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傅懷安在四個小組救人的同時動手,也是為了不給雅迪眉敏和馬利修反應的時間,讓他們無法顧及到貝爾馬什監獄那邊兒,好讓四個小組的行動更加順利一些。(看啦又看小說網)
“先生!如果您不走!我也不會走!”小陸態度堅決。
燈光下,傅懷安眉目間透著威嚴和高深:“”
“先生我是認真的!我雖然幫不上大忙,小忙還是能幫上的!您這樣讓我回國我沒法安心些不說,太太看到我肯定也不安心!您還不如留讓我在這里!”
“明天一大早九點的飛機,收拾好行李!”
傅懷安的語氣是不容置否,說完便起身。
“先生!”
小陸目光追隨著傅懷安,直到傅懷安進了套房臥室,小陸眉心緊皺成疙瘩。
隨后,小陸并沒有如傅懷安所說的回去收拾行李,他打定了主意要留下來,哪怕傅懷安要開除他他也堅持!
傅懷安短暫的休息之后,沖了個澡,從行李箱夾層里拿出馬利修住宅的建筑結構圖,穿著浴袍從臥室出來。
他安剛出來,就見小陸正從餐車上取了餐盤擺放在餐桌上。
聽到臥室的開門聲,小陸轉頭:“先生您醒來了”
小陸含笑把餐巾放在餐桌上,站在一旁替傅懷安拉開椅子。
“不去收拾行李?!”傅懷安問。
“我沒打算走,先生!”小陸眸子里充滿著堅定,“哪怕您開除我,我也不會離開這里!”
傅懷安湛黑的眸子望著小陸,慢條斯理走至餐桌前,端起小陸現磨的黑咖啡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
“先生,我知道您習慣獨來獨往,可如果我在至少可以幫您做一些收集情報,搞定酒會入場卷的事情!”小陸從自己的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張邀請函,雙手恭敬舉至傅懷安面前。
小陸跟在傅懷安身邊多年,知道傅懷安的做事習慣,他不論做什么事情至少都會有兩手準備!
前幾天,小陸查到明天雅迪眉敏和馬修斯要去參加黑市大佬德比克魯德舉辦的舞會!
所以既然傅懷安不打算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那么傅懷安就有三個選擇,一個是在馬利修如堡壘一般的內宅動手的準備,另一個就是在馬修斯和雅迪眉敏參加舞會時,在舞會上動手的準備
所以小陸給傅懷安弄到了舞會的邀請函。
當然,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在雅迪眉敏和馬修斯在參加舞會的途中動手。
這三種可能取決于明晚八點半他們行動小組在監獄救人時,雅迪眉敏和馬修斯兩個人在哪兒。
傅懷安視線掃過邀請函道:“你是家里的獨子小陸,沒必要為這種小事情冒險”
聽到這話,小陸身體輕微一僵。
傅懷安走到工作的書桌前,把馬利修家里住宅的結構圖玉展開,隨手把咖啡放在一旁。
住宅結構圖上傅懷安已經清楚的標記出守衛的輪班時間,和守衛數量,還有重型武器都安置在那些地方。
傅懷安轉身,把之前粘貼在墻上有關行動計劃的所有紙張一張一張的收起來,動作從容不急不緩。
小陸內心只有那么一瞬間的掙扎,之后便抬腳朝著傅懷安的身邊走去,他默不吭聲幫著傅懷安將貼的滿墻的紙張和報紙剪紙收起來。
直到墻上的紙張快要收完小陸才幽幽開口道:“十二歲那年如果沒有先生,我已經是死人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一直盼著長大,希望有一天可以站在先生的身邊,為先生做些什么”
小陸的話音里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這些事小陸深藏在心底多年的話,對傅懷安說起來毫不費力。
“只要是先生的事情,哪怕被您看做微不足道,哪怕會因為這微不足道喪命,我也無怨無悔。”
小陸伸手接過了傅懷安手中的那一沓資料,死死地攥著,神色堅定望向傅懷安。
傅懷安看了小陸一眼沒有吭聲,從煙盒口子抖出一根香煙咬在唇角,伸手去夠火柴時小陸已經先一步按下打火機,送到傅懷安面前。
搖曳的火苗將傅懷安輪廓分明的五官映的忽明忽暗,那雙湛黑的瞳仁說不出的幽邃。
他把香煙送到唇角咬住,單手護著火苗低頭點燃,隔著青煙薄霧,他性感的下顎線條剛毅且冷硬。
點了煙,傅懷安抬起眼皮,凝視小陸的眼神諱莫如深,隨手拉過煙灰缸點了點煙灰,呼出薄霧道:“隨你”
小陸聽到傅懷安松口,心稍稍放下,點頭,抱著剛從墻上取下來已經沒有用的資料去燒毀。
傅懷安夾著香煙的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把香煙咬在唇角,拿起鉛筆在圖紙上勾畫做準備。
小陸已經盡職盡責的把當晚舉行舞會的大廈結構圖打印了出來,送過來給傅懷安,又把大廈各個角度的張片擺在傅懷安面前
“先生這是德比克魯德舉辦舞會的地點,在靠近查普爾特佩克公園的大廈頂層,大廈是德比克魯德的私產,這棟大廈整體是玻璃墻結構”
小陸十分詳盡的和傅懷安說了大樓結構,樓層等各項數據,詳盡到大樓的通風系統和管道,還有下水道結構
“可是關于德比克魯德所居住的大樓頂層,因為安保系統和保密系統太過嚴密,查不出個所以然!這方面的資料大概得進去之后才能得到。”小陸抿了抿唇,第一次大著膽子和傅懷安說起自己的計劃,“先生,我有一個計劃,可能不是很成熟,您要聽聽嗎?!”
傅懷安聽到小陸這句話抬眸看向小陸
小陸似乎有些緊張,拿著大廈照片的手不自覺收緊,把照片邊緣捏的變了形。
傅懷安收回視線,用攥著鉛筆的大手手背撫平大廈的結構圖:“什么計劃!”
“我想,因為明天也是我們小組動手救人的時候,但是我們不確定雅迪眉敏和馬修斯什么時候出門,而我們救人和向馬修斯和雅迪眉敏動手的時間點必須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