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我想送給我的粉絲們。”
舞臺結束后,江鶴眠并沒有急著下臺。
也沒有像網上臆想的那般痛哭著道歉,進行一波虐粉洗白。
他只是簡單地起身拿過話筒,把吉他放在高椅上,往前走了幾步。
直面著眾多鏡頭,臉上也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勾了勾嘴角,目光悠遠,仿佛是在看著臺下的觀眾,又像是透過鏡頭看著所有人。
“愛與遺憾,是我想要傳達給大家的心情。”
“讓你們擔心了,抱歉。”
他微微欠身,永遠高昂著的頭也低了些。
垂下眼,左手輕輕舉起,最后停留在右胸前。
一個簡單的騎士禮。
這并不是一個代表悔恨的鞠躬,仿佛只是為了某件事沒能完成,而表現出的一絲歉意。
后臺走廊上。
“汪先生,你....”
走的好好的,溫矜忽地停頓了下。
助理立馬咳了聲,“您叫我小汪就行。”
“嗯...小汪。”溫矜從善如流,“你那有沒有江鶴眠的簽名照什么之類的東西,就是能代表他的。”
助理點點頭,奇怪道:
“有是有。”
他從包里掏出幾張江鶴眠簽了大名的照片,“不過老師您不是不追星嗎?”
溫矜接過照片,瞧了瞧,挑了一張。
道:“我是沒那心思,準備送人的。”
她拿了照片往舞臺邊緣那走,“我過去一趟,不用擔心江鶴眠,他還要一會。”
“老師您去那干嘛?”助理愣愣點頭,問。
溫矜朝后揮了揮手,“把這照片送人啊。”
她可沒私藏人家照片的癖好。
而且,一想到這照片是江鶴眠,簡直越想越怪。
來到舞臺邊,先前的那個小姑娘還在那。
正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忙著擦眼淚。
溫矜湊過去一看,眼睛彎彎,“喲,真哭啦?”
小姑娘紅了臉,卻并不羞惱,只是搖搖頭,也不說話。
“江鶴眠的舞臺結束了?”溫矜問。
小姑娘點點頭,用袖子擦拭眼淚。
溫矜看著臺上主持人慢慢走上臺,正面帶微笑地進行主持。
她瞧著小姑娘這副明顯不太對勁的臉色,心里一動。
“他下臺前說什么了?”
溫矜從兜里掏出幾張紙,遞過去,打趣道:“居然讓你哭成這樣,真壞啊。”
即使哭的泣不成聲,小姑娘第一反應還是維護他。
佯裝兇巴巴道:“他才不壞,他是我見過最好最棒的人。”
她眼眶通紅,鼻頭紅紅,臉上哭的一塌糊涂,跟被欺負了一樣。
“行行行。”
溫矜見她這樣,把紙折好,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慢悠悠哄道:
“我不說他壞話了,你別哭了,看著跟被欺負了一樣。”
小姑娘這才覺著不好意思,連忙接過紙,扭頭擦眼淚。
但情緒太上頭,這眼淚還真不太能止住。
溫矜見狀,從包里拿出包抽紙,遞了過去。
小姑娘這會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一邊眼淚流的不停,還打著哭嗝,一邊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哽咽道:
“其實..我..今天來看他,沒..沒想要他..怎么樣的,我就是想看看他,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我...”
她哭的實在可憐,溫矜都看不下去了。
“要不你先歇會,一會再慢慢說。”
“不行。”小姑娘猛吸一口氣,拿紙往臉上胡亂一抹。
說:“這段時間我們都很煎熬,但我們知道他本人一定更加難熬。”
“算了不說這個了。”
小姑娘本來還有好多想說的,比如等回應的那幾天有多么痛苦,等到承認的回應時又有多崩潰。
又或者下了多大決心去當林憑的助理只為了來現場看他一眼。
但現在,她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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