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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的氣氛瞬間凝固,正與美女調情的付子軒僵住了。
吳騰也是愕然回頭,看著左開宇。
而那孔先生則是徹底的暴走,直指左開宇:“喲,沒想到啊,你還挺狂嘛!”
左開宇淡然一哼,譏笑起來:“我們認識嗎,你讓我給你面子,在老子面前大聲嚷嚷叫個不停,你屬狗的嗎?”
左開宇毫不客氣,直接怒罵起來。
孔先生聽到這話,他氣得渾身顫抖。
左開宇對他的羞辱讓他徹底丟了臉面。
他還從未被如此羞辱過,而且還是當著一眾人,一眾女人的面被羞辱。
孔先生毫不猶豫,拿起一個啤酒瓶,盯準左開宇,直接沖過去,朝著左開宇的腦袋砸去。
吳騰看到這一幕,一聲高叫:“孔先生!”
付子軒也是滿臉驚愕,忙叫道:“左少,左少……”
兩道聲音停下時,兩人看見左開宇一個閃避,躲開了孔先生的憤怒一擊,同時握緊拳頭,一拳砸出,砸向孔先生的肚腹。
孔先生一聲慘叫,瞬間跌倒在沙發上,抱著肚腹連聲哀嚎。
“啊!”
“媽的,老子……”
“啊,吳騰,吳騰!”
孔先生一時間語無倫次,最終叫起了吳騰的名字。
吳騰趕忙上前,扶著孔先生,問:“孔先生,你沒事吧,沒事吧?”
孔先生一把推開吳騰,喝道:“吳騰,這是你朋友是吧,好啊,行啊,敢打我,你的事老子幫不了忙,幫不了,一點也幫不了!”
吳騰聽到這話,面色一白,趕忙看著左開宇。
“左少,你這……你怎么能打人呢,孔先生是我的貴客啊。”
吳騰也是兩面為難,左開宇是省委某位的子嗣,他不能得罪,這孔先生又是他特意從千里之外請來的貴客,是來幫他大忙的,如今兩人起了沖突,他是一股怒火憋在心里發不出來。
付子軒推開美女上前,說道:“吳少,明明是他先動手的,左少是正當防衛。”
付子軒自然得站在左開宇這邊。
吳騰也知道是孔先生先動手,可如今受傷的畢竟是孔先生啊。
被孔先生威脅不幫忙,他也是很著急。
左開宇倒是一笑,盯著那孔先生:“你就這么點本事,莫不是有什么天大的背景,所以吳少才尊你為座上賓?”
“嘖嘖,就是一根蛀蟲罷了,在老子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
左開宇聽到孔先生的威脅后,倒是頗有興趣看著他,不知道這么一個廢物能有什么本事幫吳騰的忙。
吳騰家里不缺錢,肯定是不需要錢財的幫忙,那么就是權利,這人或許是省委某位大人物的親戚,反正是有背景的人物。
當然,這只是左開宇的猜測,到底是什么來歷還得他們自己講明白。
聽到左開宇的嘲諷,那孔先生怒而起身,忍著疼痛,喝道:“小子,你他么瞧不起誰呢,老子是有真本事的,什么天大的背景,老子不稀罕。”
“我告訴你,就算是這東海市的市委書記來了,老子不待見他,照樣不給他面子。”
“你,哼,如果不是給吳少面子,你能見到老子?”
“老子告訴你,想見老子的大人物多了去!”
孔先生說得極為傲慢,眼珠子差點沒有頂到天花板上去,看左開宇的眼神很是輕蔑。
吳騰也忙附和一聲,點頭說:“孔先生,是呢,這我知道,所以我不遠千里請你來東海市,對你極為尊重,這件事是個誤會,你千萬別生氣,我道歉,我給你道歉。”
吳騰沒辦法,他此刻絲毫沒有東海四少的架子,開始給孔先生道歉,希望取得孔先生的原諒。
孔先生卻鼻孔朝天,冷哼一聲:“吳少,我告訴你,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隨后,他盯著左開宇:“必須他給我道歉,不僅要道歉,還要跪下!”
他必須找回屬于他的面子。
他掃了全場一眼,說:“這么多美女盯著呢,他打我,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他不道歉,不跪下道歉,我現在立馬走人,你的事情,你找別人去吧。”
這孔先生似乎知道他不是左開宇的對手,知道他的話左開宇是不會買賬的,所以他直接壓力吳騰,讓吳騰去對付左開宇。
吳騰沒想到孔先生要求左開宇跪下,他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趕忙說:“孔先生,這跪下……”
孔先生呵斥一聲:“必須跪下,不跪下,這個事情就沒完。”
左開宇哈哈一笑:“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呢,原來就是壓力別人啊,你若是有本事,你上我面前來說話啊。”
左開宇朝著孔先生勾了勾手,示意孔先生上前幾步和他說話。
孔先生一瞧,不由倒退幾步,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老子就不上來,你是厲害,老子又不笨,打不贏你還不知道躲嗎?”
說完,他又盯著吳騰,繼續給吳騰上壓力:“吳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站在我這邊還是他那邊,你讓不讓他給我道歉?”
吳騰有想殺了孔先生的心,這簡直是把他往絕路逼嘛。
他咬著牙:“孔先生,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可……”
左開宇倒是沒想到吳騰還能保持理智,即便被如此壓力威脅,他還能保持清醒的認知,沒有隨著這孔先生一樣胡來,讓他跪下道歉。
他也就勸說起來:“吳少,這樣的人能幫你什么忙,算了吧,我就不信,沒了這混蛋,你的事兒就辦不了。”
聽到左開宇話,那孔先生不由哈哈一笑:“小子,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吧,老子告訴你,這吳騰的事情,還真只有我能幫忙!”
“我也不隱瞞身份了,我告訴你,我叫孔余冬,知道孔家定骨手嗎?”
“我就是孔家定骨手第七代傳人,定骨正脈,活血鎮痛,我只需要一雙手就能完成。”
左開宇聽到孔余冬的自我介紹頗為詫異。
定骨手,這個名字他知道,他大伯給他說過,與他左家的左氏正骨手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是,兩種手法又有區別,左氏正骨手走的是調理路子,靠著手法調理患者的傷病。
而定骨手則不同,走的是猛藥路子,一手下去,定骨鎖脈,讓傷病在短時間內恢復,但有不確定的后遺癥。
兩條路子,定骨手見效更快,所以定骨手這一脈發展得更加迅速,派系也更多,孔家屬于定骨手這一派系之一。
而今,竟然遇到定骨手的傳人,左開宇倒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