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權臣的掌心嬌

第138章 這里就你我二人

第138章這里就你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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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去朝中點了個卯,慕北便匆匆趕回了將軍府。

虞笙笙剛起床,就不明所以地被慕北拉上了馬車。

“這著急,要帶我去何處?”

“一會兒笙笙就知道了。”

慕北將一包事先買好的紅棗糕,遞到了虞笙笙的手中,“早食就先吃點這個墊腹吧。”

寬敞的馬車內,中間放著一個四方案幾,案幾上的小爐正溫著一壺什么,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

車內沒有茶香氣,想必煮的不是茶。

也不知是從何時起,有慕北在時,虞笙笙向來是不用動手做什么的。

盡管她偶爾也會搶著做,可每次都被慕北用親吻給回絕。

虞笙笙咬了一口紅棗糕,四下大致瞧了一眼。

“這馬車是用紫檀木做的,價格不菲。”

虞笙笙不徐不疾地問道:“何時購置的,還是昨日入宮圣上賜給你的?”

骨感纖白的手指拎起小爐上的金壺,慕北往茶杯里倒了一杯乳白色的東西。

他摸了摸杯子的溫度,不燙,這才將遞給了虞笙笙。

“溫好的羊乳,笙笙喝一杯,配紅棗糕剛剛好。”

虞笙笙接過,一口悶下,熱奶入腸,一路溫熱,在初春微寒的早上,身子瞬時就暖和了許多。

“從魏之遙那里討來的。”

慕北目光溫和地看著虞笙笙,回答她剛剛問的那句話,“討來給笙笙坐的。”

能占到魏之遙那只狐貍的便宜,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虞笙笙笑得嬌俏靈動,贊道:“討得好!以后這種東西,多從五殿下那里討來點。”

婦唱夫隨,慕北應得爽快:“聽笙笙的。”

馬車從都城的東城,穩穩當當地來到了西城,最后卻在一家酒肆門前停下。

下馬車前,慕北給虞笙笙扣上了帷帽。

他吩咐車夫在附近等候,自己牽著虞笙笙的手,一同走進了茶肆。

進了茶肆,點了一間雅閣。

簡簡單單地叫了些早食和茶點后,便命茶肆的伙計無事勿來打擾。

慕北神神秘秘的,搞得虞笙笙一頭霧水。

“慕北,你今日怎么怪怪的。”

慕北故弄玄虛,就是不說。

他推開雅閣的雕窗,探頭打量了下茶肆后院的環境,見周圍并無他人,便抱著虞笙笙幾步輕功,落在了茶肆背面的一條弄堂里。

慕北亦是戴上了帷帽,牽著虞笙笙的手先去一家店面,買了寫庚帖的紅紙。

兜兜轉轉,幾個街巷。

最后二人在一處幽靜的宅院門前停了下來。

虞笙笙瞧著陌生的環境,詫異道:“這是何處,為何帶我到這里?”

“笙笙的家,也是我們的家。”

“家?”

虞笙笙不得其意。

“我們的家不是將軍府嗎?”

隔著那層朦朧的帷紗,隱約可以瞧見慕北此時的眼底正蘊著笑,綿綿軟軟的,全然不見昔日的陰冷狠絕。

“進去瞧瞧,本將軍親自給仇人女兒購置的。論以德報怨,想這世上應該沒幾個人能比得過我慕北。”

虞笙笙接過慕北遞給她的鑰匙,打趣地調侃起慕北來。

“是啊,世上想要娶仇人女兒的人,應該也沒幾個,慕北哥哥首當其沖。”

瞇起的鳳眸噙著笑,卻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無奈模樣。

坐北朝南的宅院,雖比不上將軍府大氣,可庭院、水榭、長廊,一應俱全。

都城里,天潢貴胄、朝中重臣大都會買宅置業。

是以,慕北買套宅院不奇怪,但放著將軍府在東城,卻說這里是他們的家,虞笙笙不理解。

“將軍府莫不是要留給沈婉夫人住,這里便留給我這個沒名分的姘頭?”

胡思亂想的結果,虞笙笙說話的語調都酸里酸氣的。

慕北關好院門,取下帷帽,目光玩味地品著那個詞。

“姘頭?這個稱呼好像也挺不錯的。”

虞笙笙也將帷帽取下,砸向了慕北,“誰要給你當姘頭。”

慕北抓住虞笙笙的手臂,將人拽進懷里,臉蹭著臉。

“逗你的,這里只是暫時讓你藏身用。等以后有了兒子和女兒,就留給他們住。”

嬉鬧拌嘴的心情頓時全無,虞笙笙有些心虛地問道:“藏身?我要躲誰?”

難道魏之遙逼她走的事,被慕北知道了?

慕北卻模棱兩可地回了一句。

“有那么兩個,但笙笙無需知道。”

虞笙笙打量著眼前的宅院,心事重重地暗自思忖著。

看慕北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她與魏之遙的交易。那除了魏之遙,她還需要在這里躲著誰呢?

將軍府不能躲嗎,為何偏偏要躲在這里?

思緒飛散間,慕北將她摟進懷里。

寬大溫熱的手在她的背部摩挲,細密的輕吻在頸側游移,隨后又落在她的鎖骨上。

柔情繾綣,細膩濕熱的親吻,一下又一下。

“笙笙,你可知,這宅子里,只有你我二人。”

“無論我們做什么,發出什么聲音,都不會有人......知道。”

慕北笑得邪氣,知道二字也被他說得輕飄飄的。

百煉鋼繞指柔,這種反差下聲音極具磁性,每一句都像奪魂取魄的咒語,在濕熱的唇舌交融下,讓人精神恍惚,毫無抵抗之力,直接淪陷在情欲之中。

虞笙笙任由慕北抱到長廊處,背部緊貼著廊柱,雙腿被迫地卡在他的腰間。

兩個年輕且極美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隔著衣衫,汲取著彼此的體溫和氣息。

慕北一遍遍地輕喚著虞笙笙名字,只想與她天荒地老。

無人的宅院,岑寂無聲,靜得可以聽到院子里兩處傳來的喘息和情動時的哼唧聲。

一對兒在院前,一對兒在院后。

聽到異響,虞笙笙和慕北的親吻戛然而止。

“慕北,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兒時在慕府里,慕北記得每年春季,府上的野貓發情都會喵喵喵地叫著,許是這宅院空了許久,便進了野貓。

“聽到了,可能是野貓,無妨。”

慕北欲要繼續親熱,虞笙笙卻用手堵住了他的唇。

“還是去看看吧。”

“那就聽笙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