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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平時訓練還是打仗都很優秀,得到的賞賜也是最多的。”唐秉忠扭過頭來看著姚長生說道,“這酒錢不是還上了,懲戒一下就算了。”
姚長生聞言微微歪頭上下大量著唐秉忠,眼底閃過一絲驚訝,老實說這話確實沒有想到會從他的嘴里出來。
“咋了?”唐秉忠迎向姚長生有些失望的眼神小聲地辯解道,“俺看真不是什么大事?”
“知不知道什么叫?令行禁止!他這叫明知故犯,知法犯法。”姚長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道。
“別生氣,別生氣。”唐秉忠知道他生氣了,很生氣那種。
“我沒生氣,我生什么氣啊?”姚長生勾起唇角輕哼一聲道,“想想薩姆野漢怎么死的。”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我地里還有事,我先回了。”不奉陪了,抬腳直接走人。
“長生,長生。”徐文棟趕緊追上去,結果姚長生走得飛快,愣是沒追上。
“大哥!”徐文棟走回來看著臉色陰沉的楚九道。
“文棟也同意秉忠的話,小懲為戒。”楚九黑著臉看著他說道。
“我覺得……”徐文棟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說道,“真不是……”
“夠了。”楚九閉了閉眼苦笑一聲道,“難怪長生看不起咱。”甩手拂袖而去。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楚九怎么都壓不住這火。
姚長生也是一肚子火,朽木就是朽木,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兩年多了,還不知道什么叫規矩!
回到帥府馬廄,牽出自己的馬,就看見等在外面的楚九,嬉皮笑臉的看著自己道,“長生別生氣啊!咱可是要嚴懲不貸的。”看著停下的姚長生,上前兩步道,“秉忠轉不過來彎兒,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姚長生氣呼呼地看著他說道,“想要走得更高,這規矩必須立起來。千里之堤、毀于蟻穴,那行將就木的王朝,那個不是從壞規矩開始。他說沒事,你說小事,最后成了大事。”深吸口氣道,“在酒樓聽見食客們議論了嗎?人家最后罵的是你這個領頭的。”
“是是是。”楚九黝黑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我會讓人在查查,他肯定違反軍規不止這一件,數罪并罰。”又保證道,“從上到下自查一遍,該罰的罰,這該賞的賞。”鏗鏘有力地又道,“有過改之、無過加冕。”
姚長生緊抿著唇看著眼前的楚九,真是走一步看五步的人,確實有過人之處。
“你是主上你決定。”姚長生神色和緩地看著他說道,“功勛榮譽只是暫時的,只有德行才是永恒的。”
楚九在心底偷偷松了口氣,“那你還走?”指著馬兒道,“牽回去。”
“我必須得走,地里的棉花還等著呢!第一次種,我怕他們不懂,得親自看著。”姚長生黑的發亮的雙眸看著謹慎地說道。
“那好吧!”楚九只好側身讓開,“種完棉花你可得早點兒回來,這一攤子事還等著你呢!”
“知道。”姚長生看著他莞爾一笑道,“其實我挺喜歡種地的,一分耕耘一分收獲。除非老天不開眼,基本都有收獲,豐收的那份滿足感什么都比不過。”
“想種地等你老了再說,現在結束這亂世,才能安心的種你的地。”楚九輕輕捋這馬背道,“好了,趕緊走吧!等回來再說。”
楚九目送他騎上馬背緩緩的消失在眼前,才進了帥府,招來親衛,交代一下,讓他去查他們還有沒有違反軍規的地方。
心里琢磨著整頓軍規,不能打了兩場勝仗,就天老大他老二,無法無天了。
得敲打、敲打他們。
柳員外蹬蹬上了二樓,看著自家氣定神閑的閨女道,“聽見了嗎?”
“聽見了,人家不娶就算了。”柳姑娘端著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道,“本來拋繡球招親只是一個堵眾人之口的辦法。這樣正好癡心女子,負心漢。”微微一笑,笑容燦爛的堪比外面的艷陽,一點兒都沒有被拒絕的不堪。
“我還是覺得可惜。”柳員外坐在她圓桌對面道,“要不等爹打聽清楚了,咱試試,我就不相信老子的萬貫家財,他不動心。”
“爹呀!我的事情全城的人都知道,何必去自取其辱呢!”柳姑娘淡然地看著他說道。
“唉……這又不是你的錯,該死的混蛋,死了還禍害人。”柳員外紅著眼眶看著她說道,“這我和你娘要是走了,只留你一個人可咋辦啊!連個幫襯的都沒有,會被那些親戚給生吞活剝了。”
“爹,我看起來像是好欺負的嗎?”柳姑娘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只要咱們放出過繼孩子的想法,他們就會打破了腦袋。還怕什么?不見兔子不撒鷹,到最后我壽終正寢了,把家產扔給他們得了,誰有本事,是誰的?”
“唉……”柳員外唉聲嘆氣的,為這閨女真是操碎了心,如果兒子沒染疫病多好,也不至于剩下她讓群狼環伺。
等人群都散了,柳家父女才坐著馬車回了家。
家丁打聽回來姚長生的情況后,柳員外死了的心又活泛了起來。
就算散盡家財,能保住女兒平安無事就好。
當楚九接到柳員外的拜帖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這人還不死心,都追到家里來了。
居然這么快就打聽到他們了,上午發生的事情,傍晚就來了。
也是這廬州城就這么大,新來的也就他們。
柳員外人面廣,有心打聽的話,很輕而易舉的。
“請柳員外在偏廳等著,我這就來。”楚九看著眼前的親衛道。
“是,主上。”親衛退出了書房。
楚九彈了彈手中的拜帖,“去見見你。”踱著方步去了花廳。
柳員外端著茶杯正入口,看見楚九進來,慌張的將茶盞放下,站起來雙手抱拳道,“小人眼拙,不知道楚大帥大駕光臨,早知道一定好酒好菜的招待。”
楚九走到主位上坐下來,看著他道,“坐!”
柳員外誠惶誠恐的坐了半邊椅子,“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