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121章,作的一手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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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桑桑很輕易就被安撫住了。

這讓應栗栗覺得,太沒有挑戰性。

好歹你再鬧一鬧啊。

滿肚子的雞湯,沒有倒出去。

反而是把她自己撐得難受。

令人意外的是。

繼青黛后,曲桑桑居然也用私房錢,給她買了一支朱釵。

還挺貴的。

曲桑桑鼓著小臉,“戴我給你買的。”

她可是師姐。

那女人算什么。

應栗栗百感交集。

一把抱住她。

說著渣男語錄:“師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旁邊兩位師兄看到,一臉便秘的表情。

他們不是很能理解,但是大為震撼。

小師妹別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不然為何對著自己兄弟倆如此正常。

看到漂亮女子,卻殷勤的很。

“桑桑,師妹,買完了咱們走吧。”

不能縱容兩人了。

再待下去,指不定要發生更瘋狂的事情呢。

也就是應栗栗不知道。

否則非要說個明白。

兩位師兄的確長得不錯,可比起七殿下,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對著七殿下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一整年吶。

再看別的男人,除非比七殿下差不了多少。

比如,盛淮。

人真的不經念叨。

剛想到這位,立馬就看到了。

“小丫頭,黑了不少。”

應栗栗被氣到了。

她皮笑肉不笑,“世子爺,您親自出來用膳吶?”

話音落。

與盛淮同桌的兩位男子,哈哈大笑。

什么叫“親自”出來用膳?

別人吃,也填不飽自己的肚子呀。

盛淮笑的很好看。

讓應栗栗有一瞬間的恍惚。

十八歲的少年郎。

當真是最最好的年紀了。

想……

嗯,想想就得了。

真敢下手怎么著。

她也得有那膽量。

世子爺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坐吧。”

“想吃什么自己點。”

應栗栗拉著曲桑桑落座。

抬手招呼店伙計,“小哥,點菜啦。”

曲長風哥倆尷尬的向盛淮拱手道謝,入了座。

“世子爺,前些日子出門,唐千戶幫忙結賬。”

“今兒又遇到了您。”

盛淮笑道:“有時間出門用膳,怎么沒想著回宮去?”

真的一點也不惦記七殿下?

應栗栗回答:“宮門進出一趟很麻煩的。”

各種盤查。

如果沒有七殿下帶著,還有可能丟命。

而且不是她不想見到七殿下。

畢竟前些日子,七殿下也說了此事。

她是不怕死。

也不能隨便送人頭啊。

應栗栗有厭蠢癥。

聽人勸,在這個時代,算是第一保命守則。

“啪嗒——”

有聲音落下。

扭頭,看向窗外。

天色瞬間陰沉下來。

一陣涼風拂過,驅散了酷暑炎熱。

心情變得舒暢。

此時的應栗栗特想吟詩一首。

憋住了。

剽竊古人的詩詞,是可恥的。

曲桑桑則蹙眉,道:“又下雨。”

應栗栗點頭,“師姐不喜下雨?”

下雨多好啊。

晚上能睡個好覺。

還能驅散暑熱。

“師姐知道為何會下雨嗎?”

鐺鐺鐺,又到了小栗子科普時間啦。

曲桑桑道:“龍王降雨?”

應栗栗:“……”

好吧,不奇怪不奇怪。

“哪來的龍王,師姐,莫要把這鬼神之說當真。”

曲桑桑道:“不然,又是為何?”

應栗栗思索著,試圖用最通俗簡潔的方式,和她說明白。

“師姐可曾發現過,放置一碗水,過段時間這碗水會變少,甚至完全消失。”

曲長林道:“的確如此,這是為何?”

應栗栗道:“是被蒸發掉了。”

“何謂蒸發?”和盛淮同桌的一位青年開口問道。

應栗栗道:“這是個比較復雜的原理,說了你們也無法理解,知道這個詞就可以。”

她指著外邊道:“水在蒸發的過程中,會變成一種氣,這種氣會緩緩上升。”

“上升后遇到冷的氣體,就會重新變成水。”

“然后,就落下來,變成了雨。”

“如果溫度更低,就變成了雪。”

盛淮單手撐著額頭,笑吟吟的看著應栗栗。

道:“你從哪里聽說的?”

應栗栗沉默:“殿下告訴我的。”

不然呢?

盛淮不信,卻沒有反駁。

他在好奇。

之前殿下讓他數次調查小丫頭的背景。

后來突然就不查了。

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你有事?”

容清璋看著小栗子,心里話念叨的他頭疼。

嘴上愣是一個字不說。

應栗栗咬牙。

把酒樓的事兒,告訴了他。

“殿下,我就是嘴太快。”

容清璋:“嗯,是挺快的。”

在他面前,反倒是很謹慎。

“我幫你,你怎么報答我?”

應栗栗:“……”

她盯著七殿下,杏眼兒眨了眨。

繼續眨。

“報答?”

七殿下就因為這點小事,居然就要報答?

您如此自掉身價的嗎?

她這兩袖清風的,拿什么報答?

“嗯,報答!”七殿下點頭,一本正經。

應栗栗輕咬薄唇,大腦飛速轉動。

“殿下,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讓我追狗我絕不攆雞。”

容清璋:“……”

很好,依舊是他那個沒有正形的小傻子。

“這個可不算報答,你本就該聽我的。”

用他本來就掌控的權利,來報答他。

白狼就沒這么套的。

“小栗子,讓主子替你承事兒,總要有所犧牲的。”

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彈性十足。

除了黑點,精氣神反而更足了。

習武也好,日后孕育子嗣,不至于生產艱難。

他的小栗子,似乎愈發的惹人關注了。

威遠侯府上下,都很喜歡她。

包括她的那兩位師兄。

容清璋承認,自己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小栗子鎖到陽光都照射不到的地方。

哪怕,無關乎深愛與否。

應栗栗想了許久。

放棄了自我折磨。

“殿下,您說吧,我想不出來。”

就她現在這條件,報答都是奢侈。

那可憐巴巴的百多兩銀子?

這還是殿下給她的月例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

“小栗子,應本殿一個條件吧。”

應栗栗點頭,“好!”

容清璋聞言,挑眉笑的有些玩味。

“你都不問問什么條件?”

話雖如此。

應栗栗覺得問與不問,有什么區別嗎?

兩人的關系本就不對等。

問了也白問。

“如若將來你有了深愛的男子,我要拆散你們,你該如何?”

容清璋覺得,可能性很高。

但是,應栗栗卻偏偏給了他很意外的答案。

“不如何,殿下放心,愛與不愛,對我來說,收放自如。”

無非就是收回來的時候,會痛苦些。

總能放下的。

論自我內耗,她太有經驗了。

而且,比起感情,她更注重自我價值。

婚姻與愛情,存在與否,無所吊謂了。

她一個冷靜理智的事業批。

愛情只能充當調味劑。

關鍵她口味雜。

這一劑沒了,還有下一劑嘛。

男人多的是。

拼事業的機遇,卻是可遇不可求。

容清璋眉眼染上厲色。

男人多的是?

這小傻子,當真作的一手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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