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遠將她摟的更緊了,柔聲說道,“照兒,既然心愿已了,我們回家吧!”
雪照將頭埋入他的懷里,輕輕地點點頭,“修遠,我好想回家。”
林修遠吻上她的雙唇,雪照的藕臂慢慢地攀上他的脖頸,感覺到他又有些急切的動作,雪照臉紅起來,著推他。
“你怎么又來了……”她嗔怒道,雙頰卻已經飛上了紅暈。
“你欠我的次數太多了……”他的聲音低沉嘶啞,從她誘人的鎖骨往下輕吻淺啄。
“修遠?”
“嗯?”
“你可不可以輕輕地……嗯……撞我……”她的聲音近乎祈求。
“那我這樣吧,要不這樣?這樣好些了沒有?”他厚著臉皮問道。
“還是剛才那樣好了……”她難以啟齒地同他探討著姿勢問題?
她的身體在他的懷抱里上下起伏,動人的臉龐燦若朝霞。
正午時分,二人策馬往慶延年的營寨方向而去,走了約莫一個時辰,才遠遠地看到營寨的大帳。
慶延年此時剛剛收兵回來,他的軍隊趁城中大亂之機攻入城內,夏荊的手下們正縱情享樂,突然失了首領,立即自亂陣腳,潰不成軍,很快便被慶延年的虎狼之師拿下了。
林修遠和雪照來到營寨內,將士向內稟報,慶延年立即從大帳中迎了出來。
他看到二人并肩回來,驚訝地眼珠子險些掉了出來。
“大哥,和蘭郡主……不,這不是嫂子嗎?”
雪照向他笑笑,點頭說道,“對,我就是和蘭郡主,多謝慶將軍出手相救,不然,雪照就回不來了。”
慶延年立即搖頭說道,“不不不!是大哥救了你!大哥,你不會早就知道和蘭郡主就是嫂子吧?”
林修遠面帶微笑,說道,“我也是將她救出來之后才知道的,她之前隱藏得太好了。”
雪照說道,“和親乃國之大事,豈能因為兒女私情而耽誤呢。”
慶延年聽了朝他二人躬身拜謝道,“大哥,嫂子,多虧了你二人,此次平亂才沒有空手而歸。回到京城之后,延年終于可以向玉小姐提親了!”
說著他竟然激動得熱淚盈眶。
雪照見看著他的表情,不由得笑著說道,“回去之后一定要見見這位玉小姐,能讓慶將軍牽腸掛肚至此,定是氣度不凡的大家閨秀。”
林修遠聽了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
慶延年卻說道,“一定要見一定要見!玉小姐雖比不上嫂子這樣的花容月貌,但也是延年多年的夢中情人,在延年心里也如同嫦娥下凡一般啊!”
林修遠看著慶延年認真的表情,嘴角抽動了一下。
那位玉小姐他也曾經見過的,嫦娥下凡這樣的詞語用在她身上真的好么。
“延年,既然已經攻下城池,你打算什么時候班師回朝?”林修遠迫不及待地轉移話題。
慶延年說道,“大哥,我正要同你商議此事,你隨我到大帳里來吧。”
林修遠點點頭,轉身對雪照說道,“照兒,你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雪照確實累了,白天的緊張加上夜里的驚嚇,還有剛才叢林中的……,她的臉不由得有些發燙。
她順從地點點頭,剛一轉身,卻聽到林修遠在她耳邊說道,“方才那么激烈,現在夫人身上一定酸痛。”
雪照聽他說得如此直白,更是羞得連頭也不敢抬,她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比身上的衣衫還要紅。
她裝作沒聽見一樣向旁邊的營帳走去。
林修遠心里想著她剛才羞紅的雙頰,滿溢的幸福感猛烈地搖蕩著他的心。
慶延年站在林修遠身邊,覷著他臉上春意盎然的表情,不懷好意地問道,“大哥,昨夜你在城中給我發了信號,就帶著嫂子逃出了城,到現在已經多半日的光景了,你們去哪了?以你的功力,不至于耽擱這么久才回來吧?”
林修遠笑意一收,轉頭看著慶延年憋著壞的表情,心里已經明白了分。
他淡然自若地說道,“正因為是我,才會耽擱這么久。你和玉小姐成親的時候,估計就耽擱不了這么久了。”
他說完大步向帳中走去,留下慶延年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待他明白過來林修遠的深意,不禁氣得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誰說我撐不了太久,等著瞧吧!”
城中百姓見我朝大軍奪回了城池,俘虜了眾多蠻夷人,都對和蘭郡主和慶延年的將士感激不盡。
慶延年留了一部分將士守城,部署好城中事務,便帶領其余的人馬動身返京。
路上走了二十幾日,大軍回到了京城。
慶延年上奏匯報戰況的折子早就到了京城,皇上看到慶延年大軍同和蘭郡主里應外合,一舉攻下了城池,不由得拍手稱快,只等著大軍回朝,好好地封賞眾人。
慶延年平亂有功,回朝后被封為光威大將軍,而他在朝堂上奏明了攻城破敵的前因后果,皇上對他口中的林修遠也贊嘆不已,當即召林修遠覲見。
皇上有意挽留他入仕,卻被他婉言謝絕了,皇上惋惜之余,賜了神武將軍的稱號,并特準他不用在京中任職,享受俸祿,但需在家國有難之時隨時奉召。
林修遠無法再拒絕,只得領旨。
雪照想要的封賞卻讓皇上和皇后凌如大吃一驚。
她想要皇上收回和蘭郡主的頭銜,仍賜她平民女子的身份。
她知道,若不這樣,云翼定然不會死心,而她,只想和林修遠回到他們的洛安城,相顧相守一輩子。
從朝中領了封賞之后,慶延年立即催促他父親去宰輔大人家里提親,宰輔大人見慶延年已經被封了光威大將軍,樂不可支,立即答應了這門親事。
宰輔大人感覺賺大了,當初只是這么一說,沒想到慶府真的會答應,實際上他為了他的女兒玉小姐的親事,已經愁了很久了。
這位玉小姐從小便飯量大,力氣也大,身體壯碩得像個男子一般,十七八歲的年紀,府里的侍衛都不是她的對手。
一般人家聽說他家小姐的英名,都不敢上門提親,他一度以為他這個女兒就要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