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的胖夫人竟是玄門老祖宗

第42章 還有一種解除婚約的辦法,就是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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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聽云兄弟倆膻中穴的傷口很小,這兩天已經結痂,一家人正圍著他們噓寒問暖。

傅爺爺笑容滿臉的望著他們,與身邊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地暢想著未來。

小嘟嘟拍著小手,蹦蹦跳跳地圍著他們嬉鬧。

這幅溫馨和諧的畫面,是路曲辭從來不敢奢望的。

同樣是豪門家庭,傅家富可敵國,卻能做到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顧家只是小小的南市首富,卻寵養女滅親生,眼里只有那些蠅營狗茍。

同樣都是人,差別竟是這么大。

路曲辭揮開悲戚的情緒,緩步下樓。

小嘟嘟看到路曲辭的身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張開雙臂就抱住了她的大腿。

“小嬸嬸,你睡覺也能變瘦嗎,你好美呀!”

兩個嫂子也覺得很驚訝,但也不奇怪。

大嫂沈悅道:“曲辭為了救聽云聽閣,耗費了太多能量,又不吃不喝昏睡了兩天,不瘦才怪。”

二嫂丁玲點頭,“曲辭呀,你餓壞了吧?廚房里還燉著參雞湯,我去給你端來!”說著就往廚房跑。

范艷妮看了看樓梯,“聽樓呢?他怎么沒下來?”

路曲辭到處掃了一眼,沒看到他的人影,還以為他也在下面呢。

沈悅道:“他兩天三夜沒合眼,可能是累壞了,睡著了吧。”

路曲辭抿了抿嘴,看著自己的腳尖沒說話。

她剛才在上面尖叫,不知道他們聽到了沒有。

人家孩子為了照顧自己三晚上沒合眼,卻賺來自己一通罵,不知道他們聽到后會怎么想。

會不會覺得自己不懂事。

路曲辭喝完雞湯,要跟傅家人告別,傅長恒雖然不舍得,但也不好強求孩子,便讓傅聽樓開車送她回家。

路上,路曲辭還生著傅聽樓的氣。

她將那條項鏈小心翼翼地放到中央扶手臺上,說道:“這項鏈還給你,它的意義太過重大,我不能收。”

傅聽樓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那是爺爺送你的,你不要,就親自退還給爺爺。”

路曲辭:“爺爺那么大年紀了,你也說他受不得刺激,我就給你。”

傅聽樓沒看她,冷聲道:“我們傅家送出去的東西不會收回來,你不要就扔了!

路曲辭:“……”

路曲辭心塞,“你不用說氣話,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嫁給你的,這項鏈我不能收……”

話沒說完,就見男人打開車窗,抓起項鏈就要往外扔。

“欸你干嘛!”

路曲辭及時抓住他的手,將項鏈搶了回來,“你還真扔啊!”

“不舍得?”

“我,我只是覺得它挺貴的,扔了可惜!”

“才五千萬的破石頭,不值錢,扔了就扔了。”

路曲辭睜大眼:“五千萬還叫不值錢,都夠我修善道觀的一座偏殿了,你有錢燒的嗎?”

傅聽樓:“你若不舍得扔,就當它是條普通鏈子,放你那里保管著好了。”

“我賣了也可以?”

“隨你!”

路曲辭想了想,也行。

她保管總好過被他當破爛扔了。

重新塞回兜里。

傅聽樓余光望著她的動作,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嘴角。

路曲辭側過身子面對他,冷聲道:“還有一件事,傅聽樓,你給我聽好了,你若膽敢不經過我的同意偷偷摸我,我就噶了你,聽到了嗎?!”

她的眼神冰冷,藏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傅聽樓剛挑起來的嘴角倏地落了下去,他轉頭望向她。

他以為經過前天的晚宴,她應該感受到了傅家人對她的認可,應該對自己有所融化了。

沒想到,她仍然沒有絲毫改變,仍然將他視作仇人一般。

“為什么?”他沉聲問她。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你可以對著別人笑靨如花,溫和如風,唯獨對我怒目而視,如同仇人一般?”

路曲辭:“我……”

這個原因,路曲辭說不出口,就算說出來了他也不會相信。

“因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跟你做朋友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

傅聽樓:“……”

傅聽樓眼里的溫和倏地染上一層痛色。

沉默了半天,他最后道:“我理解你剛得知婚約一時難以接受,所以遷就你先從戀愛開始增進感情,但你若說不嫁,我有一百種法子逼你就范!”

眼前銀光一閃!

女孩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聽樓:“……”

路曲辭靠近他,輕緩的聲音透著冰冷的寒意,“還有一種解除婚約的辦法,就是直接殺了你!”

“敢威脅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傅聽樓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重擊,靠邊停車,緩緩轉頭望向她。

然后。

他就看到了女孩眼中濃重的,不帶任何掩飾的殺氣。

這眼神一如初見她時,如仇人般毫無溫度的憎恨與戾氣。

傅聽樓的心瞬間跌入無底深淵。

原來,她是真的不想嫁給他。

為了與他撇清關系,甚至可以不惜殺了他!

他就這么讓她看不上眼嗎?

顧家很快就到了。

傅聽樓讓人把傅家給路曲辭的禮物都搬進去,一句話沒跟路曲辭說,直接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路曲辭站在門口,直到他的車消失在拐角,才默默地嘆了口氣。

雖然得到了她期待的結果,可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她剛剛碰了他的手,身體又瘦了一斤,現在是153斤。

再有63次,她就可以徹底擺脫他了。

既然早晚都要決裂,現在就該斷了他的念想,這樣也挺好的。

路上,傅聽樓撥通了溫涼的號碼。

接通后,他冷聲道:“給你三分鐘,我要路曲辭的全部資料,我說的是全部!”

三分鐘后。

郵箱收到一封新郵件。

傅聽樓迅速點開。

資料和從前別無二致,她的背景無比干凈。

和元虛道長在宸山生活了十五年,期間頂多就是下山給普通老百姓算算命,生活十分單調,沒結識什么可疑的人。

下山后,倒是認識了幾個有身份的人,但那些人他也認識,沒什么可疑之處。

除此之外,就再沒跟任何可疑的人有過接觸。

傅聽樓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既然她不是那些老狐貍安插過來的人,那她為什么對他有那么深的殺意。

她到底是誰的人。

路曲辭進了客廳,家里一個人都沒有。

李蘭見她回來了,急忙跑過來匯報:“二小姐,夫人出事了,現在還在醫院里呢,您快去看看她吧!”

“什么?”

李蘭將宋青蕓出事的經過跟路曲辭講了一遍,路曲辭轉身就跑了出去。

剛跑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人正準備按她家門鈴。

“沈奧星?你來做什么?”

沈奧星見路曲辭出來,急忙走過去,笑著說:“大師,我是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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