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下山要退婚,三爺夜夜跪地哄

第202章 牽扯到人命

“咳咳咳……”

栗酥被水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放下水杯,才看清楚,給她打電話的不是栗玄,而是衛灼。

“咳咳咳……”

栗酥按下了接通鍵的時候,咳嗽聲還沒停。

視頻對面的衛灼不確定地叫了一聲,“酥酥?”

“咳咳咳……是我。”栗酥回答道。

衛灼露出一眼難盡的表情,最終還是沒忍住問道:“怎么……開這么大的美顏啊?我還以為打錯電話了……”

栗酥將美顏關掉,說:“好玩。”

衛灼咧了咧嘴,“額……你真的是酥酥嗎?什么時候對這個感興趣了?”

栗酥沒回答,而是反問:“怎么了?你給我打電話,應該不止是嘮嗑吧?”

她來寧城有一段時間了。

和衛灼交流不多。

幾乎每次都是有事才打電話,專程寒暄的次數約等于零。

衛灼笑道:“小師姐不愧是小師姐……”

“有話好好說。”栗酥皺眉,打斷衛灼的揶揄。

衛灼收起笑意,這才正經了些。

“酥酥,我確實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說。”

衛灼說:“最近我右眼皮子老跳,我覺得應該有什么事情會發生,我自己給自己卜卦,又卜不準,但我覺得肯定有什么大事發生,所以想請你幫我看看。”

栗酥盯著衛灼的臉看了一會兒。

衛灼最近會有破財,輿論口碑也會受到影響。

但衛灼是幕后老板,按道理說,輿論這事,波及不到他身上才是。

栗酥沉默了幾秒鐘之后,說:“我幫你卜一卦吧。”

“好。”衛灼點頭。

“等著。”栗酥將手機放下,剛要起身去拿自己的小布包,沙發那頭的郁時霽已經放下了電腦。

“等著,我去給你拿。”郁時霽說。

栗酥點頭,“好。”

鏡頭背后的衛灼瞪大了眼睛,“等等,小師姐,我好像聽到男人的聲音,你有男朋友了,同居了?哎呀!你這個美顏濾鏡能不能關一下,這大濾鏡下面,什么面相都看不清楚了……”

衛灼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還不等栗酥回答,就恨不得把眼睛貼到鏡頭上來,想要通過面相看出一點什么來。

栗酥看著瞬間湊近鏡頭的臉,說:“行了,別看了,是有男朋友了。”

“這么快啊,上次見,還只看到紅鸞星動呢!”衛灼感慨道,“小師姐,我有點想不到,對方會是什么樣的?師父知道嗎?怎么認識的呀?”

衛灼嘰嘰喳喳,聒噪得不行。

栗酥以前從不知道,原來衛灼這么八卦。

問題一個接一個,好像在查戶口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郁時霽將栗酥的小布包拿來了,人也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了鏡頭里。

本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衛灼忽然一噎。

“我……我沒有看錯吧?郁三爺?”

“嗯。”郁時霽悶悶地應了一聲。

衛灼臉上的表情一點點龜裂,“郁三爺,你好,難怪……”

他想起之前的事情。

郁時霽當時跟他合作了一個五個億的項目,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讓用林樂沁。

當時還在想林樂沁怎么得罪了郁時霽呢。

現在全聯系起來了。

放栗酥和葉斯祺緋聞的,正是林樂沁。

“難怪什么?”栗酥奇怪地問。

衛灼搖搖頭,“沒什么,郁三爺是天之驕子,看見是他,也就不奇怪了……小師姐,幫我算卦吧!”

栗酥從小布包中拿出銅幣,給衛灼卜卦。

她看著卦象陷入沉思。

卦象看到的比面相看到的多的多。

衛灼可不光是破財那么簡單。

里面還透著不少人命,破財跟這些人命有關。

不過衛灼沒有直接或者間接造成這些人的死亡,所以從面相怎么都是看不出來的。

很多人命,這事不小。

衛灼親眼看著栗酥的臉色越來越沉,忍不住開口道:“酥酥……看出什么了?我怎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怎么眉頭皺這么緊?”

栗酥說:“你確實攤上大事了。”

“啊?小師姐,你別嚇我……”

栗酥抬眸,臉仍舊繃著,“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跟人命有關,不止一條兩條,是過千條,你先想想,你們公司最近幾天有沒有什么大型活動,比如年會,或者哪個拍攝場景比較宏大,大概能調動上千人的那種。”

衛灼本來還在嘻嘻哈哈地開著玩笑,現在臉都白了。

“上千……條人命……”

“我得讓他們翻翻最近的活動,劇組每天拍什么,我還真不知道……”

衛灼說著,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幾千人的事情,很好調查。

幾分鐘之后,他就查到。

一個是最近剛開的一個新電影,拍的打仗場面,用了不少群眾演員,上千人是有的。

還有一個,是過幾天,一個播的不錯的劇剛播完,會有有一個收官的見面會。

“時間。”栗酥問。

衛灼回答:“收官見面會在三天后,打仗場面連著拍半個月,已經拍了五六天了。”

栗酥擰眉,“知道了,這事我接了,打仗場面在哪里拍?我先去那里確認。”

衛灼說:“不在寧城,在橫城,要過去,得買機票。”

“橫城啊……”栗酥低頭看了一眼卦象,便把這個選項也排除掉了,“不會那么遠,收官見面會呢?在寧城吧?”

“嗯。”

“哦……就是這個了。”栗酥肯定地說。

她看著屏幕中的衛灼,忽然想到一件事。

“剛好,我也有事想讓你幫忙。”

“什么事?”衛灼好奇地問。

栗酥說:“師父在寧城醫院,問起我,你就告訴他,我在幫你辦事,暫時走不開,辦完事一定去醫院……”

栗玄連著兩天打電話,栗酥怎么可能猜不到栗玄有所察覺了。

其實中間也就隔著一層窗戶紙了而已。

她得做點什么打消栗玄的疑慮。

衛灼找來的正是時候。

“師父住院了?怎么之前也沒告訴我一聲?”衛灼有些嗔怪地問道,“雖然我不碰玄學了,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小師姐,這么大的事情,你為什么瞞著我?”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傷到腰側,縫了幾針而已,師父也不想麻煩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