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070章,中毒,是常規操作

070章,中毒,是常規操作

一口血,噴了出來。

應栗栗當時就傻眼了。

她托著下巴,任由殷紅的血液,從指縫間溢出,滴落。

然后疼痛席卷全身,幾欲昏厥。看書喇

容清璋猛然起身。

凳子被帶倒,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幾步上前,接住她癱軟的身子。

“雙福,傳太醫。”

抱著她一路狂奔進了寢宮,放在自己錦榻上。

應栗栗簡直要瘋了。

她無力的擦拭著嘴巴的血跡。

“這是……中毒了?”

娘的,真疼啊。

不知道中了什么毒。

還有沒有救啊。

而且。

關雎宮哪里來的毒啊?

“小栗子,別說話,省著點力氣,太醫很快就到。”

容清璋很鎮定。

卻沒發現安撫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早膳他們一起用的。

在這中間,她只吃了兩塊梅花酥,喝了一杯茶。

梅花酥他吃了一塊,沒有任何中毒跡象。

茶水也喝了。

莫非毒藥放在了點心里?

應栗栗的意識開始渙散。

她機械般的將手掌在衣服上蹭了幾下。

安撫著拍拍他的手。

“殿下,別,別怕……我死不了……”

此時她一定很狼狽。

讓這小孩看到,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啊。

雙福一路撒丫子狂奔,來到宮門前,讓禁軍去傳太醫。

他的體格不如這些個會武功的。

前后約么一盞茶的時間,幾位太醫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

其中小程太醫也跟著過來了。

“應姑娘?”

本以為是七殿下,沒想到居然是她。

程太醫看了眼兒子,上前去為她診脈。

“怎樣?”

容清璋問道。

程太醫收回手,拱手道:“殿下,這位姑娘所中之毒是碧枯,可解。”

小程太醫微微皺眉。

“碧枯?蛇枯草與碧線蛇毒融合而成的毒藥。”

程太醫點頭。

“就是它。”

說著,程太醫讓人趕回太醫院取解藥。

應栗栗此時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模模糊糊的能聽到他們的交流,并不真切。

“可能徹底康復?”

容清璋尤不放心。

程太醫道:“殿下請放心。只是解毒的過程稍微有些痛苦,熬過去后小心調理月余便能康復。”

太醫都這么說了。

容清璋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

解藥取來。

應栗栗被人擺弄著。

一股無法遏制的嘔吐感,讓她狂吐不止。

腹部被人按壓著,痛苦的無以復加。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徹底失去意識。

“殿下,藥煎好了。”

雙福端著一碗藥進來。

可看到昏迷著的應栗栗,沉默了。

容清璋伸手,“給我,你們都下去。”

“是!”

殿內清空。

容清璋端著藥碗,看著錦榻上的小丫頭。

仰頭將碗中的藥喝下,附身貼上她的唇,將苦澀的湯藥渡了進去。

接連幾次,才全部給她喂下。

走出寢宮。

他眼神冰冷的看著某處。

“查!”

“是!”

關雎宮內被投毒,非一次兩次了。

數年來,每年都會發生三五回。

以往都是下到膳食或者瓜果中。

因有人為其試毒,數年下來,他只中過兩次。

自應栗栗來后,關雎宮的膳食都出自小廚房。

取回來的肉菜也會提前仔細清洗。

這次的毒,下到哪里尚未可知。

不意外,兇手必然是關雎宮的人。

至于主謀……

想到這里,他握緊拳頭。

關雎宮外,他無法干涉。

真真是令人憋屈又無奈。

太醫院。

小程太醫找到父親。

“父親,宮里怎會有碧枯?”

程太醫翻看著一本舊檔,聞言抬頭看了眼兒子。

“幾十年前就有了。”

小程太醫皺眉。

幾十年前?

程太醫把手中的舊檔遞給兒子。

書頁上,一個名字讓小程太醫瞳孔微縮。

“靜敏皇后?”看書

靜敏皇后,先帝的原配發妻。

也是當今陛下的生母。

他擰眉,道:“父親,靜敏皇后不是死于產后虛弱嗎?”

程太醫道:“那是對外的說辭。”

事實上,那位是中了碧枯而亡的。

小程太醫不懂。

對外說辭?

為什么要有這樣一個說辭?

堂堂一國皇后,當今陛下生母。

且陛下剛滿三歲那年,便被先帝冊封為當朝太子。

可見陛下對這位太子的喜愛。

外戚更是頂級權貴高家。

為何不能徹查?

反而要隱瞞?

“此事莫要再提,多思無益。”

程太醫打發走兒子,繼續鉆研醫書。

芷蘭宮。

容清桓風風火火的帶人跑了出去。

身后跟著五六個小太監,手里捧著錦盒。

賢妃伸出手,看著很快跑遠的兒子。

氣到臉色鐵青。

“這個混賬東西。”

便是再喜歡,也不過是個奴婢。

他堂堂皇子,居然如此失態。

成何體統。

而且帶走的都是芷蘭宮上好的補藥。

其中還有一株陛下御賜的千年老參。

在這個兒子眼里。

她身為母親,連個奴婢都不如?

以往他如何去逗弄那個宮女,賢妃都只當是一時的新鮮。

如今看來,似乎并非如此。

這件事,不能任由其發展下去了。

御書房。

隆徽帝也知曉了此事。

“投毒。”

他冷哼一聲。

嚇得魏亨以及在殿內伺候的宮婢們,瑟瑟發抖。

“韓愈身為禁軍統領,護衛不力,杖責三十。”

“令其盡快查明真兇。”

魏亨領命離去。

在隆徽帝看來。

今日敢在關雎宮投毒。

明日就敢謀害君王。

毒藥想要進入皇宮,可謂難如登天。

更別說是投毒了。

此次發生的悄無聲息,隆徽帝也有了緊張感。

他的皇宮,何時成了篩子了。

應栗栗足足昏迷了兩日。

在這期間,都是容清璋親自給她喂藥。

期間高燒不退,太醫全程在這邊守著。

“殿下!”

盛淮請旨進宮來探望他。

“您失態了。”

此次他如此做派。

豈不是告知旁人,這小丫頭便是他的軟肋?

國公府把這丫頭送進宮,是伺候七殿下的。

如今卻是七殿下守著她。

容清璋的精神不是很好,眉眼間帶著疲憊。

“她與旁人不同。”

這兩日,他總會下意識的去試探小栗子的鼻息。

生怕她就這樣沒了。

盛淮頓覺頭疼。

“殿下,便是她再不同,你也不能表現的這般明顯。”

“如今你本就危機四伏。”

“若是有這樣一個軟肋在,可想過后果?”

小丫頭會更加危險。

而他,也將處處被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