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

第510章 傅硯辭就這樣坐在了她身邊

第510章傅硯辭就這樣坐在了她身邊第510章傅硯辭就這樣坐在了她身邊→:不知到底是因為他向她索吻了,還是因為她本就想跟他接吻。

顧言溪就這樣將捏著她下巴的手拿下來,聽從自己的心意,俯身貼住了他的薄唇。

傅硯辭在她唇上密密麻麻地輕啄著,再用舌尖撬開她的唇瓣,輾轉深入,一點一點輕柔地掠奪她的呼吸。

車內空間狹促,顧言溪就這樣被他嵌在懷里,整個人都被壓向他。

無法散去的淡淡的清香味彌漫在顧言溪的鼻尖,不知道是他衣物上的味道還是洗發水的味道。

兩人的氣息一點點交融,直到再也分不出彼此。

司機聽著這急促的喘息聲,實在是忍不住從后視鏡往后看了一眼,見后座兩人唇齒交纏,吻得難舍難分……

他看了一眼就快速地收回了視線,不敢多做停留。

口袋里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震動了一下。

想來肯定是雪莉發來催促的消息。

顧言溪短暫地失了一下神。

傅硯辭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言言,你不專心。”

顧言溪眉頭擰了一下,下一秒就又被他一同拽入深淵。

她輕而急促地喘息著,就這樣垂眸看著視線下方那張臉,無限拉近的距離將男人的五官放大,男人的眼眸黑而深邃,像是一汪深潭。

顧言溪想,也許此刻,她仍然是深愛著這個男人的。

她情不自禁地將手插入他的發間,輕輕地撫摸著他的碎發。

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兩人,機場門口嘈雜的喧鬧,還有那些路過的行人,包括身后的汽笛聲,都形同虛設。

分開的時候,兩人的氣息都很紊亂。

顧言溪噙著水霧的眸子看著視線下方的傅硯辭,飽滿的唇泛著異樣的紅。

那只摟著她腰的手還沒有移開。

“親也親了,可以放我走了嗎?”她問。

傅硯辭這才舍得松開她,一言不發地替她打開了車門。

在顧言溪的心里,這一分別,他們大概永遠都不會再見。

機場內人來人往。

“天吶,簡,你總算來了。”雪莉一見到顧言溪就推著行李箱便飛快地跑向她。

“你再晚來一些,就要誤機了。”

“快跟我走,去安檢處。”

“其他人都已經過了安檢,就等你了。”

顧言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著去安檢了。

雪莉把機票給她,“你先過去等我,我帶你的貓去辦理托運。”

說著,雪莉就抱著團子飛快地走了。

這一趟行程,除了顧言溪是頭等艙,其他隨行人都是普通艙的座位。

顧言溪就這樣在雪莉的帶領下登機,她聽著空姐優美動聽的聲音說艙門即將關閉,心想待會兒飛機起飛的時候,要在飛機上拍下一張這座城市的景色。

這樣以后她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哪一個角落的時候,還可以拿出來留戀一番。

正這么想著的時候,身邊的座位忽然有人落座。

明明不久前她還聞過的熟悉香就這樣撲向她的鼻端,讓她情不自禁地側頭看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簾的就是剛才分別時候還見過的那張臉。

傅硯辭就這樣坐在了她身邊的空位上。

空氣中浮動著暗香,在她側頭望過去的時候,男人那雙漆黑濃郁的眸子也在看著她。

顧言溪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詫異出聲:“傅硯辭?你怎么在這里?”

傅硯辭視線游走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看她,還是在看飛機起飛前滑行時窗外閃逝的風景。

“你能去波爾多,我就不能去波爾多?”他理所當然地反問。

顧言溪啞口無言。

同樣是去波爾多的這一趟航班,還是她身邊的座位。

這顯然并不是巧合。

顧言溪想明白后,不由得擰了一下眉,看著他,“你是不是找人查我的航班信息了?”

“是有如何?”

顧言溪有些無奈地講道:“傅硯辭,你有什么理由這么做呢?難道你打算跟我一起去波爾多?然后呢?我要去那里是因為我買的房子在那里,事業也在那里,而你又是為什么要去?”

“因為我的未婚妻在那里。”

傅硯辭波瀾不驚地說,“我的未婚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顧言溪眼神微微動了一下,卻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傅硯辭,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顧言溪了。”

“是的,你的容貌變了一些。”傅硯辭波瀾不驚道,“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兩雙一樣的眼睛……”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就是顧言溪。”

聽到這話的顧言溪一頓,不由自主地就轉臉望向了傅硯辭。

傅硯辭同樣看進了她那雙眼型漂亮的眼眸,里面是純粹的一塵不染的黑色。

這雙眼,他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認錯。

而傅硯辭的這句話,就點出了最為關鍵的一點。

這個世界上,沒有兩雙相同的眼睛。

顧言溪的心跟著提了一下,頓了半晌,才恍惚地點了點頭,“是啊,有些東西,是注定抹不掉的。”

飛機啟動,飛機上升撞破氣流帶來輕微的顛簸。

空姐提醒的聲音在機場里響起,其他聲音都安靜下來。

包括她跟傅硯辭。

直到飛機重新回歸平穩。

傅硯辭突然對顧言溪道:“這七個月,你就沒有想過我嗎?”

顧言溪聞言一怔,內心在兩個答案之間搖擺半晌,最終選擇了沉默。ŴŴŴ.ßĨQÚbu

對她的避而不答,傅硯辭也不再追問。

他看著她的方向,亦能看得見窗外一閃而逝的景色。

傅硯辭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余光看著安靜坐在身邊的顧言溪,又問:“你怎么不問我有沒有想過你?”

從傅硯辭的嘴里問出這些問題來,這讓顧言溪感到微微詫異。

她被他引誘著,有些遲緩地張口問道:“你有想過我嗎?”

“有,每天都在想。”傅硯辭脫口而出,給出一個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如此直白坦率地說出這番話,顧言溪反倒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傅硯辭看著她,聲音透著淡淡的疲憊,“有時候夢里會夢到你,一睜眼就又回到了現實,發現你不在,心里總是會多出比平日多幾倍的失落,所以后來就不敢再夢見你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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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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