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淮柔慢慢地停止了掙扎,她順從地靠在他懷里,丁香小舌被他的龍舌糾纏地躁動不安。
呼吸變得不穩,四肢綿軟無力,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山風立即察覺到了,他的堅實的手臂立即將她攏住,讓她和他緊緊地貼在一起。
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的身體已經躺在床榻上,他的臉在她正上方,眼神如捕到了獵物的鷹隼。
她忽然警醒過來,急忙推開他說道,“不行,被伙計們聽到了,就完了。。。”
山風下面動作不停,聲音有些喘息,輕笑著說道,“不會的,待會柔兒小聲一點,他們就聽不到了。”
她還要拒絕,卻已經被他拉起雙腿,還未反應過來,身下已經被緩緩地擠入。
“疼。。。”她的眼淚瞬間迸發。
山風聽了蹙眉問道,“啊?怎么會?都不是第一次了。”
陰淮柔仍舊是痛苦的表情,山風只得俯下身子,從她的嘴唇向下探尋,溫柔的吻拂過每一寸玉肌,過了好一會,她的身體慢慢地起伏起來,山風才滿意地看著她,輕輕重重地動了起來。
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床榻,嘴唇拼命地咬住不發出聲音,看得山風心疼不已,他附在她耳邊說道,“柔兒,你沖我的耳朵叫吧,看你忍得我好心疼。”
陰淮柔想要沖他叫嚷,脫口而出的聲音卻被他撞成了輕吟,她不由得面紅耳赤,又咬住下唇不出聲了。
兩人在黑暗里纏綿了許久,山風終于蓄勢爆發出來,頭靠在她的肩上,氣喘吁吁。
陰淮柔抱著他堅實的后背,山風的略扎的下巴蹭在她的香肩上,說道,“你味道這么好,我都舍不得離開你了。”
陰淮柔問道,“山風,你還會不會有別的女人?”
問完她便在心里暗罵自己不爭氣的問題,果然聽到他笑了起來,說道,“她們都打不過你,最后還是剩你一個。”
陰淮柔聽了惱羞成怒,捶了他一拳,忽聽山風“哎呦”了一聲,她趕緊問道,“你怎么了?”
山風說道,“內傷復發。。。”
陰淮柔著急道,“不是好了嗎?怎么會。。。”
忽然在暗夜里瞧見他促狹的偷笑,知他在戲弄自己,便猛力將他推翻到另一側,起身說道,“我要回我房里去了,讓他們看見不好。”
她穿好衣衫,起身離開的時候,山風拉住她的衣袖,沉聲說道,“柔兒,我想和你在一起。”
陰淮柔愣怔地站住了,沒有轉頭看他,聲音有些微涼,問道,“如何在一起?”
山風說道,“我會想辦法的,等著我。”
陰淮柔低下頭,不知是感動還是傷懷,她的淚水慢慢地流向心里,她點了點頭,輕輕地抽出手,離開了山風的屋子。
白竹從芙蓉春回到青蓮莊,藍田玉已經從桐和堂回來了,白竹說道,“我去見了山風大王,他已經答應幫我們了。”
藍田玉笑著將她攬到懷里,說道,“竹兒,謝謝你。”
白竹從他懷里仰起頭,問道,“于小姐沒什么事吧?”
卻聽藍田玉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柳管家果然動手偷鳳尾七了,大哥早有防范,抓了他現行。”
“那很好啊!之前不是他和她女兒給于小姐下毒嗎?正好解決了他們!”白竹看著藍田玉說道。
“那柳小真提前服了毒,死之前想要刺殺于小姐,被她的引眠術阻擋,毒發身亡的時候污蔑于小姐使用巫術殺了她,引起眾人恐慌。大家都認為于小姐是巫女,于小姐受不住,不知去向了,連我大哥也找不到她。”
“啊?”白竹聽了心下一驚,從藍田玉的懷里掙脫出來,說道,“怎么會這樣?他倆好不容易從凌山上逃出來,又遇到這樣的事,于小姐的命途實在太坎坷了。。。我們得幫他們!”
藍田玉撫著白竹的臉頰,感動不已,說道,“我們肯定要幫忙,竹兒如此善良,田玉真是沒有喜歡錯人。。。”
白竹聽了說道,“于小姐愛琴如命,我們多打聽和琴有關的線索,一定能找到她的,到時候當眾還她一個清白,就沒事了!”
藍田玉點點頭,說道,“還有一事,我父親母親想要見你,已經備好了家宴,就在今晚。”
白竹聽了心下一驚,有些緊張地說道,“你父親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一定很厭惡我,我能不能不去。。。”
藍田玉看著她如驚弓之鳥般的神色,笑著安慰她道,“沒事,有我在呢,你放心。”
到了晚間,藍田玉拉著白竹往他父母親住的院子里來,家宴就設在藍老爺和藍夫人住的里院里。
藍田玉向藍老爺和藍夫人請安,看到他們進來,藍夫人笑了一下,站起來說道,“白公子來了!”
藍夫人沖白竹使了個眼色,笑了笑,白竹心下立即安定不少。她向藍老爺行了一禮,說道,“晚輩白竹,見過藍老爺。”
藍老爺抬頭瞅了她一眼,嘴里“唔”了一聲,說道,“白公子請坐吧。”
藍田玉拉著白竹在他的身旁坐下,對藍老爺不滿的眼神視而不見。
坐定之后,藍老爺說道,“白公子來我府上有些時日,我因事務繁忙,一直沒抽出時間同白公子敘話,還請見諒。”
白竹聽了立即起身道,“藍老爺言重了,是白竹叨擾了。”
藍田玉見她神色緊張,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臂讓她坐在椅子上。
藍老爺又問道,“不知白公子家住何方?家里父母可康健?”
白竹聽了剛要回答,卻聽藍夫人說道,“老爺,白公子一看便是性格安靜之人,不像田玉這般,老爺就別刨根究底了!白公子,你既是田玉的好友,來到這里就像在自己家一樣,無需多禮。老爺,別光說了,咱們用飯吧?”
藍老爺聽了也不便再問,只點了點頭,說道,“田玉,給白公子斟上酒。”
藍田玉聽了立即點頭答應,轉頭拿起酒壺為白竹面前的酒杯斟滿了酒,又偷偷朝她使了個促狹的眼色,白竹心里有些緊張,只當作沒看到。
酒喝了兩三巡,藍老爺見白竹老實文靜,臉上的慍色慢慢地消解了幾分,話也多了起來。
藍田玉瞅準時機對藍老爺說道,“父親,這幾日是否還在為符王爺的事情憂心?”
藍老爺聽了,嘆了口氣,說道,“的確讓人作難啊。”
藍田玉立即捅了捅身邊的白竹一下,白竹愣了一下,立即會意,說道,“藍老爺,我有一個辦法,可化解藍豐錢莊之急。”
藍老爺一聽,抬起眼眸注視著她問道,“白公子有何高見?”
白竹說道,“不敢。白竹認識一些朋友,可以請他們相助。”
“朋友?這洛安城能奈何得了符王爺的,恐怕除了南宮府,便是那剛吞并了梟龍幫的凌風寨了,不知白公子的朋友是何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