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個小哭包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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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我可不走

第二百一十八章我可不走

“請問,你說是我妻主要娶你,有什么證據嗎?”蘇連翹開口問道。

若是這人能拿出什么證據來,他才真是佩服。

只見那地上的男人撒潑打滾的,“她親口跟我說過的!這就是證據!你不要仗著你是正君,就欺負人啊!”

他一張小臉煞白,也說不清是鬧得還是臉上的粉抹的太多了。

蘇連翹緊接著開口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男人扯著脖子,滿臉硬氣的開口道,“我當然知道,這是賢王府!別以為你們這些當官的就能說話不算話了!”

蘇連翹聽罷,睨了虞挽歌一眼,“這人來找你的,你還不自己解決了?”

他實在是懶得同這樣的男人計較,折壽!

虞挽歌無奈,只能接過了話茬,“誰派來的?”

現在跟她有仇的,一個是唐家,另外一個就是虞挽若。

但是唐公子已經死了,他家人未必知道是她做的,至于虞挽若,也不知道現在還活著嗎。

兩個人半斤八兩,是誰干的她還真的猜不出。

那男人一愣,“你是什么意思!我至于用我自己的貞潔來陷害你嗎?”

虞挽歌聳了聳肩膀,滿臉的無辜,“那誰知道呢?”

各種各樣的陷害她遇見了不少,這也不是什么新鮮手法了。

“你們看啊!這就是你們的賢王!敢做不敢當!簡直不配賢王二字!”男人聲嘶力竭的吼著。

圍觀的人們雖然憤憤不平,但是又不敢與王爺作對,只能忍氣吞聲的在原地站著。

“誰說我想當賢王的,若是按照我的想法,就應該把我的賢給換個字。”虞挽歌輕笑一聲,在空氣中寫下那替換的字。

閑王,才是她應該得的稱號。

“而且,我每天從早到晚,就算是上個茅廁都跟我們家王夫在一起,我到底是怎么有時間去跟你茍合的呢?不如你說說,我到底是什么時候對你做的那種事兒?”虞挽歌將蘇連翹抱在懷里,親昵的偏過頭去抵著他的額頭開口說道。

男人斬釘截鐵的說道,“就是昨天的事情,你忘了我可沒忘!”

一聽時間點在昨天,虞挽歌跟蘇連翹兩個人都笑了,他們也不想再跟這人閑扯,“昨天我們兩個在花樓,你只要隨便問問就好了,一路上一直到回家,我都跟蘇連翹在一起。”

此時小魚也將大門打開一條縫隙,透過縫隙小心翼翼的看著,“主兒,這人已經在這鬧了很久了,您快些進來吧!”

一早上就聽見這人在這哭天喊地的,平日里他的兩個主兒根本就沒分開過,所以他當然是相信的。

但是這外面圍觀的人們未必會相信啊。

所以他干脆就把門給關上了。

虞挽歌也沒管外面那些人,徑直拉著蘇連翹進入了賢王府內。

外面的人滿心的疑惑卻得不到解答,只能互相詢問著,是否有人真的在那青樓見過兩個人。

她們本來沒抱什么希望,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一個人在那天去了青樓。

“確實,她們兩個當天在青樓。”那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這若是讓她家的夫郎知道,還不氣的跳起腳來。

但是為了賢王的清白,也只能如此了。

這賢王若是發起火來,她們可是要遭受無妄之災的。

小魚在確定大門已經鎖好了之后,這才轉頭望向兩個人,“主兒,門口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竟然盯上了我們賢王府?”

這王府被盯上,也是怪難的,畢竟普通人家總不會想著要跟當官的作對。

虞挽歌聳了聳肩,拿起桌上的水果塞進嘴里,“我也不知道哪來的人。”

蘇連翹也在一旁如法炮制的附和著,“是啊,她成天都跟我待在一起,若是這還能有空出去干壞事,那才是撞了鬼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這般陷害她。

第一,可能是不怕死的。

第二,可能是比她的身份還高的。

但是第二點,就只有皇上一個人,皇上就算是再無聊,也不至于想出這種主意來。

“影,一會門口那男人若是走了,去看看往哪走的。”虞挽歌不急不慢的開口說道。

影淡淡的應了一聲,默不作聲的喚了一個樹杈蹲著。

剩下的事情,就看那男人到底往哪走了。

蘇連翹優哉游哉的翹著腳,“做過的事情永遠都會被挖出來,但是沒做過的事情,別人越是冤枉,就越是圓不回去。”

現在門口那男人估計在想,怎么才能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圓過去吧。

明明從早到晚兩個人都在一起,卻憑空出現了第二個虞挽歌,跟他發生了一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這朝代又沒有d

a檢驗,靠那個勞什子滴血認親也不靠譜。

還真是空口無憑就一張嘴。

小魚聽了之后,也松了一口氣,剛剛她還是有點怕的,怕這件事情沒辦法過去。

若是門口天天有個男人這么喊著,他們也睡不舒坦啊。

老大跟老二也在屋子里面滿面愁容的,平日里這時候應該是有寧云裳在幫扶著,負責穩定各位的情緒,可是現在沒了,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重要。

“這男人的嗓子都啞了,也不知道給了多少錢值得他做到這種地步,不如……”虞挽歌忽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她徑直拉開大門,蹲在門口看向那男人。

“雇你來的那人給了你多少錢,值得你在這嚎一天?再繼續嚎下去,你明天可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更沒有女人要了。”

虞挽歌開口說著,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安撫。

男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只要你負責,我這就不哭了。”

虞挽歌看著那男人滿臉鼻涕眼淚的臉,真心是有點作嘔,跟蘇連翹半分都比不上。

她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塊金子扔在地上,抬頭嗤笑的看向男人“要是識趣,你就拿著這金子趕緊走,不然連這也賺不到。”

男人一看,小頭一甩,“雇我的人也給了這么多,這堂堂賢王府,一個當官的,竟然也這么窮?我可不走!”: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