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

第43章 柔軟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耳廓

第43章柔軟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耳廓第43章柔軟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耳廓→:顧婉坐下,眼神動了動,手中的手機不小心滑掉了。

“不好意思,我手機掉了。”

她側了側身子,俯下身去撿。

她今天穿了一件抹胸的裙子,俯身的時候,胸前的一大片風光有意無意地外泄。

而以她的姿勢,自信傅硯辭能夠看得很清楚。

韓放遠遠地看見這一幕,臉色大變!

在辭哥身邊玩這種花招的女人多了去了,這個顧婉該不會也是故意的吧?

他就不該讓座的!

美色誤人啊!

韓放干著急,希望這個試圖作妖的女人能及時住手,不要再試圖挑戰辭哥的底線。

顧婉磨蹭好久,終于撿起了手機,側眸看了傅硯辭一眼,發現他神色陰沉,一副心事沉重的樣子。

她剛才的行為似乎根本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顧婉有些懊惱地咬了咬唇。

下一秒,看見身邊的男人伸手要倒酒,她便也伸出手,“傅少,我幫你。”

傅硯辭心不在焉的,根本沒聽到顧婉說的話,也沒注意到身邊的女人伸向酒瓶的那只手。

兩個人的手,不期然在空中相觸。

突然陌生的觸感讓男人臉色驟變。

傅硯辭迅速地撤回了自己的手,那雙漆黑如濃墨的眸子突然像是盤踞了一頭野獸,里面噴薄而出逼人的怒意和不滿,“你在干什么?離我遠點!我有潔癖!”

顧婉被吼得渾身一抖。

傅硯辭瞪了她一眼,從上衣口袋取出手帕,煩躁地用力擦拭著被碰的手。

男人滿臉厭惡的表情像是利劍一樣刺中了她的心口。

韓放的心也隨著這一聲怒吼而提起來。

他急得恨不得過去把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扯起來扔出去。

該死的,就不該答應讓她參與進來的。

顧婉被吼了以后,頓時驚慌失措,一邊泫然欲泣一邊往傅硯辭身上貼,“傅少,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傅硯辭剛要推開顧婉,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顧言溪環著雙臂站在門口。

身邊還站著一個一臉茫然的傅南依。

顧言溪的視線落在貼近得不能再近的傅硯辭和顧婉身上。

門打開的瞬間,她看見的便是顧婉恨不得往傅硯辭懷里鉆的畫面。

真不愧是顧婉。

原來她從這個時候就開始勾引傅硯辭了。

顧言溪在心里冷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染上一寸陰惻。

“言言?”顧婉看見顧言溪,莫名一慌,趕緊跟傅硯辭拉開了距離。

顧言溪沖著顧婉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而后抬起修長的腳,朝著這邊慢悠悠地走過來。

她對坐在傅硯辭身側的秦一銘道:“起來。”

輕飄飄的兩個字,像一陣冷風吹來。

秦一銘后脖頸一涼,條件反射似的立馬就彈起來了。

傅硯辭看見顧言溪挨著他坐下,連帶著剛才顧婉帶來的慍怒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腦子里有一圈問題在打轉?

言言怎么來這里了?

她不是應該跟沈釗那幫人在一起嗎?

沈釗跟她表白了沒有?

他們在一起了嗎?

秦一銘搬著小板凳坐到一邊,一臉好奇,“顧言溪,你又是來找辭哥的?”biqubu

“是啊。”顧言溪輕笑。

傅硯辭的呼吸隨著她這句“是啊”,滯了一下。

“姐姐?”顧言溪忽然將視線掃向顧婉,“你剛才跟傅硯辭在做什么呢?”

顧婉臉色一白。

她還能做什么?

她當然是在主動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

一旁的秦一銘眼珠子轉了轉,想起剛才顧言溪那個冷冰冰的眼神,似乎找到了什么答案,便在一旁溫馨提示道:“剛才顧婉碰了辭哥的手,可是辭哥有潔癖,推開了她,還生氣了,顧婉就給辭哥道歉呢!”

