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捧紅頂流你哭啥

第52章 超級軟萌啦

溫矜離開豫星娛樂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姜梨是想送她回去的,奈何工作太忙。

連飯都只吃了兩口,電話就響個不停。

送溫矜出門的時候,打著電話,眼底還是歉意。

在路邊等車的時候,手機忽地震動了一下。

孟懷卿:你想當經紀人?

許是怕溫矜多想,又發了句:

孟懷卿:我沒有故意派人打聽你,看到公司發的培訓總名單了。

看著這兩句話,溫矜挑挑眉,總感覺這人在欲蓋彌彰。

她抬頭看了看天空,黑漆漆的夜幕中,只零星地點綴了幾顆略微黯淡的星。

拍了張天空的照片過去,打字道:

溫矜:算是有這個打算吧。

那邊過了會才回消息。

孟懷卿:是因為江鶴眠嗎?

順帶還捎了張照片過來。

溫矜點開一看,竟也是一張天空照。

只是比她拍的清晰不少,似乎調了濾鏡,霧蒙蒙地,但那幾顆黯淡的星更亮。

平添了幾分美感。

溫矜心道:這人確實是有點自來熟的傾向,不然怎么老給她發消息。

倒也不是隨便發個表情包糊弄,幾句話之間必定有個問題,不算難答。

她發了個你厲害的表情包過去。

溫矜:算是。

這次消息回的倒是很快。

孟懷卿:會很難。

溫矜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有點驚訝于這位人人口中都不染世俗的高嶺之花,竟然也會知道這些事。

溫矜:你知道多少?

孟懷卿:不算多,一點點內幕。

溫矜:我知道嗎?

孟懷卿打了個啞謎,發了個你猜的表情包過來。

溫矜看著內幕兩個字,陷入沉思。

也是,孟懷卿再怎么說都是圈內獨一份的大腕。

就算不理世俗,圈子總共就那么大,出了什么重大消息,就算他沒主動去問,也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告訴他。

更何況,他的地位擺在那,任誰都不太想招惹。

這樣的人,知道的內幕,絕對很有價值。

溫矜沉下心,虔誠地打字:

溫矜:如果你想告訴我,我會很開心,不告訴我,也是應該的。

孟懷卿似乎一直在等她回消息,幾乎是秒回。

發了個委屈的流淚貓貓頭過來。

孟懷卿:你耍賴。

溫矜輕笑,發了個害羞笑過去。

正好叫的車快到了,發了個下次聊過去。

孟懷卿見好就收,回了個嗯嗯過來。

直到坐上車,溫矜看著對方結尾發來的嗯嗯兩個字,心情稍微有點微妙。

這位高嶺之花,意外的軟萌。

回到水榭錦苑的時候,客廳里亮著燈,只是沒人在。

溫矜探頭看了看,眉梢一挑。

汪彭與看樣子還沒回來,江鶴眠應該是一回來就直奔三樓的錄音房。

溫矜看了眼時間,想了想,走進廚房。

三樓的錄音房內,江鶴眠正戴著耳機,埋頭苦干。

突然被人捏了捏后頸,耳機也被摘下。

這熟悉的觸感,江鶴眠頭都沒回,“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姜梨壓榨你啊?”

溫矜適時收回手,“沒,路上堵車。”

江鶴眠回頭看她,“怎么了?”

“晚上沒吃?”溫矜問。

江鶴眠下意識摸了摸肚子,“不餓。”

他很嘴硬,奈何他的肚子很不爭氣,低低沉沉地響起來。

溫矜拖著長音哦了聲,眼神戲謔。

“你呢?”江鶴眠飛快轉移話題。

“吃了很多蛋糕。”

溫矜伸手在他腦袋上作怪,在江鶴眠要拍她手時,快速呼嚕呼嚕毛。

“走了,吃飯去。”

她轉身往門口走去。

江鶴眠起身,跟在她身后,“點外賣了?”

溫矜聳了聳肩,夸張道:“哪能啊,等外賣到了,你也要餓的差不多了。”

汪彭與昨天偶然提起說江鶴眠瘦了不少,溫矜瞧在眼里,默不作聲。

江鶴眠自小體弱,從小胃就不好。

這些天又一直處于焦慮煩躁的情緒中,能吃下才有鬼。

胃是個情緒器官,照江鶴眠這么亂造下去,遲早又得生病。

溫矜讓他先坐下,自己去了廚房。

不多時,捧著一碗面出來了。

“今天怎么這么貼心?”

江鶴眠瞅了眼自己面前的那碗面,香味撲鼻,用筷子一挑,底下都是切塊的雞肉。

溫矜坐在他身前,不著調道:“沒辦法啊,可憐你。”

江鶴眠挑起眉,不解。

“師父好不容易把你養這么大,這要是胃病又復發了,我可交不了差。”

溫矜抬抬下巴,“別光看我,吃。”

江鶴眠沉默著低下頭,吃了幾口,忽然問:

“只是因為我媽?”

溫矜嘖了聲,“我給你煮碗面,還要看在別人的面子上?”

“江小寶,我是那樣的人嗎?”

“哦。”江鶴眠低低地應了聲,雖未抬頭,可顯然,溫矜說的這話讓他好受了不少。

他眨眨眼,“謝謝。”

“吃完自己洗碗啊。”

溫矜起身伸了個懶腰,就要走。

“你去哪?”江鶴眠眼神跟著她,下意識問。

“洗澡啊。”溫矜覺著有些好笑,“你是小寶寶嗎?吃飯還要我陪?”

她搖搖頭,抬腳要走的時候,又聽到江鶴眠淡淡地嗯了聲。

“陪我吃完吧?”

看著他小心躲閃的眼神,溫矜心下一動。

很快,又面色如常地坐下,像往常一樣打趣道:“行啊,明天的飯你負責。”

“好。”

江鶴眠一顆懸著的心落下,略快的心跳仿佛還在提醒他剛剛有多緊張。

光坐著也無聊,溫矜一手托腮,狀若無意問道:

“江小寶,你得罪過什么人嗎?比較厲害的那種。”

“很多。”

江鶴眠面不改色,“早期剛出道的時候,經常被拉去喝酒應酬。”

溫矜皺眉,“你什么時候能喝酒了?”

就他那金貴的胃,怎么能承受得住酒精。

“所以我沒喝。”江鶴眠垂下眼,“我不愿意,姜梨就替我喝,進了好幾次醫院。”

“后來,我就學會喝酒了。”

溫矜神情漸冷,“為什么不跟家里說?”

“沒必要。”

江鶴眠聲色淡淡,“這是我自己做的選擇。”

太倔了。

溫矜心下搖搖頭,“喝完酒,然后呢?”

“然后就是談合作,聊資源。”他頓了下,“最后,潛規則。”

他話音剛落,溫矜失手把身前的玻璃杯摔了。

“怎么了?”江鶴眠抬眼看她。

“沒事。”溫矜俯身去撿杯子,安撫道:“撿起來就行,沒碎。”

指尖碰到杯子的時候,溫矜目光冷戾,垂下的眼底盡是陰翳。

可起身時,又恢復了正常神色。(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