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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自相矛盾第620章自相矛盾→:八三看書83ks,夫人,全球都在等你離婚!
云嫣很不客氣:“我的意思是,劉綰綰的同伙就是余青青,如果沒有她的允許,劉綰綰怎么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是見我今天去思弦珠寶,重新談合作,之前的事情可能包不住了,所以才主動來跟您坦白之前的事情,但是,她并沒有說實話,而是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劉綰綰身上!”
趙謙眸子閃了閃,看著云嫣:“云嫣,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說這些話,完全沒有證據,如果劉綰綰真的是被余青青指使的,她為什么不實話實說呢?相反的,她知道我知道了之前合作事情的真相,被嚇得不輕,所有的真相都交代了!”
云嫣氣的牙疼,但又不能對著趙謙發飆:“那她都交代什么了?”
趙謙說:“她交代了,她嫉妒余青青設計師的位置,便貿然冒充余青青談合作,合作談成了,就有了功勞,可以申請提職位!”
云嫣難以置信:“趙總,這你也信?”
趙謙無奈:“云嫣,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是劉綰綰和余青青的說法,除非你還有新的證據,不然,不能僅憑你的猜測,就給別人定罪,我讓人去調查那天談合作的咖啡廳里的監控了,余青青的確在思弦珠寶的人出現之前,就起身去衛生間了,后來也的確是劉綰綰跟對方談的,我也懷疑劉綰綰有同伙,可是,根本查不出來,最重要的是,這次的合作是余青青提出來的,她為什么要破壞,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你找不到她破壞合作的原因呀!”
云嫣也愣住了,她也想知道,余青青突然破壞合作的原因。
她不知道余青青到底用什么手段,讓劉綰綰屈服的,可是,讓她不懷疑這些不是余青青搞的鬼,根本不可能!
趙謙看云嫣的神情還是很憤懣,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道:“對了,你今天見思弦珠寶的負責人了嗎?我之前看監控視頻,那邊咖啡廳的監控安裝的有點遠,我沒怎么看清楚那個思弦珠寶的負責人,總覺得對方有些熟悉,你認識嗎?”
聽到這話,云嫣的注意力總算是被轉移了一些。
她搖了搖頭:“沒有見,對方今天有事兒,我今天見了他的助理,下次應該就能見到!”
趙謙點了點頭,便沒有多問,他是真的覺得,監控里的人很熟悉,可是,他就是認不出對方究竟是誰。畫面還是太遠太模糊了。
云嫣看著沉思的趙謙:“趙總,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
趙謙看了她一眼:“你放心吧,我會開除劉綰綰的,接下來合作的事情,你好好談!”
云嫣忍不住攥緊手,眼底一片陰霾,但卻沒有再說什么,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白錦瑟回到家,秦思弦就從房間里出來了。
他正要開口說點什么,就看到白錦瑟臉色有些不對。
秦思弦有些擔心,他走上前,拉著白錦瑟的手,仰頭:“媽咪,你怎么了?”
白錦瑟低頭看了秦思弦一眼,神情還是有些恍惚:“棉花,媽咪遇到一個很奇怪的人!”
秦思弦有些詫異:“什么樣的怪人?”
白錦瑟也沒糾正奇怪和怪人的區別,她抿唇:“就是行為很奇怪,他抓著媽咪,非要說認識媽咪,可是,媽咪根本就不認識他,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么,媽咪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腦袋很難受!”
雖然白錦瑟被墨肆年擋著的時候,態度很不好,想要盡早離開。
但是,沒人明白,白錦瑟當時只是太心慌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這么奇怪的人,說認識她,她卻不認識,但是卻給她一種別樣的熟悉,甚至……隱隱能牽動她的情緒,真的讓她太恐慌了。
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她只想逃避。
秦思弦看自家媽咪是真的受到刺激了,他有些擔憂:“媽咪,要不然,讓逸飛叔叔去查查對方?”
白錦瑟眸子閃了閃:“再看情況吧,對了,你感覺身體怎么樣了?”
秦思弦立馬想起自己剛才要說的事兒:“媽咪,我感覺自己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去上學,一個人呆在家里好無聊啊!”
白錦瑟聽到這話,注意力立馬被轉移了,她皺著眉頭:“要不要在家里多休養幾天?”
秦思弦立馬搖頭:“不用了,我去學校小心點嘛,我真的不想呆在家里了,媽咪去上班,家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白錦瑟見小家伙可憐兮兮的,沉思了幾秒:“那好吧,媽咪下午帶你去學校先看看,然后再安排入班的時間!”
秦思弦聽到這話,眸子立馬就亮了起來。
白錦瑟做了點午飯,跟秦思弦吃完飯,趁著他休息的時候,給遠在Z國的杜嫣然打了個電話:“媽,我的病能治好嗎?”
白錦瑟開口就這么問,杜嫣然一時間還有點懵:“啊?”
白錦瑟抿唇:“我今天見到一個人,對方居然說認識我,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呀,你不是說,我就忘記了跟棉花爹地相關的事情嗎?你還跟我說,棉花的爹地家族就姓秦,可是,對方也不姓秦,肯定不是棉花的爹地,那為什么會出現這種別人認識我,我不認識別人的情況呢?”
白錦瑟的聲音非常糾結,與其說在問杜嫣然,倒不如說像是在內心矛盾的自言自語,杜嫣然心里當時咯噔了一下:“你遇到的人,叫什么名字?”
她當年就試探過,白錦瑟忘記的人,可不止秦無端和墨肆年,幾乎是從記憶里剔除了秦無端,把跟墨肆年認識后的記憶,全都選擇性遺忘了。
白錦瑟倒是沒察覺到杜嫣然的情緒異常,她實話實說:“對方叫墨肆年,對了,好像他創立的珠寶公司,跟我的公司以后可能還會合作,我看見他好像有點奇怪,我心里有點怕怕的!”
杜嫣然聽到白錦瑟說墨肆年,聲音都慌了:“他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白錦瑟愣了愣,搖頭:“這個倒是沒有,他就反問我,你不認識我這樣的話,也沒說別的!好像我不認識他,是多么罪大惡極不可饒恕的一件事情一樣!”
白錦瑟看不到杜嫣然的臉,她不知道,杜嫣然臉色蒼白,一顆心都提起來了,語氣擔憂的厲害:“那他沒有對你怎么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