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139章,他能玩死你

139章,他能玩死你

鄭謹愣神。

隨后表情古怪。

“你覺得我斗不過顧略?”

他性子吊兒郎當不假。

可關乎到身家性命與家族榮辱,還是會玩心機手段的。

盛淮憑什么看不起他。

見他這幅模樣。

盛淮勾唇。

笑的有些玩味。

“不要去招惹他,他若想,能玩死你。”

鄭謹:“……”

豈有此理。

盛淮簡直……

簡直胡說八道。

盛淮懶理他的跳腳。

繼續道:“但凡他肯真正的出手,大皇子也不至于僅僅是個王爺。”

這話,倒是熄滅了鄭謹心底的火氣。

他難免產生了好奇。

“如你所言,顧略并不打算幫助端王?”

鄭謹蹙眉,“為什么?”

端王可是顧略嫡親的表弟呢。

顧家主胞妹的親兒子。

只要端王登基,顧家在二十年內,不用擔心被清算。

盛淮深深地嘆息。

道:“是啊,為什么呢。”

鄭謹摸著下巴沉思。

想不出背后到底是怎樣的理由。

才讓顧略這位大昭一等一的世家公子。

冒著損害家族利益,也要冷眼旁觀。

“或許,顧家也并非鐵板一塊。”

鄭謹道:“明面上,看似融洽,只因為有你們盛家在背后虎視眈眈……”

說罷,發現盛淮看向自己的目光,似笑非笑。

他暗暗翻了個白眼。

“很貼切。”

他不可能改。

就是“虎視眈眈”。

懶散的抻了個懶腰。

鄭謹走到臨窗的美人榻上躺下。

翹著二郎腿。

“安國公府可不摻和奪嫡之爭。”

“之前容清禹非要爭一爭,我就覺得他可能腦子不夠用。”

“就他那點東西,真要做了皇帝,天下得亂成什么樣子。”

“也就我父親和我那姑母,覺得二殿下好。”

“不知所謂!”

盛淮唇角含笑。

他的確很欣賞鄭謹。

心機手段有。

他們這樣的世家培養出來的公子,而且還是嫡子。

怎么可能連這點敏銳度都沒有呢?

不過,論起這些世家子里。

鄭謹大概是活的最自在的那個了。

知世故而不世故。

便如他這般。

“老東西回到江州,又納了一個妾室。”

“十六歲!”

說到這里,鄭謹的臉色甚是精彩。

牙根都咬緊了。

啐道:“當真是厚顏無恥。”

三個月前,他收到江州的家書。

那小妾有了身孕。

想到自己又要多個庶出的弟弟。

鄭謹就惡心到食不下咽。

盛淮并不想插手別人的家事。

“高夫人居然同意了?”

這才是最奇怪的。

京都不少人都知道,高夫人的手段絕不委婉。

鄭謹嗤笑,“能不能生下來,難說。”

安國公府現在是他的了。

而江州的祖產,不意外也都會是他的。

就算鄭世安偏心老糊涂,族老們也不會任由著他胡鬧。

故此。

多一個子嗣,就代表著高夫人的一雙兒子。

分到的產業便會少一些。

人嘛。

不都是為利益活著。

也就鄭世安那老糊涂看不清楚。

后宅的女人多了。

怎么可能相安無事。

所圖為何,明眼人誰不知道。

不然那些女人干嘛不去給農戶做妾。

利益驅逐之下,紛爭和血腥,永不停止。

鄭謹只會去外邊找女人。

絕不會將女人帶回國公府。

府中有二公主這么一位女主人,足夠了。

他的母親死在后宅紛爭里。

鄭謹怎么可能重蹈覆轍。

夜里。

鄭謹正在寬敞的浴桶內沐浴。

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膀。

“國公爺,奴伺候您沐浴,可好?”

聲音很熟悉。

他回頭,看到對方。

“素心?”

此人是二公主的貼身婢女。

與二公主有著多年主仆情分。

他垂眸看著肩膀上的手。

道:“公主讓你來的?”

二公主有孕,自然不能房事。

素心面露羞怯,輕咬粉唇。

“請讓奴伺候國公爺。”

然,她剛準備從背后飽住鄭謹。

下一個,整個人騰空,被拽如寬敞的浴桶內。

不等她反應過來。

鄭謹按著她的腦袋,將她壓入水中。

一股強烈的窒息感,瞬間讓素心籠罩在巨大的死亡恐懼中。

她試圖掙扎,卻無法掙脫對方的力道。

痛苦,席卷全身。

耳鼻有水涌入。

不注意,溫熱的水灌入口腔。

這種近乎死亡的痛苦,讓她心生悔意。

就在覺得自己必死無疑時。

她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然后被人甩飛出去。

撞倒旁邊的屏風,狠狠的跌落在地。

“咳咳咳……”

她劇烈咳嗽,每一聲都引動的心肺,疼痛難耐。

“回去告訴公主,安國公府只會有她一個女主人。”

“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進宮,求一道和離圣旨。”

鄭謹冷冷的看著素心。

好看的薄唇輕啟。

說出的話,卻帶著濃濃的殺意。

“滾!”

素心嚇得肝膽俱裂。

她顫巍巍的伏地告饒,然后狼狽的退了出去。

鄭謹一般不會委屈自己。

二公主有孕又如何。

他可以去花樓找美人。

可若是碰了素心,作為公主的貼身婢女,必然是要收房。

另一邊。

素心踉蹌著來到二公主房中。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公主,奴……國公爺不要奴。”

二公主見她這幅樣子,趕忙讓身邊的人幫著她重新打理一番。

“怎么回事?”她很是不解。

素心抽噎著,未消散的恐懼,讓她止不住發抖。

結結巴巴的說了剛才發生的事。

伏地磕頭,道:“公主,是奴婢無用。”

二公主看著她,擺擺手。

她也不想往夫君房中塞人。

無非是擔心罷了。

國公爺經常去煙街柳巷,偶爾還會留宿。

雖然次數不多。

她怕,早晚有一日,國公爺會帶人回來。

若是良家女子,她自會善待。

可若是青樓女子。

她公主的顏面何存。

還不如趁著事情未發生之前,把自己的人抬上去。

如今……

她輕撫著不太顯懷的小腹。

心中徹底安定。

不管將來如何,至少現在她能安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了。

至于素心如何。

她到底是公主,真正意義上的古代皇室公主。

只要人沒死,她不會真正愧疚的。

天家公主,豈能對一奴婢產生歉疚之情。

“公主!”

不知何時,二公主發現鄭謹居然來了。

自從她有了身孕,鄭謹便搬到了另一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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