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夜,渣總陪白月光在燭光晚餐

第272章 夢到薄夜宸體力不支往海底沉,夢到他的絕望

第272章夢到薄夜宸體力不支往海底沉,夢到他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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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我夢到他了,我夢到他體力不支無助往海底沉的樣子,夢到他眼眸絕望,夢到他沙啞喊我救他,我……”

唐箏哽咽失聲,被淚水打濕的小臉這會全是痛苦。

剛剛在醫院小憩做的那個夢,此時還畫面清晰印刻在她腦海,她身體輕顫,無聲哭泣。

大腦久久揮散不去夢里薄夜宸絕望叫她救他的樣子,還有他英俊臉上的那抹痛苦,都像打磨過的鋒刀狠狠絞割著她五臟六腑。

好幾天過去了,陸浩的尸體早已被打撈上來,但薄夜宸他……卻尸骨無存。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同時心里也害怕他像陸浩一樣一副冰冷的尸體出現在自己面前。

一如之前珊珊對她的安慰,也許沒有好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可怎么辦,她心里就是不安,慌亂,害怕,甚至崩潰。

“是我,是我害了他,我是個罪人,珊珊,我是個罪人。”

唐箏凄厲嗚咽,胸口沉悶的痛感迫使她抬手一下一下狠狠錘擊胸前,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好受,才能順暢呼吸。

“唐箏,你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聽話,我相信面癱臉在天有靈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振作點好嗎,我們……”

“幕珊珊,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靳明軒冷厲的聲音突的打斷她話,言語中透著無奈的溫沉厲色,英俊眉宇更是皺得幾乎能夾死蚊子。

這丫頭,懟人的嘴很利索,卻沒想到在安慰人上面……簡直不盡人意。

什么叫在天有靈?有她這么安慰人的?這不是存心在人傷口上灑鹽嗎。

幕珊珊被靳明軒冷厲一斥,迅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抬手幼稚的拍打了下自己嘴巴。

她委屈哽咽道,“對不起唐箏,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就是想說面癱臉那么護著你,他一定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的。”

“乖,咱們回去好嗎,你忘了小糯米和小王子還需要你嗎,他們已經失去父愛了,真的不能再失去你這個媽媽,不然小家伙們該多可憐?

我,我雖是孩子干媽,但畢竟不是他們親生母親,真的給不了他們太多,所以唐箏你聽我的好嗎,振作起來。”

“再說面癱臉,他那人脾氣臉色都那么臭,嘴巴又毒,只怕閻王爺都不收,要我說,他現在肯定被哪個好心人救走了,不然怎么解釋打撈不到他的事?你說呢?”

幕珊珊一抽一噎說著,站在她們身邊的靳明軒卻忍不住抬手扶額。

這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她知不知道現在打撈二字對唐箏來說意味著什么,只怕比鋒刃插在她身上都痛。

事實也的確如靳明軒所想,唐箏在幕珊珊這番話落下后,眼淚掉得更兇。

清瘦的身體也幾番差點栽倒在地,難以承受這種無聲息痛苦。

要不是幕珊珊機靈扶著她,只怕她整個人真的會昏厥在這海面上,然后任這死寂沉沉的黑夜將自己意識一寸寸吞噬。

醫院。

葉綺蘭和薄鴻業從小王子和小糯米的病房出來,兩人臉色皆是擔憂。

“那顧總,我們就在隔璧,有什么事你喊我們一聲就行。”

葉綺蘭是萬般不舍把孩子交給顧憬洲照顧,可人家是孩子父親,哪怕他和唐箏已經離婚,但這鐵定的事實依然無法改變,所以她沒有理由說不。

可這心,卻揪緊的厲害呀,先不說顧憬洲會不會照顧孩子。

就他這臉色冷冰冰的樣子,真能待孩子好嗎?而且他確定不會把對唐箏的怒氣牽扯到孩子身上?

畢竟過去他干過的事可是一件比一件狗的,不行,她還是得打個電話給珊珊,讓她趕緊帶唐箏回來。

免得這男人卑鄙無下限趁人之危,又偷偷帶走兩個孩子。

顧憬洲不知道葉綺蘭現在心里想法,一雙清冷無溫度的眸子只是淡漠掃了她和薄鴻業。

丟下句,“我能照顧好他們。”便關上了房門。

沒人知道,現在的顧憬洲身上有多重的負罪感,特別是對小王子。

他幾乎不敢直視小家伙那雙天真無邪的亮晶晶眼眸,因為他覺得那里面好像噙著無限的憎恨。

“什么?顧憬洲那狗東西在照顧小王子和小糯米?他個殺千刀的又想干什么,還嫌害小王子不夠嗎?”

幕珊珊接到葉綺蘭電話,就差沒暴跳如雷蹦起。

唐箏和靳明軒一聽,兩人也皆是臉色急切,特別是唐箏。

直接一把奪過她電話,“喂,葉姨,我是唐箏,顧憬洲現在人呢?你確定他還在醫院嗎?他沒有搶走孩子吧?

薄,薄叔叔在嗎,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看緊小王子和小糯米,我馬上回來,拜托了。”

她的聲音含著哭腔,聽得葉綺蘭心都快碎了,“唐箏你放心,我和你薄叔叔這會就在房門口守著,絕不會讓他帶走小王子和小糯米的。”

“好,好,謝謝你們了。”唐箏得到葉綺蘭肯定回答,這才掛了電話,隨后和幕珊珊靳明軒著急往醫院趕。

顧憬洲這男人是沒有心的,你也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么冷血無情的事來。

所以唐箏有理由懷疑他的接近,是想把小王子和小糯米從她身邊搶走。

畢竟她們這次會逃離北城,不就是因為他不顧一切要搶兩個孩子所致嗎。

車上。

“顧憬洲那個狗男人,臉真是厚若城墻了。”幕珊珊咬牙切齒憤憤道。

唐箏沒說話,只是安靜如木偶靜靜看著車窗外沿途倒退的風景,渾身充斥著憂傷。

倒是前面開車的靳明軒抬頭,從內后視鏡里掃了眼一臉憤怒的幕珊珊。

淡淡道,“第一天認識他嗎?不然怎么對他的為人作派還心存幻想?”

“我呸,本小姐才沒有對他心存幻想,我只是好奇,他連小王子急需輸血搶救都……”

“幕珊珊。”靳明軒又一次嚴厲呵斥她口無遮攔的嘴,但晚了,唐箏已經聽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