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夜,渣總陪白月光在燭光晚餐

第594章 磨人的小妖精,還敢說老子不行嗎?

傍晚,夜色幕下。

酒店。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怎么樣,還敢說老子不行嗎?嗯?”說完狠狠一頂。

驟的女人柳眉一擰,嬌嗔,“你討厭,人家不過就隨口一說,你怎么還記上仇了,再說你不行誰行?沒看到人家腰都快斷了,還有這腿……”

叮叮叮。

女人的話被鈴聲打斷,紀煥伸手拿過手機,見是姚珍所打,興致立即消去大半,滑開,“喂,奶奶。”

“你在哪呢?霍小姐的人說在機場等了你幾個小時都不見人影。”姚珍這會聲音顯然帶著隱忍的怒色。

不怪她,誰讓原本3點能到京都的紀煥到現在快7點還沒人影,可她明明是看著這小子上的飛機啊,難不成?

“啊?霍小姐讓人去機場接我了,奶奶這可不怪我,你當時也沒告訴我啊。”紀煥干笑了兩聲訕訕道。

姚珍瞇眼,“所以你現在到底在哪?”

該死的,最好這小子只是有事耽擱了,要不然……

“唉呀哥哥,你到底還做不做,不做人家可起身了,真是,幾個小時索要,人家都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姚珍還沒想完后面事,誰知手機就一道嬌嗔女音,驟的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這次她再也沒像之前那樣憤怒咒罵紀煥,而是啪的一聲狠狠把手里杯子往桌上一砸。

再然后玻璃碎片嘩啦掉在潔白地上,并且還發出清脆刺耳的聲音。

而姚珍那只按在桌上與碎片狠鑲嵌在一起的手掌更是鮮血淋淋,一片斑駁。

只可惜現在紀煥看不到她陰狠進骨子里的悚意,否則他定然知道她內心已然在騰升濃濃殺意。

凡事事不過三,但紀煥在她這里早已不知道多少個三,而之所以會對他一忍再忍,那是現在她身邊根本沒有可用之人,要不然,哼,他恐怕早不知道太陽長什么樣了。

“紀煥,你可真是好樣的。”陰惻惻的聲音從老太太嘴里發出,紀煥沒來由就后脊骨一陣發涼。

靠,不是他沒出息,而是老太太確實是個狠角色,從她對廢物那些令人發指的手段就知道了。

驀然紀煥趕緊堆上笑臉,“奶奶您別生氣,我現在就去找霍小姐,這樣,東西一到手我連夜飛北城行嗎。”

老東西,說他好樣的同時,她怎么不先想想自己?還有她以為自己血氣方剛的一個男人跟她老太太一樣無欲無求嗎?靠。

“你最好說話算話,還有紀煥,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老太太咬牙切齒的聲音紀煥哪里會聽不出,清清嗓子,他換上一副諂媚討好模樣。

“奶奶,我知道錯了,真的,不過這說想就想的生理需求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何況我還血氣方剛的年紀,而且奶奶你也年輕過,所以那滋味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不過你放心,玩歸玩,你交待的事我還是放在心上的。”

紀煥沒指望老太太能原諒他又把事辦砸,但是他想著自己這認錯態度誠懇些總沒錯,因為這樣回到北城后她也不至于橫鼻子豎眼左右看他不是。

而為什么怕老太太橫鼻子豎眼看他不是,當然是因為他現在玩女人的錢都是老太太所給。

“那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找霍小姐?我告訴你紀煥,這件事事關重大,你最好別給我出亂子,否則我饒不了你。”

姚珍氣得臉都綠了,本來好不容易那廢物被燒死,她心里沉甸的石頭落地,誰知紀煥的辦事不利又讓她身心懸緊。

紀煥被她怒罵,嘴角抽了抽,暗想你個老東西什么時候饒過我,精巴精巴給點打發的錢就算了,現在還想把他當二十四小時不停耕耘的牛一般使喚?

操,真他媽日了狗,他當初就不該上這老東西的賊船。

咖啡廳。

霍棠箏接到紀煥電話直接驅車過來,下車時,她還特意四處張望了下,在確定沒人跟蹤自己,她這才朝包廂而去。

“嘖嘖嘖,這身材真他媽好,看看這胸,看看這屁股。”此時紀煥正拿著手機在看少兒不宜的電影,眸色發亮,一臉猥瑣。

突的,咔嚓,包廂門被人推開,而由于他恰好背對門口位置,所以手機里那奢靡凌亂的畫面瞬間落入霍棠箏眼底。

不僅如此,紀煥剛剛刻意調大的陣陣痛苦并夾著快樂的嬌嗔聲還直直撞入了她耳畔。

倏的她臉頰一紅,呼吸紊亂,化得過分精致的眉眼這會更是涔出粉紅,嫵媚性感,妖嬈致命。

紀煥回頭,視線盯在她紅透俏臉上,唇角的猥瑣笑意更深。

當初在手機上看到她這張臉時,他就有犯罪的沖動,現在一見真人,靠,老二都有反應了。

雖說比起唐箏她遜色了些,可又有什么關系,衣服一脫,燈一關,他還不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不對,就霍棠箏這張臉他關個屁燈,他要親眼看著她……

紀煥的眼神讓霍棠箏非常不舒服,但礙于他是姚珍派來的人,她耐著性子開口,“外婆應該都跟你說了吧,這東西非常重要,所以你切記小心。”

說完她從包包里拿出個首飾盒,見紀煥投來疑惑眼神,張唇又解釋,“掩人耳目用的。”

紀煥哦了一聲,隨后色瞇瞇把她上下一個打量,眼神充斥的露骨之色就差沒直接溢出眸眶。

霍棠箏咬牙,揚了揚自己遞過去的盒子示意他接,臉上卻盡是鄙夷輕蔑。

暗想姚珍如此精明之人怎會找眼前這種貨色,這一看就是個辦事不靠譜的,也虧得她用。

紀煥自然是看出了她眼底的鄙夷,不過他并不在意笑笑,“百聞不如一見,之前就聽奶奶一直夸霍小姐漂亮,現在一看,何止是漂亮,說霍小姐傾國傾城,國色天香都不為過。”

說著他伸出手去接霍棠箏手里的盒子,只不過在接盒子的同時,他手指實在按耐不住摩挲了下霍棠箏細白柔嫩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