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章,扶搖直上九萬里250章,扶搖直上九萬里←→:最新網址:mayiwxw
頭腦昏不昏。
可爾汗卻看不透這其中的利益關系。
不管昏頭與否。
也不管這背后牽扯到誰。
蠻族背刺北離,害的北離損兵折將十幾萬,這是不爭的事實。
北離漠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蠻族的。
否則,他帝位不保。
即便是其他人做皇帝,登基的第一件事,仍舊是討伐蠻族。
幾十年的結盟,如今遭遇這種毀滅性的背刺。
誰敢輕輕揭過,莫說朝臣,天下百姓都第一個不答應。
他只覺得。
自己是蠻族小王爺。
他的性命,自然是金尊玉貴。
豈是那十幾萬北離將士可比的。
西境。
應栗栗帶著十幾萬西境大軍,再次發兵西域。
西域諸國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才多久,大昭居然再次攻打西域。
且領兵的居然還是大昭皇后,他們眼里的煞神。
這一位,可是折損西域諸多將士,并斬殺西域兩位大將。
為此,西域不得不再次向大淵求救。
大淵富庶。
知道,從中做這個和事佬,能得到不少的好處。
哪里會拒絕。
只是這一次,他們注定要失望了。
“給你們一次面子,便該知足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是當我大昭可欺不成?”
應栗栗目光冷肅的看著眼前這位大淵使臣。
“這次,本將軍絕不退讓,若你大淵看不慣,自可發兵,我大昭奉陪到底。”
“否則,就乖乖的滾回大淵。”
“西域屠戮我大昭邊境數城,不曾見你大淵來勸和。”
“如今我大昭,只是將當初的恥辱,盡數討回,你等第二次派人來說和,其心可誅。”
應栗栗氣勢駭人。
大淵使臣無法抵擋,只得屁滾尿流的返回大淵。
將這番話如實告知帝王。
帝王思慮再三,無法決斷。
朝臣卻覺得,大淵與大昭已然結盟。
何故再因西域諸國而傷了和氣。
大淵帝王因大昭的態度,感覺帝王尊嚴被折辱。
他卻真的無法與大昭開戰。
畢竟就在前段時間。
大昭抵御住了蠻族與北離結盟的大軍壓境。
而大淵的實力,他心中是有數的。
為了西域,從而得罪大昭。
他心中亦是不愿的。
無奈,只得給西域那邊回消息,大昭不遠接受說和。
知曉這一站不可避免。
西域不得不開始組織大軍。
奈何,此時的西境大軍,已經沖著西域,壓了過來。
那黑壓壓的一望無際的大軍,好似一塊沉重的巨石。
狠狠地壓在西域所有人的心上。
沉重到幾乎無法呼吸。
應栗栗回頭看著將士們,道:“紀律可還記得?”
“是,不得擾民,不得斬殺平民,不得劫掠平民。”
應栗栗點頭,“這一站,我們便拿下西域。”
隨即振臂道:“進攻。”
一聲令下。
西境軍開始攻城。
伴隨著邊境小國城門的倒塌,預示著此國的覆滅。
城中百姓紛紛哭喊著求饒。
可,西境軍甚至都不看他們,徑直路過,直奔城主府以及王族府邸。
有百夫長在旁監管,禁止西境軍肆意斬殺脅迫地方百姓。
并勸這些百姓返回家中,莫要在外游蕩。
西境軍這次,趁著北離與蠻族開戰。
在西域諸國,鯨吞蠶食。
很快便拿下了半數疆域。
每到一處,應栗栗就開始教化地方百姓。
著人整合當地人口戶籍,分撥土地。
西域這些年也是連年征戰。
諸國的男人們,經常被征召。
再加上西域諸國如今情況不算樂觀,百姓生活亦是貧苦交加。
此時得到了屬于自己的田契,知曉日后添丁,還會有耕地,至少吃飯不愁。
他們慌亂之后,逐漸平復下來。
同時。
容清璋那邊,命吏部遴選合適的人選過來接管西域諸國。
并劃國為州,正式納入大昭版圖。
大淵得知此事,帝王與朝臣心中頗多算計。
想著既如此,是否也能從中分得一杯羹。
故此,再次派遣使臣前來商談結盟一事。
應栗栗淡淡回絕,令人將使臣扣押。
“與北離大戰時,他們不曾開口幫忙。”
“如今卻想著來占便宜。”
“早晚滅了他們。”
應栗栗嘀咕著,繼續寫一些后世的治理理念。
是否能實施,得看容清璋與朝臣們商議的結果。
她只是提意見,而非最后拍板。
十條意見,哪怕有一條被采用,也是一種肯定。
畢竟,這不是她的強項。
她教導當地百姓如何漚肥施肥,聽他們聊著生活中的困難與麻煩。
偶爾也會和當地百姓聊聊八卦。
眾人得知這位是大昭的皇后,都覺得此人既然是皇后,怎的如此平易近人。
心里也在慢慢的接納她。
兩年后。
新年剛過。
西域諸國已然盡歸大昭版圖。
而北離與蠻族的戰爭,仍未結束。
應栗栗此時也準備回京都了。
此行還有進京趕考的西域諸多學子。
此時,曾經的西域與烈山城之間,又增加了一座新的城池。
名曰扶搖。
應栗栗還讓人題了李白的那首詩。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一是祝福這里的百姓能越來越好。
而是祈愿大昭,國富民強,國泰民安。
城中的百姓是西域諸國以及大昭百姓共同遷過來的。
他們在這里有家,亦能在外放牧。
經過兩年的休養生息,大昭境內的百姓,日子愈發好了。
應栗栗上書朝廷,準備修一條從這里抵達京都的官道。
而且還是質量很高的官道。
漚肥技術這兩年傳開,去年,不少州府的糧食得到了豐盛。
全國各地,由朝廷監管的糧鋪,將糧價穩定的極好。
之前也有人試圖以糧食牟利。
被百姓舉報后,容清璋手起刀落,絲毫不含糊。
一時間,震懾朝臣。
西域人的面相與大昭不同。
歷經兩月,抵達京都,這些西域學子被不少人圍觀。
他們亦好奇的看著眼前不同于西域的建筑風格。
應栗栗將他們安置在館驛中,便回宮了。
分別三年。
再見到她,容清璋可謂無限感慨。
“你我夫妻,實屬罕見。”
應栗栗:“……”
過了啊。
他主內,自己主外。
分工明確,何來的罕見。
容清璋也不和她辯駁。
拉著人,好一頓折騰,險些錯過次日的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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