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忽略你了,對不起。”楊秉山輕嘆一聲,懷中女人的憔悴模樣勾起他多年的回憶,自從溫氏離開半年再次回來,他真的糊涂很多。
“以后不會了!”
“真的?”女人抬起濕漉漉的眼睛,臉上帶著淚珠劃過的痕跡,眼角的魚尾紋也擋不住我見猶憐的氣質。
“老也不能說話不算話,要不妾身不活了!”
梁梅兒陪伴楊秉山多年,對他的習慣了如指掌,他自大自傲,最受不了別人輕視,而最喜歡以他為天的女人。
正是拿捏住這一點,梁梅兒知道這次機會來了,溫氏自己把機會拱手相讓,她怎么會客氣?
自然,楊秉山順理成章的留在梁梅兒院中,第二天一早,大姨娘重新得寵,夫人失寵的消息傳遍楊府每個角落。
表面對溫氏恭恭敬敬的下人心里開始活泛起來。
這是不是意味著梁梅兒要再次掌家的節奏?他們要不要棄暗投明,抱緊大姨娘的大腿。
畢竟梁梅兒受寵多年,不是溫氏一朝一夕能比的。
當然也有真心實意站在溫氏這邊,不畏懼梁梅兒再次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比起之前的囂張,梁梅兒這次學乖了一些,最起碼在楊秉山面前,她不會再表現的那么囂張。
“你們好好干活,不用管我。”
嚇!梁梅兒第一次這么溫柔的對下人說話,簡直晃瞎大家的眼,什么情況,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看看天色,沒有啊,很正常啊!
梁梅兒在下人心中積威已久,本以為溫氏強勢歸來她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誰知......
“大姨娘安好!”下人們恭恭敬敬行禮。
誰知道梁梅兒是不是表面如此啊!不得不說,他們真相了!
梁梅兒許久沒有享受過這種眾星捧月的高高高在上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溫氏這個女人,她搶走了她原本夫人的位置,搶走了她楊夫人的頭銜,搶走了她兒子嫡子的身份......
一切的一切,都讓梁梅兒恨不得殺了她。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得到自由的她心動更是方便。
當天下午,楊秉山離開楊府出門談生意。
一個圓潤潤的身體悄悄潛入梁梅兒的院子,鬼鬼祟祟的將門關上。
室內,梁梅兒坐在鏡子前,精致的裝扮自己,女為悅己者容,而男人天生喜歡美人兒。
突然有人從身后抱住她,嚇得她猛一激靈:“啊!”
急促的呼喊聲戛然而止:“噓!別說話,是我!”
油露露的咸豬手伸過來:“怎么樣?又得到老爺的寵愛了,是不是感覺不錯?”
原來是一個胖胖的男人,說出的話油腔滑調,時不時在梁梅兒身上揩油。
梁梅兒不耐煩的把男人拍走,蠢蠢的模樣看著心煩:“別碰我!”
比起楊秉山中年依舊保持較好的身材,這個愛短矬的男人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呵!怎么利用完了就想把我甩掉啊,哪兒那么容易,你就不害怕我把這件事兒說出去?”男人的氣息緩緩呼在女人耳邊。
“你敢嗎?你不怕楊秉山殺了你?”
“我怕什么?孤家寡人一個,能有美人兒作伴,黃泉路上也多姿多彩不是?可你不一樣,本來可以享受楊家的榮華富貴,這下子......”
“你!”梁梅兒氣結,可男人說的都是事實,他們兩個誰都不敢把奸情捅出去,否則兩人都難活命。
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容忍女人給他帶綠帽子。
轉念一想,梁梅兒緩緩起身,讓男人坐下,往他腿上一坐,抱著他的脖子輕言輕語:“剛剛人家跟你開玩笑呢,生什么氣嘛!”
她還有事情需要男人幫忙呢。
“美人兒,現在知道我的好處了吧,楊秉山冷落你那么多天,要沒有我的滋潤,你怎么受得了?是不是啊?”輕輕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楊秉山滿足不了你,這不還有我呢?是不是?”
兩人很快滾作一團,從床上到地上,再到梳妝臺上,處處留下歡“愛”的痕跡。
此時此刻的楊秉山并不知道,那個他付出最多真心的女人已經背叛他,哦不!可以說是許久之前就已經背叛他。
而他還沉浸在女人的乖巧懂事,以及前段時間對她冷漠的一點點愧疚中。
梁梅兒吁吁,男人肥胖的身體掛滿汗珠,兩人糾纏在一起。
事后,梁梅兒嬌笑一聲:“冤家,人家還有事兒讓你幫忙呢?”
男人得到滿足,一起好說,聽梁梅兒耳語一番,點點頭悄然離去。
穿上衣服的他一本正經,任誰都想不到剛才經歷的事情。
然而,他們這些行徑全部落到一個人眼中。
同一時間,十里鋪,楊奕辰臉色黑沉如烏云密布,他怎么都想不到昨天上香回去的母親會經歷那些。
幸好幸好,幸好他一直派人守著母親,如果不是護衛發現楊秉山進去多時不出來,里面又有不同尋常的動靜,他不敢想象。
楊秉山真是個畜生,不!畜生也不如!
少年雙手緊握信件,再次攤開手掌,化作粉末消失在空氣中。
“阿南,備馬,回碧溪鎮!”
兩匹油光華亮的駿馬從楊家小院兒飛奔而出,揚起一地塵土,迅速消失不見。
一刻鐘后,兩人出現在楊府門前。
大步流星的直奔溫氏所在,楊奕辰心微微顫抖,母親的身體剛有好轉,還不夠穩固,又被楊秉山這么一鬧,不知能否承受得了。
也就眨眼間的功夫,下人只看到一道身影飄過。
“剛才誰進來了?”
“不知道啊?沒看到,你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絕對沒看錯,我就是看到有人經過了!”
下人的討論楊奕辰根本無暇顧及,他最擔心的就是溫氏現在的狀態,如若有什么意外發生,他不能原諒自己。
直到看到溫氏安安靜靜的躺在樹蔭下看書,他揪著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下。
直到看到溫氏安安靜靜的躺在樹蔭下看書,他揪著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下。
“辰兒你來了?”溫氏并不想兒子擔心,加上昨天的事情經過一夜的沉淀,也沒留下什么陰影。
楊奕辰冷笑一聲,他期待楊秉山接下來的應對,畢竟貓捉老鼠不一次玩死才有意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