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第九章心理很變態
門明月原本體內的七根毒針全部被水元素溶解,在水下,西門明月已經能夠使用水元素溶解和凈化任何物質,這一點毒素,他自然也不放在心上。
使用靈力在體內運行了三周天后,西門明月正欲使用水元素療傷,但就在這個時候,口鼻一暢,居然再次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隨即,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明月……明月……”
西門明月連心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難道說——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人,居然是……他?一念至此,他心中一動,不再使用靈力,慌忙散去靈力,躺在床上一動都不動。
隨即,感覺好像是那人將他扶了起來,又有人端了水,灌如他的口中。西門明月故意咳嗽了兩聲,這才悠悠的睜開眼睛,果然,那個穿著黑袍,帶著青銅面具的人,正扶著他,另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端著水灌入他口中。
“好了,沒事了,醒來就好了!”花舞玨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西門明月倒是沒有想到,他的一條賤命,居然把那個青銅面具人都驚動了,除了在那天晚上見過他以后,這些日子以來,都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舞玨,過來!”青銅面具人的聲音再次回復一貫的冰冷,毫無溫度感情,聽著如同是機器合成一樣,幾乎,西門明月以為剛才的聲音都是他的錯覺。
仔細地盯著青銅面具人看了看,但他的一切都隱藏在黑色的長袍和青銅面具下,什么都看不出來。
而青銅面具人見到他醒過來,居然一言不發,直接走了出去。
“明月公子,你沒事吧?”花舞玨含笑說道。“你可夠會急人的,我差點以為的賭注就泡湯了。”
“還好還好,沒死!”西門明月故意咳嗽了兩聲,靠在床上,苦笑道。
“沒事就好。”花舞玨有客套地說了幾句場面話。轉身就欲離開,西門明月忍不住試探性的問道,“花城主——”
“明月公子還有事嗎?”花舞玨問道。
“沒什么,只是想問問,易天泓他……怎么樣了?”西門明月笑道,剛才他醒來,就沒有看到易天泓,心中知道。一定是被青銅面具人關了起來。
“嗯,他就在隔壁的石室內,大人為此正在生氣呢。”花舞玨說完,忙忙的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石室內還有兩個侍候著的小廝,西門明月借口要休息一下,把他們也打發了。又過了片刻,忙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塞了一個枕頭在被窩里,利用隱身符悄無聲息地潛了出去。
出了石室。避開巡邏的侍衛,小心翼翼的潛入隔壁的石室內,果然,正如花舞玨所說,易天泓正被關在這里。只是全身都被剝得赤裸裸的,跪在地上。
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黑袍人,還有花舞玨。另外兩個黑衣侍衛。西門明月不敢靠近,縮在角落里,利用靈力將自己的氣息掩蓋住。
隔了好久,那個青銅面具才冷冷的道:“易天泓,你讓我怎么處置你?”
易天泓這個時候只有發抖地份,哪里還敢說話?西門明月心中不解,當初他初次見到易天泓的時候,此人是何等的張狂,就算不是青銅面具的對手,也不至于懼怕到這等地步,反抗都不敢?
“我給你一個申述的機會!”青銅面具冷冰冰的道。
“大人……”易天泓好像是溺水地人陡然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叫道:“西門明月乃是我叔父易水寒的親身骨肉,這一點你也知道,既然大人您如此恨易水寒,為什么卻對他這么好?”
隱藏在暗處的西門明月不禁呆了呆,他什么時候成了易水寒的私生子了?雖然——西門天華曾經和他說過,易水寒一直都以為西門明月是他地兒子,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卻沒有什么感覺。
也許,他不是真正的西門明月?
想到這里,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兩世為人,真正對他好的,好像也就這個易水寒……沒有絲毫地私心,也不想利用他做什么。
想到這里,他不禁暗嘆了一聲,但愿老天保佑,好人有好報,但是這個易水寒的仇家卻還
普通的多,眼前這個神秘地帶著青銅面具的人,就是而且是實力相當雄厚的……
“哼,我什么時候對西門明月好了?”青銅面具人冷笑著反問道,“這么說,你是對我的決定不滿意了?”
