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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一百二十章再見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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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夜喜雨
第一百二十章再見爹娘
站在自家熟悉的客廳里,林照夏和趙廣淵差點喜極而泣。
他們回來了!
“我們回來了!”
“是,我們回來了!”趙廣淵微笑著安慰淚盈于睫的妻子,看著墻上的全家福,嘴角牽起。
長至!長至呢?屋里沒有人。林照夏沖到房間里拿她的手機,給長至拔了過去……
救護車上,張斂秋緊張地握著長至的手,不住嘴地安慰:“沒事的啊,沒怕,干媽在呢。”
心里慌得不行。看著長至被馬掀了下來,她差點心跳都停了。
“干媽。”長至疼得齜牙咧嘴,但努力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干媽握他的手都抖了,他是男子漢,不能讓干媽擔心,“長至沒事。”
張斂秋差點眼淚掉下來。
這孩子怎么這么懂事,都這樣了還來安慰她。“好好,長至沒事哈,長至一定會平平安安的,不然干媽怎么向你娘交待。”
娘?長至想娘了。癟了癟嘴。
手機響了。長至沒在意,張斂秋不想接。
呂善長現在正帶著齊齊開車跟在救護車后面,不會給她打電話,別人打來的她不想接。
手機還在響。
沒停的跡象。張斂秋眉頭皺了皺,一看,不是自己的手機,長至的?從長至的包包里翻了出來,一看,屏幕上“媽媽”,張斂秋眼珠子立刻就瞪圓了。
“夏夏?”不敢置信。
“秋秋?”
真是夏夏!
娘?長至掙扎著支起身,朝張斂秋伸手,張斂秋把手機遞給長至,“娘?”
“長至!”
“娘!”哇的一聲就哭了,嘶心裂肺那種,“娘,長至好疼,手疼,腳疼,腦袋疼……”
趙廣淵一路飆起車,像被殺手追命一樣。
“你慢些開。”林照夏一邊與張斂秋語音,一邊叮囑他別著急。剛才她要開車,這家伙還不讓,說怕她心情激動,可現在看看他,比自己還不冷靜。
兩人一路開到醫院,停好車,就看到呂善長正牽著齊齊在醫院門口等著他們。
表兄弟倆許久未見,一陣感慨。但還不是敘舊的時候。
“別著急,就是擦傷,骨頭沒斷。”也是萬幸。好在當時馬速不是很快,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是我沒看好長至。”
“不過是意外。你們別自責。”
被爸爸抱在懷里的齊齊,盯著趙廣淵看了幾眼,這個叔叔他已經不記得了,再扭頭看林照夏,這個阿姨好面熟的,是誰呢?
幾人到了急診大廳,長至已經做完處理,吊著瓶躺在病床上。
“娘,爹!”委屈巴巴地朝爹娘伸手。
林照夏撲了過去,抱著他眼淚立時就崩了出來。趙廣淵跟著后面,一邊抬著他打吊瓶的手,一邊摸了又摸他的腦袋。
“娘,我好想你們。”白天想爹想娘,夜里也想爹想娘,想得胸口疼。
“哭什么。”趙廣淵說著兒子,自己也哽咽起來。
好一會,幾人才緩了過來。
“夏夏,都怪我們,沒看好長至。”張斂秋很是自責。本來是想讓孩子開心的,才帶他去跑馬,哪知就出了這樣的事。
“沒事,”林照夏轉身就抱住了她,“差點以為見不著你們了。”
張斂秋眼眶立時就熱了,緊緊地回抱著她,“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嚇死我了!”她就這么一個最好的朋友,要是再也見不到,她能哭死。
呂善長拉著趙廣淵在小聲交談,張斂秋也拉著林照夏說起別后的情況……
“這怎么忽然就過去了,又忽然地跑回來了?就沒找到什么原因?是有什么媒介吧,不然這樣多嚇人啊,一點規律也沒有,起碼有點預兆,讓人做點準備啊。”
張斂秋抱怨著。自知道她這閨蜜咻的一下,半點“遺言”都沒交待就不見了之后,她慌得一批。
林照夏還沒來得及想這里面有什么關聯,又因了什么媒介能再回到這邊,剛回來就聽到長至摔馬了,夫妻倆嚇得心臟都快停了,哪有心思想這些。
“不知道。剛過去那會,到處找回來的路,可一點法子都沒有,我都幾乎不抱希望了。”
張斂秋緊緊地抱著她,生怕她又忽然不見了一樣,“不走了吧?”
林照夏往兒子那邊看了一眼,又看她,悄聲道:“我們昨天在那邊大婚了。”王府新晉的王妃忽然不見了,滿京城都會找人的吧。宮里可怎么交待。
哈?啥玩意兒?
張斂秋聽她說完,張大嘴巴半天沒回神。
和張斂秋一樣,呂善長也覺得不可思議,“皇上,就認了?”他還有先帝的空白圣旨?
那空白圣旨為什么不用來給太子和呂家翻案?就只用來寫賜婚圣旨?
有點大才小用吧。白白浪費了一張圣旨。
呂善長心情有些復雜。闔族被滅的痛,即便身處在這樣的花花世界,也從來沒忘記過。
“我要堂堂正正為他們翻案,而不是靠一紙加恩圣旨。”趙廣淵眼神堅定。
呂善長聽他一解釋,忽然就釋然了,“嗯,堂堂正正的。”
兩人沉默。趙廣淵望著兒子的方向,見吊瓶里的水快滴完了,忙起身過去。
“爹……”
“乖,爹在。”
長至看了爹一眼,再往娘的方向看一眼,小嘴開心地抿了抿。
幾人等長至滴完吊瓶,見長至沒傷到骨頭,身上的擦傷雖嚴重,但不住院也是可以的。便拿了藥抱了長至從醫院離開。
到了小區,張斂秋和呂善長也沒回自己家,雖然齊齊已經在車上睡熟了。抱著他一起去了林照夏家。
“你看看能不能回去,你要不先回去?不然那邊該亂了。”回到家里,林照夏感應到空氣中的異樣還在,勸起趙廣淵。
“那我先回去那邊安頓好再來。”見兒子眼巴巴目露不舍地看他,摸了摸他的小臉,“一會爹再來。”咻地一下消失在眾人面前。
張斂秋和呂善長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他這樣在面前消失,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張斂秋往他離開的地方靠近,穿過來穿過去,人還是在原地。
見呂善長也要過來試,驚得一下子回神,死死地拉住他。
“你不能去!”連試都不肯讓他試。目光懇求。
“我不去,不試。就留在你們身邊,哪里也不去。”呂善長抱著她小聲安撫,見她不安,身子還發起顫,心里雖有些小遺憾沒試成,但卻感覺擁有了全世界。
林照夏煮了些東西,幾人一起吃了,安頓好兩個孩子,三人便坐在廳里邊等趙廣淵,邊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