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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開宇并沒有提出確切的條件,只是讓吳騰先記下。
并非左開宇沒有條件提,而是有太多條件,他還在思考該提出哪一個。
當然,左開宇也可以提出幾個條件,但左開宇自認為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因此只打算提出一個條件。
到達東海市后,左開宇住在吳家,當夜吳家勛與吳家仁全部趕回來。
其中吳家仁想起之前得罪過左開宇,也主動上來道歉。
左開宇也不計較這些,淡然回應幾句后就關上屋門,不再見客。
而吳家這邊,吳家勛詢問吳騰:“他是不是有要求?”
吳騰答道:“有條件,但沒具體說是什么。”
吳家仁冷聲道:“這小子莫非是想要在我們這里發一筆橫財?”
吳家勛白了吳家仁一眼,說:“老二,你對他很有成見啊?”
吳家仁不由說道:“大哥,我們從醫院專程趕回來見他,他什么態度啊,只說了幾句不冷不熱的話,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嘛。”
吳家勛搖了搖頭,說:“這事兒本就是你不對,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放下成見,明白嗎!”
說完,他又給吳騰說:“是我們請他來的,不能輕慢他,你先去準備十萬塊,不管他明天給什么答復,這十萬都要給他,我們首先會做人,明白嗎?”
吳家勛不愧是吳家的掌舵人,他辦事很有格局,直接拿出十萬來,打算明天先給左開宇。
吳騰點頭,說:“爸,我馬上去準備。”
吳家勛也點頭,又說:“今晚我們就先不去醫院,等明早左開宇答復后,我們再去醫院。”
吳家仁也沒有意見,對于吳家勛的話,他一般是不敢反駁的。
當然,左開宇并不知道這一切。
他計算著時間,在晚上十點左右,他獨自一人悄無聲息的離開吳家。
他要去醫院。
上次來過,因此這一次左開宇輕車熟路的找到吳家老爺子療養的房間。
房間外,一名護士正值班,她要徹夜守候吳老爺子。
左開宇詢問她:“吳老爺子現在情況如何?”
護士瞧著左開宇,皺了皺眉。
她不認識左開宇,因此吳老爺子的病情她也不可能透露,只是問道:“你是誰,有什么事情嗎?”
左開宇笑道:“我來給吳家老爺子正骨,幫他緩解痛苦,應該能讓他的病癥痊愈。”
聽到這話,這護士不由笑了起來:“喂,小帥哥,看你年紀才剛剛大學畢業吧,大晚上的,你不在家睡覺,跑來醫院吹牛?”
這名護士是吳家老爺子的專職護士,從吳家老爺子住院到現在,都是她在照顧吳家老爺子。
吳家老爺子的病癥她是知道的,而且很清楚,就連他們醫院最好的醫生都束手無策,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說來給吳家老爺子治病。
簡直是可笑嘛。
左開宇反問:“不信嗎?”
護士說:“你趕緊走吧,開什么玩笑。”
“你知道吳家請來了一位大名鼎鼎的定骨手大師嗎,那位大師說,經他手之后,一天內,吳老爺子的病就能痊愈,可現在吳老爺子愈發嚴重,已經昏迷幾次。”
“你還是別來添亂,小心被吳家人知道,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護士警告左開宇,讓他趕緊離開,別在這里胡言亂語,否則后果很嚴重。
左開宇搖了搖頭,他直接敲響了病房門。
護士一瞧,忙說道:“喂,你干什么,你怎么說不聽啊。”
這時候,病房內詢問起來:“誰啊。”
護士正要答話,左開宇搶先道:“吳老爺子,前幾日我們見過面,左開宇。”
病房內,吳老爺子甚是激動,忙叫起來:“進來,趕緊請進。”
護士愣了半晌,直到左開宇直接推門而入后,她才趕忙跟著進入病房之中。
到了房間內,吳老爺子看著左開宇,臉上充滿欣喜,他想起身來,但是礙于背部的疼痛愈發嚴重,他只能躺在床上,激動的說道:“是小左啊,趕緊坐。”
護士聽到這樣的吩咐,自然不敢怠慢,連忙給左開宇找來一張凳子。
左開宇示意不用,詢問吳老爺子:“老爺子,很痛吧。”
吳老爺子點點頭:“痛啊,比原來還痛,那孔先生手藝不行,他現在也束手無策,再這樣下去,我這條老命可能就沒了。”
吳老爺子此刻說話都是咬著牙。
往常這個時候,他已經入睡,可如今背部的疼痛讓他毫無睡意,只能睜眼看著寂寥的房間,一個人獨自承受痛苦。
左開宇聽罷,笑道:“那挺好,痛了這病也就好了。”
吳老爺子一愣:“啊,小左,你這話是何意?”
左開宇笑道:“我現在就幫你止痛,不僅是止痛,而且是徹底根除你背部的病痛。”
聽到此話,吳老爺子很是驚訝,他忙問:“果真?”
隨后又說:“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小左你不一般,如今看來,我并沒有看走眼啊。”
左開宇擺手一笑:“過獎了。”
這時候,那護士忙說:“那我現在通知吳先生,讓他趕緊過來。”
如此大的事情,這護士自然做不了主,她得通知吳家勛前來。
然而,左開宇擺手:“不用。”
吳家老爺子也點頭,說:“不用,我相信小左,你就留在這里,不用通知任何人,明白嗎?”
護士一頓,這可是有違規定的啊,如果出現事故,她可擔不起責。
左開宇輕笑一聲:“你拿出手機來,如果出現任何問題,你馬上報警,我跑不了。”
護士聽完,覺得這也是一個方法,不由點了點頭,拿出手機來,還真在撥號界面輸入了報警電話,然后靜靜的看著左開宇。
她此刻也是滿心好奇,這左開宇到底是什么來歷,真能治好吳老爺子的病?
左開宇讓吳老爺子繼續躺下,讓護士上前將衣服卷起來,而后看了一眼,笑了笑:“果真如我所料。”
護士一聽,盯著左開宇。
吳家老爺子也是問道:“小左,何出此言啊。”
左開宇笑了笑:“孔余冬給你定骨,將你背部這根脊骨錯位而定,因此你現在疼痛不已。”
吳家老爺子一頓:“啊,這么說那姓孔的是在亂來?”
左開宇卻搖頭,哈哈一笑:“不是亂來,他做得很正確,可以說他給你治病其實已經治了百分之九十九,就差這最后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