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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開宇一頓冷嘲,毫不給唐成峰留情面。
不給唐成峰辯駁的機會,他又開口詢問:“唐先生,你到底是喜歡沈姑娘呢,還是喜歡沈姑娘的哥哥沈市長啊?!”
唐成峰錯愕的看著左開宇,不敢相信左開宇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一旁的沈知鴻也不由看著左開宇。
左開宇隨之補出后半句話來:“我的意思是喜歡沈市長的權勢,能幫他廣宇集團提升檔次,在外面吹噓我大舅哥是東海市的市長,誰不給他三分面子,他這樣做生意更方便!”
左開宇一針見血,指出唐成峰的深層心思。
沈知鴻也才點點頭,看著唐成峰。
一旁的副書記袁文杰深吸一口氣,也盯著唐成峰:“小唐啊,你有這樣的想法?”
唐成峰忙說:“沒有,我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在血口噴人,他是在挑撥離間,不能信他的話。”
被左開宇當著眾人的面給撕開偽裝的皮,唐成峰坐不住了,他開始狡辯起來,直言左開宇是在挑撥離間。
同時,唐成峰向副書記袁文杰投去求助的目光。
此番的確是唐成峰懇求袁文杰帶他來這里的,袁文杰得到了唐成峰的好處許諾,幫助他兒子出國留學,海外費用全部由廣宇集團走賬,所以他才會主動帶著唐成峰上沈知鴻的門。
如今唐成峰被左開宇三言兩語給懟得無話可說,陷入困境,他自然要出面幫忙。
袁文杰不知道左開宇的底細,他笑了笑:“這位小同志怎么稱呼啊,剛剛問了也沒有答復,莫不是我沒有資格知道小同志的名字?”
左開宇瞧著袁文杰,輕笑一聲,說:“袁書記,你好,我叫左開宇,是東云縣林業局中的一個小科員。”
左開宇知道,袁文杰要幫唐成峰了,既然要幫,左開宇也給他機會,倒要看看這位市委副書記有什么戰力。
袁文杰聽完左開宇的自我介紹,他深吸一口氣:“哦,是東云縣林業局的同志啊,你與沈姑娘是男女朋友關系嗎?”
左開宇搖了搖頭,回答說:“不是,我和沈主任只是朋友。”
沈南星聽到左開宇的回答,她盯著左開宇,不免有些失落,暗想左開宇在這個時候都不愿意說一句假話嗎?
沈知鴻也開口說道:“袁書記,小左同志是我請來的客人,是我朋友的一位晚輩,恰好與南星同在東云縣工作。”
袁文杰聽完,點了點頭。
他便說道:“既然只是朋友關系,我想關于沈姑娘與唐先生之間的事情他是不能插嘴的,畢竟他是個外人,不知道內情,沈市長,我這么說你應該理解吧。”
沈知鴻瞧著袁文杰,暗想著,既然你說外人不能插嘴,那你現在插什么嘴啊?
不過這話沈知鴻不能說出來,他只是一笑,看著左開宇:“小左啊,袁書記的意思是這件事讓南星與唐先生私下去解決,你覺得呢?”
左開宇搖了搖頭:“不行,我的確不是沈主任的男朋友,但我還有另一個身份,這個身份是唐先生知道的,唐先生應該明白,我是可以替沈主任解決這件事的。”
唐成峰瞪大眼來,他自然知道左開宇所說的身份是什么身份。
男閨蜜嘛。
可是,如今這個身份能說出來嗎?
這是正式場合,冒出一個男閨蜜的身份來,合適嗎?
唐成峰已然明白,左開宇是非要和他作對,上一次在縣政府大門口搶走玫瑰花,然后讓警察把他帶走,這一次又恰好在沈知鴻家里相遇,又阻止他道歉,這是徹底要和他作對,和他過不去了。
唐成峰明白,左開宇肯定與沈南星有關系,否則怎么可能如此維護沈南星。
他咬著牙,冷聲說道:“左開宇,你我之間沒有什么仇怨吧,為什么非要和我作對,我和沈南星已經快要結婚,你如今橫插一腳進來,你不覺得你不要臉嗎?”
“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也清楚,你就是一座縣城林業局的小科員,你覺得你配得上沈南星嗎?”
唐成峰撕破了臉,也不再說什么冠冕堂皇的話,直接把矛頭對準左開宇。
同時,袁文杰也開口問道:“既然小左同志剛剛說唐先生是因為沈市長才想和沈姑娘結婚,那我敢問小左同志,你和沈姑娘成為朋友莫非也是想乘風好借力?”
左開宇沒想到自己就是來吃個飯,竟然變成舌戰群儒了。
他正要回答這個問題,沒想到手機響起來。
左開宇拿出電話來,微微一頓。
他趕忙起身:“失陪,先接個電話。”
左開宇走到一邊,接通電話。
“喂。”
“是左開宇嗎?”電話里傳來詢問聲。
“是我,請問你是?”左開宇對這個聲音有些熟悉,隱約猜到其身份,但還是要裝作不知道。
“我是左書記的秘書啊,你叫我孫哥呢。”孫秘書笑了笑。
“哦,孫哥,不,孫秘書,你好,你好,有事嗎?”左開宇沒想到孫秘書會現在給他打電話,他有些驚訝。
孫秘書聽到左開宇改變了稱呼,無奈的一笑,繼續說:“開宇,你還是叫我孫哥吧,顯得親切,畢竟左書記現在是你的伯父。”
左開宇有點尷尬。
但還是點點頭:“好嘞,孫哥,你有事找我,莫非是左書記的痛病又犯了。”
孫秘書答道:“這只是其一,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到左書記面前來說清楚,我已經派車來接你,你現在是在東云縣嗎?”
左開宇微微沉思,他在想該怎么回答,是如實回答呢還是撒個小謊?
左開宇最終選擇了如實回答,說:“我現在不在東云縣,在東海市,沈知鴻市長的家里,他今天請客,似乎是想感謝我上次帶他妹妹去見左書記的事。”
孫秘書聽完,倒也沒說什么,直接說道:“那好,我讓專車直達東海市委,你就在沈市長家里,應該半小時后能到,你做好準備。”
隨后,電話掛斷。
左開宇卻是苦笑一聲。
怎么左歸云就要見自己?
左開宇猜測,肯定不只是做推拿那么簡單,這左歸云是有其他事情要說。
返回到大廳之中,左開宇有些坐立不安,畢竟馬上就有人他接他去省城見左歸云,他是毫無準備的,去了說些什么,干些什么,他毫無思想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