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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嘉材剛走,陳正威腦子里一轉,就想到個更好的主意,頓時一拍大腿,差點兒將這事忘了。
自己現在可是有個合作伙伴的。
可以問問猶太人愿不愿意投一筆錢,順便還能試探一下猶太人的資金情況。
而且他們還能拉些富商和政客過來玩。
猶太人掏了錢還給自己帶來客戶,自己開了俱樂部,最后還不用給猶太人分成。
三贏!
“我就說我最擅長跟人合作,什么叫做合作伙伴?什么叫做共同致富?什么叫做合作共贏?這就是啊!”陳正威哈哈大笑道。
等容嘉材回來,陳正威就興致勃勃道:“你帶人去找猶太人,就說我有個生意要跟杰米梅斯談談!”
杰米梅斯聽到這個消息后頗為詫異,從容嘉材帶來的話里,他察覺陳正威應該不是要談鴉片生意。
除了鴉片,還有其他什么可談的?
稍稍思索,杰米梅斯就答應下來。
一個多小時后,陳正威帶了幾個人再次坐馬車來到之前的咖啡廳,這次咖啡廳里還有幾個客人。
陳正威也不在意,張開雙臂大笑著對杰米梅斯走過去:“杰米梅斯!我的朋友,看到你可真高興。”
杰米梅斯笑了笑:“要不要嘗嘗紅茶?”
“當然!”陳正威笑瞇瞇的坐到杰米梅斯對面。
“其實我們華人和你們猶太人在這邊的處境很像,都只是為了生活,也都被美國人的主流社會所排斥。在這片土地上,我們有著共同的境遇,是天生的盟友!”
這個時期,在美國的猶太人主要分成兩種,德國猶太人和東歐猶太人。
數量最多的東歐猶太人移民是為了逃避貧困,尋找新的機會而來到美國。
不過在美國人和德國猶太人眼里,這些人舉止粗魯,行為怪異,喜歡抱團。
因此和華人一樣被限制生活和居住區域。
從這點上來看,此時的猶太人和華人的情況確實差不多,都是被歧視的底端。
兩者之間的差距,大概就是東歐猶太人的地位比黑人要高一點,而華人的地位比黑人還低。
“雖然現實令人沮喪,但你說的對。”杰米梅斯緩慢開口道。
“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更加深入的合作。”
“我有個生意,想要找你合作!”陳正威笑瞇瞇道。
“繼續講!”杰米梅斯露出傾聽的神色。
陳正威朝旁邊伸出手,立刻有人將一個文件包遞到他手里。
陳正威從包里拿出一沓圖紙。
“我打算開一家舊金山最好的俱樂部,八千八百尺的豪華酒吧,每天都有表演,二樓是同樣面積的豪華妓院,以及超過1萬3000尺,整個舊金山最高檔的賭場……”
“其中還有一些包廂,是給那些不方便露面的人準備的……”
“美酒,雪茄,女人,金錢,這里是舊金山最大的銷金窟……”
“而且我們都有著各自的人脈,我來搞定調查局,你找一些富豪和議員去玩,只要開業就能爆火!到時候我們都能發財!”
陳正威拿著圖紙給杰米梅斯描繪著俱樂部的未來,讓他有些意動。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是蒙哥馬利街的那棟樓?需要投入多少錢?”
畢竟那里距離杰米梅斯的地盤不遠,之前大量租戶被強行搬出,杰米梅斯立刻就想到了。
而且圖紙也很完整,顯然這個生意是真實的。
舊金山最大的銷金窟,確實很有吸引力。
而且這個生意有利于他拉攏舊金山的政府要員。
“整個俱樂部需要投入四十五萬,我先期已經投入了二十萬,伱可以投入十萬,獲得18的利潤。”陳正威靠在沙發上道。
杰米梅斯并沒有急著提出異議,而是拿著圖紙反復看了許久。
“不會吧,我的朋友,十萬塊的生意,需要考慮那么久?信不過我?”陳正威點上根煙,有些輕佻道。
“無論多大的生意,哪怕僅僅是幾百塊的生意,我都會認真對待,這是我做生意的信條。”杰米梅斯看了一眼陳正威后說道。
“何況這不是個小數字!”
