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170章,喜歡是不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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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馬車內。

車轱轆緩緩向前。

應栗栗縮在馬車角落,手中捧著醫術,看的入神。

偶爾遇到不懂得,會和旁邊的白圩請教兩句。

白圩一襲月白長衫,領口松散,露出一截膚若凝脂的肌膚。

鎖骨的形狀更是漂亮的過分。

她的這位師傅經常坐姿不羈。

都已經習慣了。

“小心燙!”

紅姐將烤好的橘子遞給應栗栗。

伸手接過來,在手中拋上拋下。

應栗栗道:“紅姐別忙了,我自己可以的。”

紅仙笑道:“你好好看書,這點小事又不累。”

此次出行,只有紅仙和沈北蒼跟著。

花湖和謝良留守浮生館。

外面趕車的是刑烈。

應栗栗取了一個烤橘子,掀開車簾。

“哥,吃個暖暖身子,還能止咳潤肺呢。”

刑烈這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

笑著接過來,道:“外面冷,回去暖著吧。”

沒辦法。

這位不意外,十成十會成為他們的女主人。

或許是王妃。

亦或者是皇后,一國之母。

被叫“哥”什么的。

刑烈有些不好意思。

一錯眼的功夫,應栗栗看到師父手中的白瓷瓶。

“師父,天蛇蠱?”

白圩點頭,“就是這小子身體里的蠱蟲。”

聽到這話,沈北蒼頓時看了過來。

想到白瓷瓶中,便是折磨了他數年的蠱蟲,沈北蒼莫名覺得后背發寒。

應栗栗道:“師父要做什么?”

白圩勾唇,笑的有些玩味。

道:“放它離開。”

沈北蒼:“……”

而應栗栗卻突然明白過來。

“師父,這蟲子進化成蠱王了?”

白圩贊賞的看著她,笑道:“是呀,進化了,它也該回去和那只母蟲子,一競高下了。”

掀開車簾,白圩打開瓶塞。

在眾人好奇的視線里,一道金色線狀光芒,瞬間向遠處飛速掠去。

幾乎轉瞬間便消失了。

“沒有宿主,它只能活七日。”

白圩道:“七日內,它必須要趕回南疆,否則會枯竭而死。”

沈北蒼蹙眉。

“館主,萬一它中途寄宿旁人呢?”

豈不是要連累無辜者?

白圩抬眉,“你當我是庸醫?”

沈北蒼:“……”

不是就好。

“子蠱進化為母蠱,而兩只相同的天蛇母蠱是無法共存的,七日內如果它無法吞噬另一只母蠱,它必死無疑,再多的宿主都無用。”

白圩慵懶的枕著手臂,打了個呵欠。

“安靜些,困!”

“我在其體內,下了赤霞散,味道特殊,便無法再誕生子蠱。”

“它會和宿主相生相克,最終宿主死亡,它也活不成。”

“而想要煉制一枚天蛇蠱,極其困難,少則二十年。”

說到這里,白圩的聲音低了下去。

馬車內很快安靜了。

只能聽到小爐上,柑橘表皮水珠的破裂聲。

不管如何。

聽到白圩的話,沈北蒼算是放心了。

他知道身中蠱毒的痛苦。

自然不想讓別人也步其后塵。

“你們不需要每日來我面前請安的。”

端王府,鄭婉蓉看著下面的兩位女子。

一位側妃,一位妾室。

“目前你們只需要安分守己,莫要給殿下添亂子,在這王府你們便能過得安生。”

她和端王至今只是表面夫妻。

而鄭婉蓉依舊是完璧之身。

上面沒有婆母約束,在這府中,鄭婉蓉身份最高。

也省了很多麻煩。

“或許你們兩人心中對我的位子心存覬覦……”

“王妃姐姐哪里話,妾身不敢。”側妃張氏趕忙表忠心。

鄭婉蓉視線在兩人的身上掃視一遍。

“便是有想法也無所謂,你們二人的家世,于殿下無意。”

“縱然我離開王府,這王妃之位,也會有新人代替。”

“與其來一位不知輕重的,不如咱們暫且和諧相處。”

“之前你們二人暗中的小動作,我不與你們計較。”

“日后且當心些。”

“如今正值殿下奪嫡的關鍵時期,誰若是在府中作亂,休怪我不客氣。”

她承了殿下的恩情。

自然要幫他打理好后宅。

日后殿下登基,皇后之位她不惦記。

也不可能是她的。

兩人都心有所屬,如此再好不過了。

“避子藥別倒掉。”

她再次叮囑。

“與其生下一個不被殿下喜愛的子女,不如等殿下恩準后,再孕育子嗣。”

“藥是殿下賜的,他現在不想被子嗣分神,你們也莫要觸怒殿下的霉頭。”

“且好生調理著身子,日后總有你們的機會。”

話雖如此。

次日,鄭婉蓉接到了瑞王府的喜帖。

瑞王妃薛靜嫻有孕。

看到帖子,鄭婉蓉沉默許久。

羨慕是有的。

同時也在暢想,自己和心愛的男子,何時才能長相廝守呢?

這日子,當真是漫長。

瑞王府。

鄭婉蓉帶著賀禮登門。

繁瑣的酒宴結束后,妯娌倆私下小聚。

“恭喜弟妹了。”

她眼神溫柔的看著薛靜嫻的小腹,“可曾鬧你?”

薛靜嫻目光柔和的輕撫著自己的小腹。

笑道:“多謝皇嫂,也就前兩個月孕吐頻繁,這些日子倒是好了許多。”

薛靜嫻,人如其名。

靜雅賢淑,且文采斐然。

她與瑞王,婚后相處的很好。

不需要參與權力之爭,也沒有勾心斗角。

府內只有她一位主母,沒有妻妾爭執。

夫妻倆每日里吟詩作對,彈琴作畫。

過得很是舒心。

“皇嫂呢?”薛靜嫻問道。

鄭婉蓉笑道:“想必是緣分未到。”

且,端王不是她的緣。

端王很好。

風姿玉骨,玉樹臨風。

除了體弱,絲毫不損其皇子風姿。

即便如此,那也不是鄭婉蓉的心儀之人。

她對端王,沒有絲毫的愛慕之情。

曾經也想過就這樣過下去吧。

一生何其短暫,很快就過去了。

可她做不到。

說服不了自己。

妯娌倆說了很多體己話。

鄭婉蓉便回府了。

晚膳時。

薛靜嫻說起端王夫婦。

容清禹目露嘲色,并未被妻子看到。

“他們倆貌合神離,過不長久的。”

薛靜嫻有些驚訝,“偶爾共同出席,看著很好呢。”

“你也說只是看著了,老大有心儀之人。”容清禹曾經也算是端王的對手,這點事還是知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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