重點在“生氣”兩個字。

這個事可不是辭哥的錯,他們辭哥可是專情又潔身自好的男人,全都是顧婉這個女人倒貼!

顧婉暗自咬了咬牙。

這個秦一銘到底會不會說話?

怎么說得好像她預謀不軌還被人反感了一樣?

“哦,原來是這樣啊。”顧言溪盯著顧婉看了片刻,意味深長地瞇了瞇眸子。

下一秒,她轉頭看向傅硯辭,輕輕地喊了聲,“阿硯。”

傅硯辭愣了一下,完全沒反應過來,甚至懷疑顧言溪喊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可顧言溪那張帶笑的眼睛明晃晃地全都是他的倒影。

他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言言?”

顧言溪示意了一眼桌上遠處的那一盤櫻桃,軟聲道:“阿硯,我想吃櫻桃。”

聲音嗲得顧婉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顧婉咬牙。

顧言溪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要吃不會自己拿嗎?跟傅硯辭說是什么意思?

傅硯辭依著顧言溪,長手一伸,把一盤櫻桃撈到了她面前。

可顧言溪看都不看一眼那盤櫻桃。

在這樣昏暗柔軟的燈光下,顧言溪那雙盛滿了細碎笑意的眸子,只看著他。

傅硯辭扭頭,不期然撞進她眼底,被她眉宇間流轉出的魅意擾得心跳亂了節拍。

周圍的一切在這一刻都變得虛化,他目光的焦點,只能落在少女這張心神蕩漾的臉上。

下一秒,顧言溪慢慢地靠近他,最終將唇畔停留在了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道:

“阿硯,你不親手喂我吃嗎?”

少女柔軟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耳廓,曖昧的,輕緩的。

傅硯辭腦子里的弦,在這一瞬間繃斷了。

他像是被蠱惑著伸出手,從盤子里取了一顆櫻桃,一邊凝視著少女美麗得誘人的臉,一邊將那顆櫻桃送到了她的嘴邊。

顧言溪輕輕咬住,含進嘴里。

一旁的顧婉死死地看著這一幕:“!!!”

她露出嫉妒甚至憎惡的目光。

顧言溪到底在干什么?

顧言溪眼角余光看著顧婉不受控制地露出咬牙切齒的嫉恨模樣,挑了挑眉,心中冷笑。

她這個姐姐,好像被她刺激得連那張虛偽的面具都快要掉了呢!

有意思。

但是還不夠。

“還吃嗎?”傅硯辭低聲問。

顧言溪眼里盈了一絲淺笑,“要有來有往嘛。”

傅硯辭疑惑地皺了皺眉,沒理解她的意思。

轉頭卻見她伸出纖細白皙的手,取了一顆櫻桃,再一次傾身過來,送到他的嘴邊。

顧婉激動地盯著這一幕,“!!!”

開什么玩笑?

傅硯辭剛才還說了她有潔癖。

怎么可能吃她喂的櫻桃呢?

顧言溪就不怕被傅硯辭提起來扔出去嗎?

傅硯辭愣了一下,而后眼底熱意翻滾,漸漸變得炙熱起來。

身邊圍繞著少女身上引人犯罪的冷香味,還有她隱隱含著期待的眼神,全都引誘著他不由自主地張了嘴。

可是明明快要到嘴邊的櫻桃,又轉了個圈,折了回去。

顧言溪眼角微彎,“不是這樣喂的。”

在傅硯辭炙熱的注視下,顧言溪雪白貝齒輕輕地咬住了那櫻桃的一半。

她就這樣含著那半顆櫻桃,目光誘惑地看著傅硯辭,那個眼神仿佛在說:“是這樣喂的。”

全場目瞪口呆。

他們盯著這毀天滅地的一幕,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將要地震的表情!

傅硯辭看著她,眉心微挑。

那雙墨色瞳孔里火焰終于燃盡了,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言言,這一次,可是你送上門的。

他迎著她的目光,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偏頭,咬了上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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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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