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離家十年后回來了

第150章 女人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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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自然是不能打死的,畢竟他身上很可能藏著吳十郎的秘密。

俞子涵抬起手制止了江子韜,冷冷地看著齊強道:“我聽說,你到處跟人說去年夏天的時候,吳十郎擋著房間門不讓你們進去換衣服的事,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房間里的水跡到底是誰撒的?!”

齊強一怔,似是沒想到俞子涵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傻傻地道:“那水跡當然是吳十郎撒的,他定是怨我們平日里欺負他,想報復我們呢。”

俞子涵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吳十郎才不是這樣的人,你說不說實話?不說實話的話,子韜,繼續打!”

“好嘞!”

“等等等等!”

齊強連忙又抱著頭縮成了一團,焦急忙慌地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問什么,但那件事怎么想都是吳十郎做的啊!那時候那個房間的里面和外面,可都只有他一個人!

不過……我后來進到房間里的時候,聞到房間里有一股女子的香氣,那吳十郎說不定還帶了女人進國子監,在那個房間里做過什么茍且之事呢!

而且,按照我多年流連溫柔鄉的經驗,那定然還是個大美人!”

說到最后一句,齊強的大餅臉上還忍不住帶上了一絲自得。

俞子涵卻沒心思搭理他,下意識地和江子韜交換了一個眼神。

女人的香氣?

國子監里怎么會有女人?

另一邊,沈卿知曉俞子涵對吳十郎的關心,也密切關注著大理寺和府衙查案的動向。

孫橫一大早就派人給她送來了昨天國子監逃學學子的名單,并附上了平日里他們在國子監的表現。

這里面,最為可疑的是三人——武將世家柳家的三郎柳景彥,今年十七歲,百年望族趙家的六郎趙昱其,今年同樣是十七歲,最后一個是條侯府的二郎君沈遠達,今年十六歲。

他們三個平日里幾乎都不會逃學,這就顯得他們昨天逃學這件事十分可疑了。

其中,柳三郎和趙六郎昨天都是直接沒去國子監,而沈二郎是上課前從國子監逃了出來。

大理寺派了人去詢問,柳三郎的說法是他昨天在家里與父親大吵了一架,一時氣憤,第二天干脆不去上學,自己出了城散心,雖然他說他的小廝可以證明,但親近之人的證詞向來是不能作為證據的。

趙六郎的說法是他這段時間學習太累了,加上父親讓他明年春闈就參加考試,他心里壓力很大,就沒去國子監,跟柳三郎一樣,自個兒出城散心去了,連仆從都沒帶。

而沈二郎說逃學純粹是貪玩,他見那么多人逃學都沒事,俞家那個郎君天天逃學還逃出了個第一名,心里不甘,便也想嘗試一下。

逃學后他去了賭坊還去了城里著名的醉紅樓,皆有人可以作證,但偏偏在案件發生的時候沒有人可以給他作證,他說自己那時候正在去醉紅樓的路上。

而醉紅樓,就在案件發生的那條街上。

雖然這三個人看起來很可疑,但光從這些文字描述,也看不出誰是兇手。

沈卿坐在院子里一臉沉思。

必須要有更多證據才行。

就在這時,陳立快步走了進來,朝沈卿行了個禮,道:“夫人,方才大理寺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大理寺的人查到,昨天案件發生前,曾有人見吳十郎去過同一條街上的醉紅樓。”

沈卿微怔。

醉紅樓是京城里著名的青樓,而吳十郎今年才十四歲,按照他那自卑怯弱的性格,又怎會去那種地方!

她立刻問:“可知道吳十郎在醉紅樓里做了什么。”

陳立:“醉紅樓里的人說,吳十郎進去后也沒有多逗留,只匆匆在大堂轉了一圈,又在二樓轉了一圈就離開了。

招待吳十郎的伙計說,吳十郎似乎在……找人。”

找人?

沈卿眉頭微蹙。

莫非兇手那天去了醉紅樓?但那天去了醉紅樓的只有沈二郎,而且是在案件發生后才去的。

而吳十郎昨天明顯沒找到人,說明他很可能是以為兇手去了醉紅樓,但兇手實際上沒去,或者說,沒在那時候去。

沈卿沉思片刻,立刻道:“你替我跑大理寺一趟,讓周少卿查查昨天逃學的大理寺學子平日里可會去醉紅樓,重點查這三個。”

說著,她把方才單獨寫出來的三個嫌疑人的名單推了過去。

陳立看了一眼,便行禮道:“是!”

沈卿頓了頓,道:“子涵今天早上似乎很早就出門了?”

陳立點頭道:“是,小郎君出門的時間比往日早了兩刻鐘。”

這小子,估計是想早點去國子監打探消息呢。

可是,兇手可能十分危險,而且如今正是他最警惕敏感的時候,俞子涵從沒有與這么危險的人接觸過,一不小心被盯上就麻煩了。

沈卿眉頭微蹙,待陳立走后,便喚來麟一,讓他派幾個暗衛到子涵身邊。

當天下午,俞子涵回來后,沈卿不動聲色地套他的話,誰料這小家伙把嘴閉得緊緊的,不管沈卿怎么套話,都只說今天國子監一切如常,沒什么事發生。

只是,他越是這樣,沈卿就越是篤定,今天在國子監定然發生什么了!

她不禁無比惆悵地和忙公事忙到天都黑了才回到房間里的俞九清道:“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俞九清好笑地看著披著一頭長發慵懶地倚在長榻上的妻子,鳳眸微深,走過去把她的手拉過來握在手心道:“子涵本來就不是小孩子了,何況他在做什么你不是能猜出來?子涵遲早都是要離開我們獨立生活的,你與其關心兒子,不如關心關心你夫君。”

看著某人一邊說一邊順勢就要把她往懷里帶,沈卿嘴角微抽,伸出手一臉嫌棄地推開了他,“俞九清,你現在跟兒子吃醋倒是豪不掩飾了。你剛從外面回來臟死了,快給我去洗澡。”

表情雖然無比嫌棄,沈卿眼里卻是忍不住帶上了盈盈的笑意。

她剛回來的時候,俞九清的神經明顯還是緊繃著的,也不愿意向她泄露他心底的想法。

可是最近,他那根緊繃的神經明顯慢慢松弛下來了,與她之間相處的模式也慢慢回到了十年前。

這個過程不容易,但沈卿愿意慢慢等待。

就是,某男人不要那么粘人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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