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

第318章 我的未婚妻,是很溫柔的女孩子

第318章我的未婚妻,是很溫柔的女孩子第318章我的未婚妻,是很溫柔的女孩子→:今盛凰的老板,是荊文德。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顧言溪覺得事情有意思極了。

她還沒去找這個畜生,這個畜生倒是自己找過來了。

顧言溪看著這個衣衫斯文的敗類,清冷的眸子,一點點浮現玩味的笑意,“把人給我,我至少會讓你對這個世界還留有一絲念想。”

“什么姐姐?”荊文德晦明不暗的眼神打量著她,“你姐姐是誰?”

他玩過的,玩死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全都沒有什么后臺。

最后查到真相來找他報復的人也不計其數,有那些女孩的家人,或者是朋友。

但是迄今為止,他荊文德依舊是荊文德,那些無權無名的家伙,拿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六個小時前,她進這家ktv。”顧言溪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直到現在,她沒出來過。”

荊文德聞言,諷笑,“這與我又有什么關系呢?難道我就知道你姐姐去哪了?”

“你當然知道。”顧言溪含笑地看著他,笑容詭異。

少女那雙黑沉陰惻的眸子,透著一絲詭異的寒涼,看得荊文德短暫地皺了一下眉。

但這也不過是一瞬的感覺,下一秒,他便不以為然地搖頭,“不,我不知道。”

話音落地,他便被人用力的拽著衣領提了起來。

顧言溪一只手拎著他,眼神已經是極其的不耐煩,“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人在哪?”

荊文德也不惱,微微勾了勾唇角,擠出兩個字:“你猜。”

話音落地,拎著他衣領的手一松,他整個人脫力,又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顧言溪起身,看向身后的任清,淡淡道:“手套給我。”

任清立即恭敬的將一雙定制的黑色薄皮手套遞給她。

在任清的印象中,二小姐鮮少戴這款手套,唯一一次,便是那天去南州監獄見顧婉,用完即扔,再定制新的。

因為上面染了太多的血,臟了。

手套完全是按照手部尺寸量身定做的,顧言溪戴上,恰能跟她的五指完全貼合,一點也不會礙事,還能保持干凈。

“你要干什么?”荊文德從地上爬起來,警惕地盯著她。

“收拾你。”

荊文德條件反射地拿起了桌上的酒瓶。

“我看你是找死……”

他拿著酒瓶揚向顧言溪的前一秒,手腕就被狠狠地抓住了,手中的酒瓶被奪走。

“嘭”的一聲,被奪走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荊文德還沒反應過來,那股力道便將他的手壓在了茶幾玻璃面上。

他的右手,被扎進了剩下的半截酒瓶鋒利的玻璃尖。

瓶身被砸開后凸起的那好幾道玻璃片就這樣扎在了他的整個手背上,荊文德的慘叫聲剎那間貫穿了整個包廂,卻又很快被突然響起的高分貝音樂蓋住。

“啊——!”

荊文德看著自己被扎傷的手,目眥欲裂。

“好可怕,有人居然試圖用玻璃瓶砸我的腦門,我怎么能不回擊呢?要是因為這種事受傷了,到時候我的家人們又該心疼我了。”

顧言溪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的手背上溢出的鮮血染紅了玻璃尖,神情平淡地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做解釋。

“瘋子!”荊文德從未見過比他還瘋的變態。

他憤怒地抓著自己的右手手腕嘶吼著,雙目死瞪著顧言溪,極為抓狂地想要從對方的禁錮中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可對方那雙戴著皮手套的手卻紋絲不動。

“荊文德。”顧言溪平靜地喊他的名字,眸色一片寒涼,“現在可以告訴我她在哪里了嗎?”

“我艸!你放開我……”荊文德用左手去抓顧言溪的臉,恨不得撕了這個女人的嘴。

顧言溪把他那只被酒瓶捅傷的手繞至他的身后,在荊文德身子失衡的時候抬起膝蓋就被他踢飛出去。

荊文德重重地摔在地上,磕掉了一顆門牙。

身后傳來腳步聲。

是那個瘋狂的女人。

荊文德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她來了。

她朝他走來了。

荊文德看著近在咫尺的包廂門,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拉開了門鉆出去。

“救救我!救命!”

出去后他第一眼就看向本該在走廊上守候的保鏢,卻見那些不中用的家伙早就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荊文德跌跌撞撞地在走廊上狂奔,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一樣。

顧言溪不緊不慢地在他身后踱步,笑容陰冷,“荊文德,是什么讓你如此恐懼?你想跑到哪里去啊?”

少女那陰寒冰冷的聲音猶如鬼神的奪命符一般。

“別……別追了,你別追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下一秒,身后一記重擊傳來,荊文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股突然襲來的力道踢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角落里。

荊文德痛苦地哀嚎一聲,反應過來后猛地看向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他身后襲擊了他的少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明明、明明剛才她的聲音還離他很遠。

顧言溪含笑看著他,“我追到你了。”

“你……”

荊文德剛從地上站起來,便又被一腳踹上后背,重重地摔出去幾米開外,撞上了其中一間包廂的門。

顧言溪看了一眼掉在腳邊的眼睛,面無表情地踩上去,用腳一點點碾碎。

與荊文德一門之隔。ßĨQÚbu

傅硯辭一身西裝革履,神情淡漠,雙腿交疊坐在主位的沙發上,氣度卓爾不凡。

周圍是幾個生意人,全都在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臉色。

“傅總,感謝您賞臉前來一聚,我跟這里的老板也算是好友,他贈了我一些好酒,您有沒有興趣嘗嘗?”一中年男人看著傅硯辭,畢恭畢敬道。

傅硯辭嗓音低沉地“嗯”了一聲。

“傅總,您若是想找點樂子,我找幾個人來給您唱首歌?”另一男人討好地說道。

一旁的徐總聞言,臉色立馬就變了,“胡說什么呢!我們傅總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可不要亂來!”

那人聞言,心里立時一緊,忙戰戰兢兢地看了傅硯辭一眼。

果不其然,男人墨眉微擰,神色間稍有不悅。

“對不起,傅總,是我多嘴了。”

徐總又說道:“傅總跟他的未婚妻感情很好。”

傅硯辭眉梢間的褶皺這才有所緩解,認可道,“沒錯,我很愛我的未婚妻。”

眾人詫異地看著傅硯辭,竟發覺對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竟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溫和。

說錯了話自然是要彌補的,那人看清局勢,趕緊道:“能讓傅總這么喜歡,那傅總的未婚妻也一定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傅硯辭聞言,腦海里浮現顧言溪的臉,墨色的眸底便蕩起一陣柔光,“當然,我的未婚妻,是很溫柔的女孩子。”

話音落地。

“嘭”的一聲。

包廂門被生生撞開。

然后“啪”的一下,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直直地摔到了傅硯辭的腳底下。

包廂內眾人:“???”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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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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