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總想氣我

第268章 主動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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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這陣忙給忘記了,對不起。”盛翰鈺主動背鍋,道歉。

然后對小姑娘道:“我現在讓人送到你爹地車上,等你們回去的時候順便帶回去,行不行?”

然后倆人一齊看向朱一文,他能說不行嗎?

滿口答應下來:“當然可以啊,就是讓盛先生破費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他回答的特別自然。

朱一文現在特別想狠狠的捶他一頓,這男人表情怎么這樣欠揍呢?

雖然心里很氣,但是面上不顯,甚至還笑了笑:“盛先生客氣,小豬是我女兒,您送我女兒禮物是禮貌,不是你應該做的。”

盛翰鈺也不跟他在這個問題上計較,大度的笑笑,然后道:“上菜吧?我都餓了。”就像他真是來吃飯的一樣。

朱一文揮手讓服務生上菜。

蛋黃焗龍蝦,清蒸大閘蟹,地中海魚子醬,三文魚刺身,芥末海膽,鹽焗蝦還有酒醉基圍蝦,辣炒蜆子。

主食是蟹黃包和海鮮炒飯。

別看時莜萱沒來,菜譜可是她提供的。

時莜萱告訴朱一文:“你讓記者守在外面,上菜后就沖進去拍照片,然后采訪他。

他吃東西就表示你們關系友好,沒問題。“

“不吃東西我們就炒作他虛情假意,兩面三刀。”

盛翰鈺吃海鮮過敏,時莜萱是記得的,她要讓他吃點苦頭,以報新仇舊恨!

結果……

菜上來后,盛翰鈺先是挾了最大一只鹽焗蝦放在自己盤子里。

朱一文想這不對呀,不是說他不會吃嗎?

怎么好像迫不及待的樣子,自己這個主人沒有先動筷子他就已經開始了。

盛翰鈺熟練去掉蝦頭剝去蝦皮,笑瞇瞇給蝦肉放進時然碟子里:“來,吃大個的。”

“謝謝叔叔。”

時然剛吃掉一只,另一口蟹黃就遞到唇邊:“乖,張嘴。”

一個喂,一個吃,父女相處十分愉快,朱一文在旁邊看的心情十分不爽!

他現在開始后悔讓小豬跟著來了,本來他是想讓孩子來盛翰鈺不至于扭頭就走,現在看這個目的是達到了。

但倆人相處愉快,他卻很不愉快!

“小豬,到爹地這來,爹地給你剝蝦吃,我們不好勞動客人,客人還沒吃東西呢。”

“嗯。”

時然聽話,于是就過去了。

爹地說的對,叔叔雖然親切但是客人,勞動客人給自己剝蝦不禮貌。

朱一文可算是扳回一局,心情極度舒暢。

心情好,他想起來差點忘記一件事。

于是清嗓:“咳咳。”

外面接到信號,立刻給記者放進來。

“盛先生,采訪您一下,外面傳您和朱先生不合,是真的還是假的?”進來的記者只有一個人,是L國財經日報的首席記者。

沒有安排更多的人,是因為不想顯得太過刻意。

就一個人可以假裝是路過。

盛翰鈺一看記者進來,就知道是朱一文安排的。

外面有自己的人,還有朱一文的人,層層把守,沒人放行他不可能進的來。

“呵……我和時然是最好的朋友,然然,對不對?”

“對。”

小姑娘答應的很痛快。

盛翰鈺沒有正面回答,但記者顯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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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鉆,古怪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盛先生請問您到L國是想和朱先生競爭嗎?朱先生請客您一點東西都沒吃,是因為防備心過重嗎?”

說著還拿出相機準備拍照……

盛翰鈺出手快的很,記者都沒發現他是怎么出的手,相機就到盛翰鈺手里,須臾就摔到地上,還被跺了兩腳,不能用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你憑什么摔我相機?”他氣急。

在L國還沒有人不給他大記者的面子,只要他在報紙上隨便寫一篇報道,盛翰鈺就得聲名狼藉,在L國徹底混不下去。

盛翰鈺轉身坐下,挾起一只蝦慢慢剝著:“就憑你沒經過我允許準備拍照,我就能摔你相機,這還是輕的,你敢在報紙上胡說八道,我還能砸你飯碗,不信就試試,滾!”

蝦剝好送進嘴里,嚼兩下咽下去,對朱一文道:“蝦很鮮,你也嘗嘗,別只顧著給然然剝。”

同樣的話朱一文剛才也說過,不過他說的時候自己覺得很正常,但這話被盛翰鈺說出來,就很刺耳。

還真不見外,然然叫這么親切。

“你,你……目中無人!”大記者氣的用手指著他,卻沒有得到回應,朱一文對他微不可見使個眼色,讓他走。

不只記者看見了,盛翰鈺也看見了,但他裝作不知道的,照樣和朱一文談笑風聲。

盛翰鈺給朱一文面子,很快宅子和公司外面那些人都撤走了,就連官司也撤了大半。

他告訴朱一文,自己到L國不是和他為敵,但也不是想和他交朋友,只是為一個女人而來。

雖然盛翰鈺沒提女人的名字,但朱一文知道他說的是誰!

麻煩都是盛翰鈺惹下的,現在他裝模作樣幫他解決,還要讓他領他的情嗎?

朱一文告訴他一碼歸一碼,生意歸生意,他不會為了生意什么都雙手奉上。

朱一文帶孩子回到家,給時莜萱叫到書房,面色不虞。

“怎么了?”時莜萱預感到不太順利。

但沒想到朱一文開口卻道:“盛先生非常感謝我們熱情招待,他說海鮮很好吃,正合他口味,吃了不少。”

朱一文這話明顯就是責怪時莜萱,時莜萱告訴他盛翰鈺海鮮過敏,結果他根本就不過敏!

還一副特別喜歡吃的樣子,也確實沒少吃,一桌海鮮有一半都進了他的肚子。

在盛翰鈺的帶動下,時然也吃很多。

但小姑娘平時也很喜歡吃海鮮,可以忽略不計。

反而是朱一文基本沒動,沒胃口。

“哼!他是硬撐著呢,等著吧,晚上就得發作,連續一星期都不能見人。”

時莜萱還記得當年盛翰鈺過敏的樣子。

當年她很心疼,現在……其實也有點心疼。

但這份心疼只能放在心底,壓的死死的,這是她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

朱一文等著,結果到第二天,等到盛翰鈺請他吃飯的請柬。

來而不往非禮也。

昨天盛翰鈺吃請,今天請客,還是海鮮宴。

請的還是他們一家三口,讓他帶著夫人和孩子來!

朱一文緊緊盯著時莜萱的眼睛,仿若在看她是不是在說謊,語氣不無責怪:“你不是說他對還想過敏,一星期都不能見人?他今天中午請我們吃飯,難道是賣慘?”

“賣不賣慘我不知道,反正他現在一定很難受。”時莜萱篤定。

朱一文有不同意見:“不會,我感覺他沒事。”

“你什么意思?他沒事就是我說謊騙你唄?我為什么要騙你,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時莜萱怒了。

就算不是夫妻,合作伙伴也怕彼此沒有信任。

如果朱一文不信任她,還在一起裝什么恩愛夫妻?

趁早一拍兩散,讓他再別人好了。

“我沒這樣說,你是心虛了嗎?”朱一文否認,還話里有話的反將一軍。

時莜萱火氣蹭蹭往上漲:“我心虛?我又沒有說謊憑什么心虛?行,今天中午我和你去,盛翰鈺要是沒過敏,隨便你說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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