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高照

第三百四十八章老套的戲碼

待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房門忽然被人推開,衛晉閃身進來主動幫她把披風系好,摟著她走出門飛上屋頂,施展踏雪無痕的輕功飛檐走壁,蹲在一處屋頂上,瞧瞧的揭開一個瓦片示意田如月朝下瞧。

屋里面光線昏暗,田如月睜大了眼睛適應了一會才看清屋內的情況,一個黑衣人抱著一個女子放在了床榻上,轉身迅速的走了出去,冬天沒有蚊帳,田如月一眼認出了女子正是本該已經出城的陳琳。

這黑衣人想干什么?他受誰指使?

沒多大功夫黑衣人又扛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還謹慎的順手關上了房門,隨著他把男人也往床榻上一扔,緊接著就開始扒兩個人的衣裳。

田如月:“……”不忍直視,手段太低劣了,心中默默的為陳琳點根蠟。這黑衣人十有**是皇后派來的。收回目光抬起頭伸手拉扯了一下衛晉的袖子,無聲的道:‘回家吧。’接下來的戲碼不用看她也猜到了。

衛晉小心的把瓦片重回放回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被寒風吹的冰涼,伸手把她摟進懷里緊貼在自己溫暖的心口上,裹緊披風帶著她回去。

回到小院,田如月沒有立即睡覺,而是喝了一杯熱茶又用熱水洗了把臉這才再次上榻躺進衛晉的懷中抱著他的腰,“黑衣人是皇后的人?”

“嗯。”衛晉輕應了一聲,瞧見她肩膀露在外頭,伸手越過她拉過被子幫她蓋好。

田如月:“捉女干在床的戲碼太老套了。”特別是酒后亂性更是鬼扯,男人若是真得喝醉了只會爛醉如泥,什么地方都是軟的,根本不可能辦成事,偏偏古人信。

老套?衛晉挑了挑眉,又是她的新鮮詞,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很晚了,睡吧。”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只剩下田如月一個人,問過其他人都不知道他跑哪去了。等她洗漱完準備坐下來用早飯的時候衛晉回來了,自稱因為太早起沒事出去轉了一圈。

連夫人她們信了,田如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卻沒問,大冬天的出去遛彎,騙鬼呢。用過早飯這才把他拉到無人之處詢問,他是不是出去打聽昨晚事情的處理結果。

“富商被圣上命人扔進了自家院子里的井里,陳琳沒死卻被軟禁了。皇后的計策成功能讓圣上懷疑陳琳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不是他的,當即便如此圣上也沒有殺死陳琳卻把她軟禁了,等孩子生下滴血驗親過后再做決斷。”

“滴血驗親?”田如月挑了挑眉,“那皇帝慘了,你們這里的滴血驗親根本就是糊弄人的。無論是互溶還是不相容的結果都不能證明是否是親子關系。”見衛晉聽不懂,干脆舉例子說明:“比方說,哪怕陳琳肚子里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但是只要兩個人的血型是一樣的就可以相溶。”

“血也有形狀?”衛晉聽的兩眼冒星星。

“不是。”田如月耐性的解釋,“比如水也有兩種,淡水,就是咱們平時喝的井水、湖泊里的水,還有海水對不對?我這里說的血型也分為好幾種,A型、B型、O型,AB型還有好幾種特殊的血型,井里的水跟湖泊里的水來自不同的地方,但是混合在一起都能喝。好比塞外A型血的人跟京城A型血的人,他們肯定不是親人,但是他們的血液卻也能互溶。”

衛晉:“……”像是聽天書,但是她比喻的很形象,似懂非懂大概也懂了。“媳婦,你是什么血型?”

“我?O型血。”

衛晉湊近,“那你瞧瞧我是什么血型?咱倆相配嗎?”

田如月:“我的血型是去醫院大夫檢驗出來的,人哪里能一眼看出來?”見他一臉失望的樣子,走上去抱著他的胳膊,“別管血型了,你昨天那么晚才睡,今天又起的這么早,趕緊去睡個回籠覺,我去做壺。”轉身要走卻被衛晉一把拽住摟進懷里,“陪為夫一起睡,被整天就知道做壺、做壺,難道你缺銀子花?”

“我做壺是興趣愛好,可不是為了錢。”田如月解釋了一句,懶得跟他爭執,主動牽著他的手往房間去。

連夫人坐在大堂內正在喝茶,瞧見夫妻二人在家里走個路都要手牽著手,簡直沒眼看,從手腕上拿下戴了十多年的佛珠,垂眸撥動著。

夫妻倆前腳剛進房間,后腳衛婧走了進來,左右張望了幾眼,瞧見衛晉他們的房門緊閉,不高興的走到連夫人的對面坐下,“娘,最近大嫂跟大哥都不理我。”

連夫人撥動著佛珠并未看她一眼,卻回應道:“禍從口出,誰讓你不修口德亂罵人,這世上也就你大哥最疼你能忍著你,換成別人你試試,你敢當面罵人,她們就敢背捅你刀子。”

被打擾了心情,沒心思在默念經文,把佛珠套回手腕上,抬頭瞧見衛婧紅了眼眶,眉頭微蹙道:“你還委屈上了?之前那個李興,你是怎么維護他跟你大哥鬧的,你還記得嗎?”

“娘,別提那個壞蛋,蘇大人不一樣。之前是我不懂事,可現在我長大了,以后再也不也敢胡鬧了。”她是真的知道錯了,這幾天大哥大嫂都不理她,她感到了孤獨,也成長了許多。大嫂說的話雖然難聽卻是忠告,她會謹記在心。

“蘇能的人品確實比李興強的多,可剛強易折,官場那么黑暗……”連夫人說了一半看著衛婧的表情,突然失去了說下去的興致,轉移話題道:“人是你自己選的,無論今后怎么樣,娘希望你能夠的幸福……”不要后悔。看著女兒點頭,連夫人欣慰的嘆息一聲,先皇死了,相公的仇也報了。衛家雖然沒了,可剩下的人還在。

陳琳被皇帝軟禁突然失蹤,一無所知的田多貴突然找上了門。田如月一看見他就頭疼,沒等他開口砰地一聲關上的院門,叮囑任何人都不許給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