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第628章 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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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家宅安寧,就少弄些女人。”姚長生輕哼一聲道。

“連幾個女人都駕馭不了,算什么男人。”徐文棟冷哼一聲道,“被女人給拿捏住,這男人的面子往哪兒擱。”

話不投機半句多,姚長生在心里腹誹道,跟他掙這個干什么?

“我是說假如啊!這陶姑娘萬一不能生呢!你這到了四十歲還納妾嗎?”徐文棟黑眸閃爍看著他說道。

別說的比唱的好聽,前邊海枯石爛,山盟海誓的只守著一個人,轉頭為了孩子,就納小妾,那你這喜歡未免太廉價了,自己打自己的臉。

姚長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那他注定要失望了,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道,“不納!”

“這可是你說的。”徐文棟食指點著他道。

“哎!長生。”楚九趕緊出聲攔著,“這話可不能亂說。”抬眼又看向徐文棟道,“文棟,這沒影的事,說這干啥咧!”

“這是他說的,又不賴我。”徐文棟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說道。

“兄弟之間鬧著玩兒呢!長生可不許當真啊!”楚九目光又轉向姚長生說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姚長生聞言笑而不語,一回頭就看著唐秉忠眼珠子上下不停的看著自己,“你看我做什么?”

“長生你哪兒好啊!讓人家柳員外直接招贅變下嫁了。”唐秉忠直白地說道,“都不知道你品性如何,這般草率,這柳員外糊涂。”

“姐兒愛俏唄!就咱長生這相貌,就招蜂引蝶的,上趕著嫁。”楚九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趕緊說道,希望化解尷尬,“況且人家柳員外看重的是外孫,不說別的,這孩子的相貌肯定沒得說。至于學識,那都是后天培養的,有錢還不怕找不到名師嘛!名師出高徒。”

“對對對!大哥說的對。”唐秉忠笑呵呵地看著姚長生調侃道,“長生這相貌真是比女人還俊。”

“去你的。”姚長生抬腿朝唐秉忠的屁股踹過去。

唐秉忠身體前傾,彎成了不正常的弧度,躲過了他這一腳。

“喂喂,咱夸你,咋還踢人啊!”唐秉忠直起身子哇哇大叫道。

“你那是夸嗎?”姚長生白了他一眼道,“把我跟女人放在一起。”

“絕對是夸。”唐秉忠退后兩步,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說你長的俊,女人才夸漂亮的,對吧!”

“少狡辯。”姚長生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即便嫁也不可能,更何況是招贅了。”

“你是看不起那柳家小姐被人糟蹋了。”唐秉忠挑眉看著他說道。

“那倒不是,她是被逼無奈,遭遇令人同情,也只是同情而已。”姚長生目光平和地看著他說道,“我是心有所屬。”

“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同意招贅的。”徐文棟冷哼一聲道,“這做人家上門女婿的,也就是贅婿,從秦始皇到唐代,官方一直把贅婿與犯罪官吏、逃亡人員和商賈一樣看待,是賤民,經常被征發到邊遠地區,去服勞役或守戍。律法明令記載,贅婿不得為官為吏。”頓了一下又道,“南北朝時期,贅婿滴戍的法律被取消,但賤視贅婿的風俗依然如故。唐代時,贅婿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一點沒有好轉。唐人對《史記》的注釋,司馬貞索引:贅婿,女之夫,比于子,如人疣贅,是馀剩物也。更有甚者,南唐朝廷竟然又把贅婿與傭奴等同起來,征編為軍隊。”

“燕廷嘛!本身蠻夷,男女關系混亂。對于贅婿的社會地位略有好轉。在官方,贅婿不再被視為賤民。招贅婿的方式分為四種:今有四等焉,一日養老,謂終于妻家聚活者,二曰年限,謂約以年限與婦歸宗者,三日出舍,謂與妻家折據者,四日歸宗,謂年限已滿,或妻亡,并離異歸宗者。這四種贅婿只有第一種能夠繼承全部遺產,因為這種贅婿必須終身留在女方家,并改從女方姓氏,子女姓氏也隨女方,稱為養老婿或入舍婿。后三種贅婿最終都可能攜婦歸宗,因此只能繼承財產的一部分。”又繼續道,“就漢地的宗族來說,作為外姓的贅婿本人絕不可能成為招贅家庭的繼嗣人,這樣的家庭通常把希望寄托在女兒和贅婿所生的兒子身上。如果不能給女方生出兒子,贅婿是沒有地位的。”

“也就現在亂世,這柳員外有家財萬貫敢這么要子不要爹。”姚長生看著他們微微一笑道,“柳家小姐有柳員外這般護著很幸福。”指指酒樓的方向道,“你沒看見那等著接繡球的都是什么人。正經人家,有規矩的人家都不會讓人去下邊等著搶繡球的。”

“喂喂!他們把男人踩在腳底下,你還替他們說話。”唐秉忠不滿地說道。

“我只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如果不是柳員外護著,就她柳家小姐,墳頭的草老高了。”姚長生聞言感慨道,“要都這么護著自己的女兒,她們也不用,明明被救出來了,還自殺。”

“你說什么?”楚九不解地看著他說道,“誰自殺了。”

“沒什么?想起一些往事。”姚長生看著他們微微搖頭道,轉移話題道,“走走走,咱們邊走邊聊,站在這里擋著人家的路了。”

唐秉忠邊走邊說道,“長生,文棟哥有親戚了。”

“親戚?”姚長生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本家侄子,徐三犳。”唐秉忠笑呵呵地說道,語氣有點兒羨慕,像他就自個兒了。

“沒聽說過啊?”姚長生黑眸輕輕晃了晃道,怎么突然冒出來個大侄子?

“進了廬州城救治城中百姓偶然遇見的。”徐文棟滿臉笑容地看著他說道。

“不會認錯吧!”姚長生看著他隨口說道,“多年不見彼此都大變樣了。”

“不會的,三犳對我們家熟悉的很,叫得上來所有人的名字。”徐文棟看著他嚇著說道。

姚長生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喲!都這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