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奶奶別說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
“你知道個屁,你要是知道錯就不會敢對唐箏有想法,紀煥,我說你小子耳朵是長來當擺設的嗎?
我假裝摔倒把夜宸支開時怎么跟你說的?讓你試探那廢物是否真瞎真聾,可你呢,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最重要這還不是第一次,你到底要我說你什么好,混帳東西。”
姚珍冒著被薄夜宸疏離的危險把紀煥帶進房后,體內怒氣再也控制不住罵道,一雙陰狠毒辣的眸子更是盛滿了凌厲冷意。
她怎么都沒想到如此一個大好機會竟然又被紀煥硬生生毀了,而且他對別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就算了,畢竟這小子下身那二兩不到的肉她控制不了,但唐箏。
該死的,夜宸現在就差沒把她當神供起來,他動她,簡直找死。
“奶奶,你別著急罵啊,事情雖說有點偏離我們計劃,但我也不是全無收獲,你先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我聽你什么,聽你小子如何按耐不住對唐箏蠢蠢欲動的心?聽你頭腦一時發熱忘了試探那廢……”
“好了奶奶,實話跟你說吧,那廢物當真是半瞎。”
“你說什么?”姚珍罵咧了好一會,紀煥實在忍無可忍開口。
倏的她眼里涔出驚訝愕然,半瞎?如此說來那廢物當真看得到事物?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奇怪她為什么能千里迢迢來到北城,還來到了薄夜宸羽翼之下。
“我試探過了,她能看見,但能看見多少我不清楚,就是她額頭那傷你看到了嗎,那是我故意砸唐箏她挺身而出所救的,所以奶奶,我們真的被那廢物騙了。
而且依現在情況看,我敢斷定,她不僅能看到事物,耳朵也肯定能聽到聲音。”
紀煥的話險些讓姚珍身體一個趔趄往后栽,不僅能看到,耳朵也能聽到,天哪,那廢物到底是人是鬼,不然那般非人折磨下,她怎么還能瞞天過海?
紀煥見她臉色漸漸煞白,神情扭曲,舔了下被唐箏打痛的后槽牙,“現在怎么辦奶奶,那廢物我們怎么處理?如果是在港城老子定然一刀砍死她,可現在是薄少地盤,我們如何下手?”
“還有唐箏,老子遲早有天要把她狠狠干死,敢電老子,敢打老子,還敢拿刀嚇……”
“你個沒用的東西到現在還想著睡唐箏?是當真沒死過,還是嫌命太長?”
突的姚珍怒不可遏沖他一吼,整張臉直接硬生生被氣成了半夜駭人的女鬼模樣。
清瘦的身體因為怒意更是劇烈顫抖搖晃,整個人看起來異常面目猙獰。
“我告訴你紀煥,如果我們不趕想辦法把那廢物解決,別說睡唐箏,恐怕命都要交在北城。
別忘了,夜宸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一旦他知道我們對那廢物做的一切,只怕……”
后面的話姚珍沒說完,但紀煥卻莫名打了個寒噤,身上更是一股刺骨的寒意侵身。
腦海閃過真相揭穿,然后薄夜宸陰鷙怒戾的黑眸直勾勾看著他的樣子,他后脊骨都發顫。
“只怕他將我們碎骨焚尸都不解氣,所以你還覺得事態不夠嚴重嗎?”
姚珍瞇著眼睛看向紀煥,埋在心里的怒意如烈火灼燒升至沸點。
是他,都是他這個沒用的混帳東西壞了她整個計劃,如果不是他看管不利,那廢物能逃出地牢,又能逃到夜宸眼皮底下嗎。
現在好了,她們形勢越來越不利,再這樣下去,恐怕她們只有等死,因為一旦薄夜宸知道了所有真相,那她們,呵呵,想死怕都是一種奢望。
紀煥本來還一副心大樣子,但聽著姚珍事態嚴重那話,他心跟著揪緊,咬牙,“那奶奶的意思是什么?直接動手?”
“動手?”姚珍冷笑,又道,“我把夜宸支開你都動不了手,何況現在在他眼皮底下。”
紀煥:“那怎么辦?又或者明的不行我們來暗的?”
姚珍被他話提起了興致,擰眉,“什么暗的?你有想法了?”
驟的紀煥嘿嘿一笑,然后沖她招招手在她耳邊低語起來……
片刻。
姚珍聽完他話,唇角終于露出陰狠毒辣的笑意,“很好,就這么辦。”
死廢物,等著吧,很快就是你的死期了。
中午。
北城酒店。
“大哥,二哥,你們都抱好一會了,讓我抱抱吧。”霍珵煜看著分別在霍珵霍珵洵腿上的小王子和小糯米,眼巴巴說道。
心里更是腹誹大哥二哥不是一般的腹黑,為什么說他們腹黑呢,因為剛剛下車時他們把送兩個小家伙的玩具全部塞到他手上,還說什么他們有個郵件要發。
當時他還沒多想為何兩人如此湊巧都忘了發郵件,直到幕珊珊打開房門他們第一時間分別把嬰兒車里兩個小家伙搶抱手里后,他才恍然大悟。
什么郵件沒發?靠,這明擺著就是坑他啊。
再然后他倆一抱就是一個多小時,中途還不帶上廁所的那種。
而他除了眼巴巴看著兩個糯糯的小奶娃什么也做不了,親不到,抱不到,更逗不到。
因為兩個小家伙的注意力全部在抱他們的人手里,哪怕他故意將自己這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刻意朝小家們眼前湊。
但,唉,大哥二哥的顏值可不是吹的。
“霍先生,能幫我沖下奶粉嗎?”突然幕珊珊脆生的聲音響起。
隨后霍珵和霍珵洵就像說好似的同時異口同聲,“老三,去幫忙。”
霍珵煜:“……”
但很快他又想到什么,于是迅速轉身朝幕珊珊走去,邊走邊想一會自己幫小家伙沖好奶粉后,他非得抱一個在手里。
后面霍珵和霍珵洵豈會不知道他心里想法,兩人對視一眼,然后越加把自己手里的小奶團抱緊。
可……
“呀呀呀。”
“呀呀呀。”
許是小王子和小糯米感覺到了他們用力的抱緊,踢啊蹬的直發出小小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