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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沐歌要與吳騰喝一杯酒。
吳騰自然不會拒絕,不過還是告知了謝沐歌今天是家宴。
謝沐歌更是一笑,既然是家宴,那么就能見到吳家的核心人物,于她而言,更是拓展人脈的絕佳時機。
吳騰思索一下,讓謝沐歌先等候片刻,他找了唐成峰,將左開宇的意思表達出來。
唐成峰聽說吳家也打算以投資的方式將五千萬給他,他氣得臉色鐵青,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吳騰得到答復,也沒有多說什么,點頭離去。
謝沐歌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內情,她詢問吳騰:“是你吳家拒絕了唐成峰的五千萬借款?”
吳騰點點頭:“怎么,他找你借了?”
謝沐歌微微一笑,點點頭。
隨后,吳騰帶著謝沐歌進入包廂。
“爺爺,爸,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省城謝氏集團的謝小姐,也是我的高中同學。”
“剛剛偶遇,我請她進來喝一杯酒。”
吳家老爺子與吳家勛聽罷,趕忙看著謝沐歌。
謝氏集團這個名字對他們而言是如雷貫耳,是元江省的房地產大亨呢。
看著謝沐歌,吳家老爺子率先一笑:“謝小姐,趕緊入座。”
“我記得我見過你,我去你家做過客。”
吳家老爺子創業時,常在省城東奔西走,謝氏集團這樣的房地產大集團,他自然是很熟悉的。
而且,事業有成后的吳老爺子去過謝家幾次,對謝沐歌是有些印象。
然而,此刻的謝沐歌卻很是錯愕的看著坐在吳家老爺子與吳家勛中間的左開宇。
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左開宇也才知道眼前這位墨鏡小姐會是省城謝氏集團的千金。
他笑了笑:“墨鏡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再見面。”
謝沐歌取下墨鏡來,盯著左開宇看了許久。
吳騰很是詫異,問道:“謝小姐認識左少?”
吳騰以為謝沐歌是因為左開宇的身份而認識左開宇的。
畢竟,吳騰知道左開宇背后是省委的大人物,而謝家是省城的房地產大亨,互相認識是理所當然。
但是謝沐歌搖了搖頭:“剛剛認識,讓我猜一下……”
她稍稍思索一下,說:“吳騰,剛剛唐成峰來過這里,他沒有借到五千萬,莫非就是因為這位左少?”
吳騰更是詫異。
左開宇卻是一笑,回答謝沐歌:“謝小姐,你何必多問,事實就是如此。”
謝沐歌點點頭,她大概明白了,左開宇并非唐成峰口中的小偷,是被冤枉的。
吳家替左開宇抱不平,因此拒絕了五千萬的借款。
只是,這左開宇到底是什么來歷,能讓吳家替他抱不平。
而且看宴席座次,左開宇似乎身份非同一般,否則不可能坐在吳家老爺子與吳家勛中間,這應該是吳家貴客才有的待遇。
她冰雪聰明,聯系剛剛發生的一切,已經把事情分析出來。
吳家老爺子不明白地看著謝沐歌與左開宇,笑了笑:“你們年輕人盡說些謎語話,老頭子我聽不懂啊。”
謝沐歌趕忙回答說:“吳爺爺,您好,我叫謝沐歌。”
“對,我記得您,您到我家做過客,當年的吳爺爺可是省城風云人物,我很是敬佩吳爺爺。”
吳老爺子被恭維一番,很是高興,哈哈一笑:“歲月不饒人啊,轉眼間,當初的小姑娘如今已然亭亭玉立,愈發的漂亮了。”
“對了,你爺爺身體可好啊,我和他也算是老相識,多年未見,也甚是想念啊。”
謝沐歌又回答說:“感謝吳爺爺的掛念,我爺爺身體還挺硬朗,現在喜歡全國去旅游,這段時間去了南方。”
吳老爺子點點頭:“好,好,那就好。”
隨后,謝沐歌主動端來一杯酒,先敬了吳老爺子一杯。
吳老爺子笑呵呵的一飲而盡。
隨后,謝沐歌又敬了吳家勛與吳家仁。
吳家勛與吳家仁自然趕忙回敬,不敢失了禮數。
最后,謝沐歌又與吳騰喝了一杯酒,然后才笑道:“既然如此,我還有點事情,不能久留,先告辭了。”
吳老爺子點點頭,笑了笑:“丫頭,常來東海市玩啊,東海市的經濟是不如省城,當然繁華也差許多,不過自然風景卻是很美的。”
“東云縣有奇山,全光縣有湖景,九林縣有百年古鎮……總之,東海市能玩的肯定比省城多。”
謝沐歌聽著,她也不拒絕,笑著點頭:“好的,吳爺爺,您有心了,我有時間必然去看奇山,看湖景,然后領略百年古鎮的魅力。”
吳老爺子也點點頭,對吳騰說:“你送送謝姑娘。”
吳騰點頭應下。
謝沐歌臨走時,看著左開宇,說:“左少,是吧?你記住,你欠我一個道歉。”
說完,她再次戴上墨鏡,轉身離去,吳騰緊跟在身后,送她離開。
左開宇對謝沐歌并沒有什么好印象,畢竟先入為主了,是唐成峰的客人,因此左開宇很不感冒。
可如今一番交流,左開宇倒是覺得謝沐歌頗有風范,剛剛的談吐很是得當,有大家風范。
但左開宇并不好被這些給迷惑住,他依舊對謝沐歌沒有好感。
至于剛剛所說的道歉,左開宇是不可能道歉的。
因為唐成峰是始作俑者,要道歉,得唐成峰道歉。
吳家老爺子卻是一笑:“小左啊,你與謝家姑娘又結怨了嗎?”
左開宇答道:“是個誤會,與唐成峰有關。”
吳老爺子聽罷,也不多問,說:“吃菜喝酒,不提那姓唐的。”
此刻,吳騰送謝沐歌出了海天樓,他忍不住問道:“謝沐歌,你與左少之間是什么事情,我可以替他道歉,希望你能原諒他。”
吳騰現在很維護左開宇,自然想化解左開宇與謝沐歌之間的矛盾。
謝沐歌聽完,反問吳騰:“你稱呼他為左少,莫非是誰家的公子哥,省里的還是你們市里的?”
“我猜是省里的吧,不然你也不會稱他一聲左少。”
謝沐歌知道吳騰是不會輕易稱呼別人為某某少的,但是如今這位左少,吳騰是一口一個,現在還替他道歉,顯然來歷不一般。
吳騰倒也沒有否認,點點頭:“是。”
謝沐歌卻說:“那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他得罪了我,除非他本人來道歉,誰來說情都沒用。”
“好了,我先走了,有機會再見,到省城了告訴我一聲,我也好為你準備接風宴。”
說完,謝沐歌直接上車,瞬間消失在吳騰眼前。
吳騰的話還沒有說完,謝沐歌卻已經離去,他很是無奈。
他明白謝沐歌的意思,謝沐歌是看不慣左開宇仗著公子哥的身份被他吳家奉為座上賓。
但其實吳騰想告訴她,左開宇可不是因為這個身份而被吳家奉為座上賓的,而是靠著自身的本事呢。
可惜,沒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