易天泓聞言卻是大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忙道:“天泓不敢!”
“你是不是想要殺了西門明月,壞了我的大事?”青銅面具人冷笑道,“或者,借此通知易水寒?”
“不不不……”易天泓頓時就慌了手腳,這樣的罪名他可擔當不起,當即忙著在地上跪爬了幾步,連連磕頭求饒道,“天泓是一時糊涂,還請大人懲罰!”他已經不敢申辯什么,只怕是越描越黑。
“哼!”青銅面具人冷笑道,“你就是那么下賤,居然還敢和明月比?”
躲在暗處偷聽的西門明月再次一呆,這人……叫他明月的時候,那兩個字,總有著難以形容的熟悉感覺,他一定以前在別的地方聽到過這個聲音,可是他到底是誰?
易天泓跪爬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青銅面具人頓了頓,又道:“既然你自己認罪,那么可也怨不得我,舞玨,都準備好了嗎?”
“回稟大人,刑具已經全備!”花舞玨忙躬身說道。
“很好!”青銅面具人冷冷的道,“那還等什么?”
西門明月在暗處微微皺眉,不知道這個青銅面具人要如何處置易天泓,不管怎么說,這人總是易水寒的侄子,可不能讓青銅面具人殺了他。
他心中正在思忖著:“要不要救人?”若是動手,他絕對不是那個青銅面具人的對手,可是不救易天泓,好像有對不起易水寒。
想了想,決定還是看看,如果青銅面具人只是毒打易天泓一頓,他倒也沒有必要動手,反正這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現在的一切完全是咎由自取,居然與外人勾結,想要殺自己的親叔叔。
看著兩個黑衣人搬來一張春凳,把全身赤裸的易天泓按在上面,西門明月不禁松了口氣,暗笑這青銅面具人小題大做,不過就是打頓屁股,嚇唬人啊?
果然,兩個黑衣人取出藤鞭,對著易天泓的背上、臀部大腿抽了下去,很快,易天泓原本保養得度,白嫩的肌膚上就出現了一道道紅色的鞭痕。躲在暗處的西門明月看著奇怪,那兩個黑衣人下手絕對不重,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輕了……
藤鞭只是傷了表皮,根本沒動筋骨,不知道是兩個黑衣人故意放水,還是那個青銅面具人刻意吩咐的。這樣的傷,修養個三五天就可以痊愈,連疤痕都不留下。
抽了大概上百藤鞭,青銅面具人微微揮了揮手,兩個黑衣人立刻停了下來,退后了幾步。青銅面具人緩步走到易天泓的面前,一把扯過他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來,冷冷的道:“很不錯,雖然你的容貌比起易水寒差得遠了,但是膚色卻是不錯,留下鞭痕很好看,舞玨你說是不是?”
花舞玨皮笑肉不笑的扯動了嘴巴,淡淡的道:“那當然,易公子皮膚白晢,配上殷紅的血痕,如同是大雪中的紅梅,自然是賞心悅目得很。”
隱藏在暗處的西門明月不禁暗罵變態,這青銅面具人根本就是通過鞭打易天泓在意淫易水寒,!這老小子絕對有著不同尋常的愛好,所以啊,心理很變態!看樣子他倒不是生氣易天泓差點悶死他,而是借口鞭笞他一頓,看他身上留下的鞭痕……
“好了,舞玨,接下來你來玩吧,可別讓我失望了!”青銅面具人冷冷的道。
“是的,大人!”花舞玨的臉上閃現出猙獰的笑意,陡然走到易天泓的身邊,拖著他的雙腳,將他翻過身來,接下來就是西門明月已經免費看過兩次的場景——強暴!
易天泓的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卻被青銅面具人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冷笑道:“叫啊……用力的叫啊……姓易的都是這么下賤嗎?你說,要是讓你叔父易水寒看到你現在的麼樣,他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