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說她毛手毛腳弄濕了衣裳,隨便找個丫鬟給他斟酒才導致換了杯子吧
蕭戰沒有怪責,只是吩咐道:“拿我的杯子過來,再滿上酒。這一杯酒就端給花公子吧。”
丫鬟立即按照吩咐做事,她得了藍影的囑咐,知道蕭戰只喝水不喝酒,十分麻利地給蕭戰重新倒了一杯白開水。
而后把桌上那杯酒恭敬地遞到花炎貴面前,道:“花公子,請。”
花炎貴本來不愿意喝的,卻聞到這酒特別香醇,心思一轉,莫不是蕭小公爺的酒格外不一樣
聽說鎮國公府什么東西都是最好的,想來蕭小公爺喝的酒也是難得的好酒。
他把自己的這杯放在了丫鬟所托著的盤子上,換下盤子上的那杯,道:“蕭小公爺如此盛情,花某只好恭敬不如從命。”
說罷,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嘖了嘖舌,心想果然是好酒。
蕭戰淺笑,也端起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他瞥了一旁立著的丫鬟一眼,轉頭對花緋道:“緋緋,你肚子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花緋未加思索,一邊嚼著點心一邊道:“沒有啊。”
蕭戰深深看了她一眼,篤定道:“我覺得你可能累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花緋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花炎貴,十分配合的“哦”了一聲之后,道:“是啊,在外面呆了這么久,確實有些累了,要不你陪我回去歇歇吧。”
得到她這句話,蕭戰站起身來,用略帶歉意的表情看向眾位賓客道:“夫人孕期勞累,我們就不陪大家了,大家盡情吃喝,無須客氣。”
眾人又祝賀了一番,看著蕭戰帶著花緋離開。
剛離開人群到達安靜之地,花緋就偏頭問道:“戰戰,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蕭戰眉頭微蹙道:“有人換了我的酒杯。”
“那個小丫鬟不是說見你的酒杯臟了,才拿下去幫你清洗的嗎”
“可是她給我倒的是酒。”
聽到這話,花緋恍然大悟。
“藍姨應該囑咐了那幾個給你倒酒的小丫鬟,她們就算換杯子也不會犯這種錯,你的意思是有旁的人故意換了你的杯子”
蕭戰點點頭:“等宴會結束,我會讓藍姨好好徹查這件事,這件事肯定不是巧合。”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木楓苑走去。
宴會中的花炎貴在他們離開后不久,就覺得渾身發熱,隱隱有種無法言說的沖動涌上心頭。
他心覺不對,想著莫不是自己喝多了,才會總想著那檔子事。
為了不丟臉,他只好離席匆匆離開,想到一旁無人的地方吹吹風讓自己清醒清醒。
王蓮兒送完果盤回到這里,蕭戰他們早已離開,她心下一動,難不成小公爺已經喝了酒發作了
她心中焦急,可別讓別人發現得了這個機會就好,她得趕緊追上去。
結果剛追到一處寂靜之地,假山后突然冒出來一個人,一把從背后抱住她。
她嚇了一跳,卻不敢聲張,她此次來宴會場所不能被其他人知道,要是鬧大了,她得受懲罰不說,以后還再沒有機會接近小公爺。
拼命掙扎之下,她被那人一把抱起,往后面假山隱秘的地方走去。
“你是誰,你想做什么”她見周圍寂靜無一人,心中有些害怕了。
花炎貴沒有說話,直接把她放下,一把按在草地之上,撕扯她的衣裳。
如此,王蓮兒終于得以看到他的臉,原來是花府的公子。
他雖然不及蕭戰,也不及那些世家嫡子,但總歸是大將軍的侄子,也算是花府的半個小主子。
此刻反正已經逃不脫了,抓住一個是一個,王蓮兒心想。
她見他拼命撕扯自己衣裳猴急的模樣,露出一個媚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道:“花公子急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花公子想殺了奴家呢,就這點事值得公子費心來,你躺著,奴家自己來。”
本來以為身下之人會拼命掙扎的花炎貴,此刻整個人都懵了,那使勁按著王蓮兒的手也不自覺放松了下來。
身子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推倒,而后一股甜膩撲面而來,感受到身上衣裳的剝離,他享受地閉上了眼。
幾番激烈的云雨之后,王蓮兒伏在花炎貴的胸膛上微微喘著氣。
“公子,奴家服侍得可還算滿意”王蓮兒媚眼如絲。
花炎貴一手摟著她,一手在她身上來回滑過,滿足道:“你個小妮子,功夫真不錯,想不想跟著爺以后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王蓮兒眼睛一亮,在他耳邊呼著氣道:“能跟著爺,是奴家的榮幸。只是奴家是這鎮國公府的奴婢,怕是不好離開啊。”
“這有什么,爺要帶走的人,他蕭小公爺還能留不成還不得乖乖拱手送給爺”
王蓮兒輕笑:“奴家就知道爺有魄力,是真男人,奴家日后定然會好好服侍爺,包爺舒服。”
有了花炎貴的承諾,王蓮兒心中欣喜,只要能不當下等的奴婢,能夠穿金戴銀過好日子,跟著誰又有什么關系
幸好她進了鎮國公府,要不然也認識不到這種富貴人家的公子。
她心中更加對王菊兒不屑一顧,只有她那種一根筋的人才會想著給人家當牛做馬做一輩子奴婢,到頭來半點好處沒撈到。
不像她一般,才進鎮國公府沒有多久,就攀上了高枝。
兩人又在草地上膩了一會才穿衣起身,花炎貴只要想起剛才的滋味就心潮澎湃,迫不及待派人去了蕭戰那里,說要帶走鎮國公府一個丫鬟。
花緋聽到這個消息沒覺得有什么,人家王八對綠豆看上眼了,她沒必要阻攔。
倒是藍影大發雷霆道:“居然敢在府中勾搭客人,一看就是心思不純者,敗壞鎮國公府的風氣,這等奴婢不能留,直接亂棍打死就好!”
花緋被她這通吼嚇了一跳,回頭遲疑問道:“有這么嚴重嗎”
“小姐,這等事情不能縱容,要真讓她走了,府中的那些丫鬟便不會安分守己,一個個都想著攀上主子飛上枝頭,以后府中的事還怎么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