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百七十五章我為媒可好?
《》正文第三百七十五章我為媒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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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客唱了聲佛號,作揖道:“柳城主,主持有事想要與城主商議,不知城主此時可有閑暇?”
柳福兒點頭。小說
因著從前的寺廟對百姓疾苦的旁觀,柳福兒對江陵城內外的佛寺皆沒有好感。
從打征繳賦稅的政令頒布,便是佛寺下設的商鋪也要繳納同樣的賦稅,沒有半分情面可通融。
大把銀錢硬生生被刮走,便是高高在上的住持也坐不住了。
知客側身移步,一須發皆白的老和尚走上前來。
柳福兒作揖一禮,側過身。
住持唱了句佛號,緩步入內。
兩人坐定,柳福兒禮節性的倒了杯漿水,擺到住持跟前,未等他開口,柳福兒便道:“住持前來,可是要說賦稅一事。”
住持頓住要去拿漿的手,重又合十。
柳福兒笑道:“政令已經頒布,若要更改,那是絕無可能,住持若想說這個,便是我也無能為力。”
住持看了眼柳福兒,起身道了聲佛號。
待到他行遠,赤槿道:“娘子,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柳福兒微微搖頭。
這老和尚從進門到離開,就宣了兩句佛號。
鬼知道他到底想要干嘛。
反正她是把她想說的表達清楚了。
略作歇息,一行人離寺歸府。
吃過晚飯,汪氏來尋柳福兒道:“十娘年歲也不小了,趁著我還在這兒,盡快把事定下來吧。”
柳福兒面上帶笑,道:“阿娘,你答應了?”
汪氏點頭,面上帶著些不確定,“只是那位謝郎君一看就是眼高于頂的,也不知能不能看中十娘。”
柳福兒呵呵。
那家伙鎮日埋首公文,誰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翌日,柳福兒起了個大早,正要出門,就被老常叫住。
其后管靜和青苗被半押送的拎了過來。
兩人皆低著頭,喏喏來到柳福兒跟前。
“怎么回事?”
老常拱手,道:“護衛巡邏,發現有人鬼祟翻墻,近前之后,發現是她倆。”
柳福兒點頭,示意老常和其他人先走。
她將兩人帶進屋里,道:“說吧,怎么回事。”
青苗十分老實,直接跪地,道:“娘子,是奴……”
“不關她的事,是我,”管靜截了話頭,站到青苗之前。
柳福兒輕哦了聲,道:“那就你說說吧。”
“府里少說也有四五個門,你為何非要翻墻?”
管靜立刻慫了。
柳福兒道:“江陵城不大,剛巧還受我管制,你看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派人去查?”
“姨姨,你別,”管靜急得忙鼓囊了句,想起自己犯錯在前,又耷拉下腦袋,道:“我說就是了。”
柳福兒點頭,手臂搭在幾上,順便倒了杯甜漿來喝。
管靜道:“前些時候,謝長史不是病了嗎?謝小娘子聽到些風言風語,很是擔心。我就想說,幫她去看一看,沒準只是謠傳。”
“我記得我當時下令,府里的人不許出坊市,莫不是他們忘了告訴你?”
柳福兒嘴唇微抿,面上帶著薄怒。
“我記得,”管靜急忙道:“所以我只打算去府衙看看。”
“然后呢,”柳福兒表情微緩了些。
“然后,就,”管靜道:“就有了點小糾紛。”
“很小的那種,”她小聲強調了下,又道:“有個人為了護著我,受傷了,我今天出去,就是想要去看看他。”
柳福兒挑眉。
都受傷了,還小糾紛?
不過這孩子心眼好使,她是知道的。
那是絕對的知恩圖報。
“既然如此,那就正大光明的去就是了,我難道還能攔你?”
管靜小意看柳福兒,道:“我沒聽你話,在你嚴令的時候還溜出府,又惹了事,我怕說出來,你生氣嘛。”
她聲音弱弱,軟軟的,又帶著些小心翼翼。
柳福兒搖頭,道:“你那個事,晚點再找你算賬。”
她揚聲叫了孫禮,命他備禮,又道:“人家救了你,就去看看怎么行?”
她道:“我陪你去好好謝謝人家。”
管靜輕啊了聲,嘴巴微張。
柳福兒已經起身,準備要走。
青苗趁著柳福兒沒留意,急忙扯管靜裙擺。
她以為,此時便是好機會,正好一次謝完。
省得主子一次次受那小子羞辱。
管靜用力扯回裙邊,道:“姨姨,還是不用了,他就快好了,我去跟他說一聲就是。”
“那怎么行?”
柳福兒已經走到門邊,聞言轉頭看她。
早晨的陽光清潤薄透,落在她白凈細嫩的臉上,如掛著露出初開的花朵。
柳福兒眨巴眨巴眼,秒懂她話里的意思。
她嗯了聲,道:“那讓孫禮陪著你一起。”
管靜還要回絕。
柳福兒加了句,“不然就別去。”
不管如何,瓜田李下,未出閣的小娘子閨譽還是很重要的。
管靜迫于壓力,只得點頭。
孫禮帶著東西過來,柳福兒交代一聲,才趕去府衙。
謝大正站在游廊里看信,見柳福兒進門,便疾步迎過去,道:“淮南來的。”
柳福兒接過來看,而后她笑了。
所以說,大家族什么的,兒子不要生的太多。
尤其是有能干又有行動力的,生的多了,只會引起紛爭。
謝大道:“徐四郎為了幫咱們,刻意跟杜家起摩擦,這人情欠得可有些大。”
柳福兒點頭,道:“幫我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徐大擔心徐九威脅到他的地位。”
畢竟杜家的勢力在淮南也不弱。
“不過,他的這份人情,我還是領的。”
她道:“我修書一封,加上早前留下那個石雕,一并送去淮南吧。”
謝大牙疼的抽了下,還是點頭道:“要不我跟著過去一趟?”
“不用,”柳福兒道:“你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謝大快速回憶了下,這幾日似乎并沒有什么事情。
柳福兒道:“你需要準備你的人生大事。”
謝大一下子反應過來,他有些不自在的咳了聲。
柳福兒道:“如何,你若心儀,我在中間為媒。”
謝大抿著唇。
總是淡定從容的面龐難得顯出些不自在。
柳福兒輕笑了聲,道:“這是人生大事,你且好生想想,我先去寫信。”
她提步往屋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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