“我今天無法給你答案,需要回去考慮一下!”片刻后杰米梅斯放下圖紙后對陳正威道。
陳正威攤開手,隨后讓人將圖紙收起來。
“事情說完了,我要走了。三天內給我答復!畢竟想出這筆錢的人并不少!”陳正威起身便帶人離開。
回到馬車上,陳正威嘴里哼著小曲。
今天是個好日子……
杰米梅斯的謹慎,也說明了他確實是心動了,陳正威估計問題不大。
后面還有一些細節的內容需要談。
比如股份,比如分成比例這些。
晚上,陳正威拿著鑰匙打開林長寧的房門,剛推開門,一把刀就直接刺了出來,陳正威身體向后一退,門便猛的被拽開。
林長寧手中一對短刀,便朝著陳正威直刺過來。
“媽的,你想殺人啊?”陳正威破口大罵,雙手突然伸出,林長寧的手腕好像塞到陳正威手里一樣,便被陳正威抓了個正著。
陳正威一把將林長寧按在墻上,林長寧立刻將頭偏向一側,胸口劇烈起伏著。
陳正威身體緊貼上去,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上傳來的溫度,讓兩人身體都有些發熱。
陳正威低頭尋找林長寧的嘴唇……然后又被林長寧咬了。
二人的鼻息互相噴吐在對方的臉龐上,牙齒不時碰撞到一起,片刻后林長寧的牙齒松開,仿佛有些任由他。
然后下一秒陳正威的舌頭就被咬了!
“艸!”陳正威痛呼一聲,張口就將林長寧的嘴唇咬住,雙手一滑就握到刀柄,直接從林長寧手中將刀搶下扔到一邊。
雙手抱著林長寧的腰肢,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里一樣,雙手在對方的背部和臀部游走。
只感覺林長寧的身體越來越軟,鼻息間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連目光也開始朦朧。
陳正威將林長寧抱進房間,兩人直接滾到床上。
陳正威的手也開始朝著她身上攀去,在攀到某個位置的時候,林長寧猛的清醒過來,直接咬了陳正威一口,而且咬住就不松口。
“艸,松口,你他媽是不是屬狗的?”
“那么大反應做什么?我也不比你小啊,不信你試試!”
然后林長寧咬的更狠了。
陳正威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一低頭就咬林長寧肩膀上,大不了兩敗俱傷。
同時手上也在用力。
“把手挪開……”林長寧不斷扭動身體,從喉嚨里發出聲音。
“挪個屁!”陳正威從喉嚨里罵道。
兩人纏在一起,他的手又不老實,林長寧的身體扭動的更厲害了,呼吸也更加急促,連嘴上的力氣都小了。
不過沒多久,林長寧找到機會,就一腳將陳正威從床上踹下來,然后坐在那大口喘息。
她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一縷縷的沾在臉邊,眼中仿佛有水一樣,目光復雜的瞪著陳正威。
“王八蛋!”
陳正威弓起手臂炫耀,胸肌撐著衣服跳動。
“是不是跟你差不多大?你又不虧!”
“出去!”林長寧頓時怒極。
“急什么?”陳正威直接坐到床頭,伸手摸了下肩膀,媽的,這丫頭下口真狠。
“你他媽是不是屬狗的?”
“是啊,怎么樣?”林長寧揚著脖子瞪他。
眼中全是怒氣,她本來就是屬狗的,陳正威竟然一直不知道,還反復說了好幾次。
“艸,還真是?”陳正威心中算了下,林長寧好像還真他媽是屬狗的。
隨后又罵道:“屬狗了不起啊?就你會咬啊?”
林長寧抓起木枕就朝著陳正威砸過來。
這次倒是總算有點兒女人的樣子了,砸枕頭多好,起碼比動刀好多了。
就是這枕頭真他媽硬。
陳正威決定明天就讓人給她換成鵝絨的。
陳正威朝著林長寧那邊挪了挪,又挪了挪,又挪了挪。
林長寧抬腳就踹過來,被陳正威一把抓住,將她拖進懷里。
“別亂動!”陳正威抱著她,這次她倒是沒抗拒,只是臉頰通紅,哼哼著警告道:“你手也不許動。”
果然,人的底線都是在不斷拉低的。
見陳正威的手真沒亂動,林長寧才稍稍放心一些,安靜待在陳正威懷里。
從小到大第一次和人這么親密接觸,讓她心中有著一種別樣的感受在翻涌。
而且很溫暖。
然而這安靜旖旎的氛圍并沒有持續太久。
陳正威的手就又不老實起來。
當陳正威的手又想攀爬的時候,林長寧身體極其靈活的鉆了出去,然后一腳將陳正威踹下床。
陳正威故意的。
這丫頭特別輸不起,偶爾讓她贏一次。
回到房間,陳正威脫了衣服看了一眼肩膀,然后罵了一句。
肩膀上都被咬出血了。
自己還是咬輕了。
而在另外一個房間,林長寧扯開衣服,看著自己白皙肩膀上的牙印和血痕,覺得自己還是咬輕了。
然后躺在床上琢磨,別人相處也是這樣么?
睜著眼睛看著房頂,許久都睡不著,一直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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