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讓楚臺長這輩子不得安生

他撥開蘇曼曼的手:“你先回你房間等著,我打幾個電話!”

時寒初愿意幫忙,蘇曼曼卻沒有松一口氣,那句可不可以在這里等時寒初打電話的話被蘇曼曼咽了回去。

蘇曼曼不是傻白甜,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知道時寒初接下來的電話一定不能讓自己聽。

她點頭:“那我回房間等你消息!”

“既然林暖被擄走了,就說明威尼斯不太平,你回房間好好呆著,一會兒我去找你,別亂跑!”時寒初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蘇曼曼點頭,唇角勾起:“難得你也會說這么多話”

時寒初抿唇不語,目送蘇曼曼離開,從搭在沙發靠背上的上衣口袋掏出手機,眉頭緊皺踱步至落地窗前,眸子半瞇盯著手機

遲疑良久,終于還是撥通了那個多年從未打過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很快,電話那頭李牧陽的聲音含笑:“小初,這是你這些年來第一次主動給我打電話,有事?!”

“林暖是不是被你擄走了?!”時寒初單刀直入,聲音寒涼。

電話那頭聲音稍微停頓之后笑開來:“你怎么會這么問?!”

“林暖被人擄走了,我能想到的只有今天要離開威尼斯的你!是不是你派的人?!”時寒初單手撐著落地窗玻璃,很快手掌一圈氤氳模糊。

“小初,我沒有派人擄林暖!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時寒初攥緊了手機,不吭聲。

“你真的,喜歡林暖這個女人?!”

“我說喜歡,能讓你把人送回來?!”時寒初的嗓音近乎肯定。

李牧陽倒是笑了:“要我用你姐姐發誓嗎?!我的確沒有派人擄林暖”

時寒初咬肌跳動,難道真的不是李牧陽?!

“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喜歡一個女人,是會逼迫她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到我身邊來,是會想方設法去贏得一個女人的心,而不是直接擄走!這種方式太過粗暴,不適合我!”

李牧陽這說法,就像是在回憶他曾經是怎么搶了時寒玫到時寒玫愛上他的過程。

時寒初聽不下去,告別的話沒有說,直接掛了電話。

不是李牧陽,時寒初的確是想不到還有誰

“什么?!林暖被綁架了?!”楚蕁驚得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誰綁架了林暖?!綁匪要贖金了嗎?!懷安呢?!他這會兒在哪兒?!”

楚蕁的助理看著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驚慌的楚蕁道:“目前還不清楚,我剛才在門口看到傅先生已經帶人乘快艇去追了!應該還沒有要贖金!”

楚蕁身側的手指有些輕微顫抖,威尼斯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嗎?!

她抬手單手抱臂咬著自己的手指,抬腳來會在茶幾和沙發之間踱著步子,眼底忽明忽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楚蕁腦子里亂成了一團,她不由自主的替傅懷安擔憂,

畢竟這不是在國內,這是在意大利威尼斯!

且先不說他們在這里本來就是弱勢群體,如果傅懷安一旦和這里的黑道對上,他的安也都是問題,想到這里楚蕁難免緊張。

可一想到林暖有可能就此,在意大利香消玉殞,楚蕁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居然有一絲絲暢快!

如果林暖死了,大概就沒有橫在她和傅懷安之間了!

就連陸津楠曾經都說過,如果不是林暖這個變數的出現,傅懷安是一定會和楚蕁結婚的。

可如果那些人真的連林暖都殺了,那一定是窮兇極惡,誰能保證傅懷安沒有危險?!

想到這里,楚蕁有些坐不住,她一把抓過外套套上就往外走。

“臺長!您去哪兒?!”助理追上楚蕁。

楚蕁拉開套房的門,一邊向外走一邊道:“我去找一位朋友幫忙!你在酒店等著隨時給我消息!”

說著,楚蕁快速朝著電梯間方向跑去。

乘坐電梯,到了一樓,電梯門一打開,門外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的白曉年和楚蕁狹路相逢。

楚蕁看到面色難看到一個極致的白曉年,心里那一絲暢快被放大,眼底沒有藏住心底的愉悅,她克制著身側拳頭輕微收緊,冷著一張臉從電梯里出來

白曉年沒有放過楚蕁眼底的幸災樂禍,見楚蕁出來,和她擦肩而過時,白曉年一把抓住了楚蕁的小臂。

楚蕁眉頭一緊:“白曉年!你這是干什么?!”

白曉年側頭冷眼睨著楚蕁。

“你該不會以為林暖被綁架是我做的吧?!”楚蕁冷笑。

白曉年望著楚蕁唇角勾起,用力把楚蕁拽的彎下腰和自己四目相對:“憑你?!你要是有這個本事傅懷安都已經去找你要了你的命了!”

白曉年一句話,讓楚蕁臉色越發的難看。

“既然知道不是我!還不放開!”楚蕁另一只手去掰白曉年的手指,卻被白曉年拉得兩個人兩張臉差點兒貼在一起。

明明是楚蕁居高臨下,卻被白曉年的氣勢壓著。

白曉年聲音輕的詭異:“你已經把你愉悅的心情寫在臉上了!楚臺長的城府就這么一點兒?!還是你真的以為林暖被擄走了,你就可以和傅懷安在一起了?!”

被戳破心思,楚蕁也不慌張,掰開了白曉年的手甩開,直起身,在白曉年面前呈口舌之利:“怎么難不成,白小姐你也喜歡傅懷安?!林暖還下落不明,這么快就要來威脅其他情敵了?!”

“小三這個家風我們白家沒有,不像楚家”白曉年抬眸望著楚蕁,“楚家上下,把無恥這個家風一向貫徹的很好!”

“白曉年!”楚蕁沉不住氣揚手。

手腕,被留下來保護白曉年的人攔住。

楚蕁氣惱抽回手:“白曉年,你不是林暖,不要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白曉年淺笑道:“楚臺長知道就好!我不是林暖脾氣沒有那么好,爛命一條什么都不怕!如果這一次林暖出事真的和楚臺長有關,我白曉年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勢必會不遺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