嚇到你了嗎?”玉嫻笑道。
“沒有,很意外,很意外。”心里卻想到,這小子什么人物啊,長得帥點也不至于把大小姐二小姐給雙收了吧。
“溫伯,是不是覺得我們不配。”陳強笑道。
“不。。。不是,配,絕配。”溫伯忙回道。
“哈。。。。。。”陳強大笑不已。
“強哥,你別逗溫伯了,溫伯,其實就是這家壞一張嘴挺壞把我們姐妹都給哄到手了。”玉嫻說道。
“啊!這也行,我嘴也甜,怎么不見溫伯也找個三妻四妾。”溫伯郁悶道。
“呵。。。。。。溫伯,當心被珍嬸聽到。”玉云裳小聲說道。
“呃!放心,我不怕她。”溫伯神氣十足的說道。
“老家伙,你不怕誰啊。”忽然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內府傳了出來,接著一個肥胖的婦人走了出來,微笑的迎了過來。
“呃!沒有,我沒說不怕誰啊,夫人,你一定是聽錯了。”溫伯語氣忽然來了個360度轉變,頓時把陳強一干人等都哄笑了,當然是忍住笑,不敢大笑出來,畢竟溫伯也要面子嘛。
“珍嬸嬸。”玉嫻和玉云裳迎了上去。
“大小姐,二小姐,你們怎么到云羅峰城來了。”珍嬸很驚訝。
“我們去南域洲,經過這里,隨便來看看你們,住上幾天再走。”玉嫻說道。
“好,好,老爺知道嗎?”
“知道了。”
“那就好,請了這么多人保護,老爺也放心。”珍嬸以為陳強這些人都是保護兩位小姐的。
“珍嬸,他們不是保護我們的人。”玉云裳說道。
“那是?”
“他們是我們夫君的弟子。”玉云裳說道。
“你們夫君?什么意思?”珍嬸搞愣了。
“夫人,你還不知道吧,這位陳強就是姑爺,兩位小姐的夫君。”溫伯笑道。
“呃!一龍雙鳳,強啊。”珍嬸口中爆也一言讓陳強等人狂汗,這婦人還真是標彪悍。
“珍嬸。”玉家兩女嬌羞不已。
“哦,都進去坐,大小姐,二小姐,我帶你們去安頓一下。”珍嬸領著兩女就要走。
“等等珍嬸,我們還有一位姐姐,白姐姐,我們一起。”玉嫻朝白玉潔喊道。
“嗯。”白玉潔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二小姐,你不會說她也是姑爺的妻子吧。”珍嬸問道。
“珍嬸,你真厲害,這都被你猜中了。”
“哦,珍嬸要暈了,那小子吃得消嗎?”珍嬸笑道。
“珍嬸,再多他也吃得消,猛男。”玉云裳比較大膽。
“沒看出來,如果真是那樣,你們就有福氣了,可憐珍嬸就活守寡啊。”珍嬸嘆道。
“珍嬸溫伯都不年輕了,你還好那事,他怎么可能吃得消。”玉云裳笑道。
“呵呵,也是,誰叫珍嬸年輕呢。”珍嬸笑道,三女一聽也哈哈大笑,這珍嬸還真不是一般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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