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186章,巧了不是

186章,巧了不是

“為師嚇到你了?”

白圩問的有點小心翼翼。

他忘記了,自己的小徒兒是個天真的性子。

不想他,小小年紀便目睹了父母慘死的場面。

早已對死人和鮮血,習以為常。

應栗栗搖頭,“師父,我可能是積攢下來的疲勞。”

害怕說不上。

更多地,大概是一種懵懵然狀態。

以及人死在她面前的震撼與不適感。

她真的沒那么脆弱。

細問幾句,見她的確沒有被嚇到,白圩才算松了口氣。

修整兩日,一行人趕到了洛州。

第一時間入住洛州最好的客棧。

畢竟,白圩不差錢。

應栗栗得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里面擺放著瓷器字畫等,不知是否是真跡。

但潑墨山水畫,當真是好看極了。

美美的泡了個澡,去隔壁找了紅仙。

“紅姐,去吃醉魚呀?”

紅仙忍俊不禁,捏捏她的鼻尖,“小饞貓,等著。”

回去換了套衣裳,招呼白圩幾人,去了對面的醉江樓。

一踏進樓中,便聽得里面熱鬧喧囂,進出這里的基本都是達官顯貴。

而且在樓中間的位置,搭著臺子。

三名女子擺弄樂器,還有跳舞的舞姬,以及正在吟唱著一支不知名小調的歌姬。

醉江樓占地面積很大,緊鄰洛江,上下三層。

內里布局更是大氣上檔次,桌椅都是紅色包漆雕花模樣,一看就價值不菲。

幾人找位子坐下。

應栗栗趴在二樓護欄邊,興味盎然的看著下面的小姐姐們。

那清亮的嗓音,當真是宛若天籟。

幾位跳舞的小姐姐,手腕上帶著銀鈴手鐲,舞動間,鈴聲清脆,分外惹人。

眼見她看的入迷,白圩道:“喜歡?”

應栗栗嘿嘿一笑,“師父,美人誰不喜歡。”

她只是一凡夫俗子,美食和美人,豈能辜負。

幾位美人的舞姿當真不俗。

莫說那些個男人們,便是她,都喜歡的挪不開眼。

醉江樓背后的東家,乃鄭家。

無人趕在這里鬧事。

她一邊品嘗著美酒佳肴,一邊欣賞著輕歌曼舞。

這日子,給個神仙都不換的。

然后……

應栗栗懵了。

《蘭陵王入陣曲》已經傳到洛州來了嗎?

管他呢,聽。

“鼓樂瀟瀟世有及,琵琶琳瑯目無邊。”

她顧不得吃魚,趴在欄桿上,望著下方的紅衣女子,素手撥弦。

女子膚色瑩白,天鵝頸低垂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半面紅紗遮住口鼻,神秘而有惹人追逐。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應栗栗想到蘭陵王的結局,郁卒道:“師父,死在戰場上倒是好事,怕就怕死在波云詭譎的政治斗爭中。”

四大美男之一,赫赫有名的沙場宿將,死在帝王猜忌中。

委實可悲。

白圩心疼的摸摸她的頭。

“你不會死在戰場上。”有他呢。

“亦不會死在朝堂爭斗中。”有七殿下呢。

他的小徒兒,必定有著最璀璨的人生。

為了這個唯一的弟子,便是讓他罪孽加身,永墮阿鼻他也認了。

撇眼的功夫,她看向對面的位置。

隔著一段距離,兩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安國公怎么在洛州?”還有盛世子。

白圩循著她的目光看去。

大概是師徒倆的眼神太“灼熱”。

另一邊的兩人看過來。

頓時樂了。

鄭謹沖著應栗栗勾勾手指。

應栗栗:“……”

狗賊,你招呼小狗呢?

啊呸!

看到連接兩端的紅綢,應栗栗道:“師父,我順著紅綢過去,會不會掉下去?”

白圩輕咳,“你覺得呢?”

雖說修煉出了內力,到底是初入門。

就這點本事,還想凌波飛渡呢?

不過……

白圩伸手圈住小徒兒的腰,在眾人愕然的眼神里,踩踏著懸掛的紅綢,橫渡整座酒樓。

一襲白衣,尤似那落入凡間的謫仙。

翩若驚鴻。

“世子爺,國公爺,您二位怎的來洛州了?”

應栗栗笑瞇瞇的打招呼。

盛淮輕點桌子。

她拉著師父坐下。

“辦點事。”盛淮這次是出來公干。

順便把鄭謹拉了過來。

畢竟,是這位的祖籍地,有他在,做事方便。

應栗栗沒有多問。

人家和自己聊,是看在七殿下甚至是師父的面子上。

不然她在這兩位眼里,比之螻蟻都不如。

自知之明,她從不缺。

“宮里吃不到醉魚嗎?跑來這里。”鄭謹揶揄的看著她,“來給爺送錢來了?”

應栗栗眨眨眼。

盛淮笑道:“醉江樓,是鄭家的產業。”

而今,鄭謹是國公,族中的產業,便盡歸于他掌管。

在大昭,嫡庶的區別說明顯也不是很明顯。

嫡母的嫁妝,歸嫡出子女所有。

而父親的產業。

動產嫡庶均分,不動產盡歸繼承者。

如世家這般,家大業大,故此有了宗族幫忙打理。

每年的族中產業營收,都需要交給當家盤賬。

畢竟,這屬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若非鄭謹的祖輩,鄭家其他人也享受不到這份待遇。

應栗栗倒是無所謂。

她笑的眉目彎彎,“我師父有錢。”

而且旅游費錢,自古至今皆是如此。

出門在外,路都是用錢鋪的。

這驕傲的小模樣,逗笑了三人。

“武功學的如何了?”盛淮問道。

“師父說我進步很快,我會繼續努力的。”應栗栗道:“練出內力了。”

兩位微微驚訝。

鄭謹道:“可以啊,天賦這般強?”

才多久,而且這小丫頭才多大。

居然修煉出了內力?

要知道,習武之人,有些一輩子都修不出來。

“名師出高徒。”應栗栗挽著白圩的手臂,“名師。”

又指著自己,“高徒!”

鄭謹噗嗤一笑,“你這小矮子,哪里高了。”

她怎么可能因為被人說矮而生氣呢。

“世子爺,現在豬肉多了呢。”

以前市面上多是羊肉,牛肉完全看不到。

畢竟大昭不允許私自宰殺耕牛。

除非是那種老死以及病死的。

不過這樣的牛,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大戶人家訂走。

根本不可能在市面流通。

豬肉在古代是不閹割的,味道格外騷氣,很難下口。

想要做到入口的程度,需得用很多香料燉煮。

然,香料精貴,官家都不見得能經常遲到,更別說普通平民了。

因此,在這之前,官宦人家,是不吃豬肉的。

羊肉才是主流。

如今,經過兩年的發展,閹割的豬肉,成了餐桌上的常客。

價格也是真的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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