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馭山河

第148章 冤有頭債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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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再加點炭吧。”

玲瓏看了眼顧錦婳,顧錦婳裹著被子應了一聲,軟綿綿的聲音帶著幾分女兒家的嬌俏,“嗯,去吧。”

玲瓏不敢打攪她,小心拉開房門去取炭,房門打開又關上,顧錦婳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屋子里的動靜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這一覺,睡到了天亮。

雞鳴聲還未響起,顧錦婳便從床上坐了起來。

“小姐,您醒啦?”玲瓏推門走進來,搓了搓凍得通紅的手,“奴婢想著您昨日睡得早,今日一定很早便醒過來,所以就提前在小廚房里熬了點白粥,您現在要喝嗎?”

“端來吧。”

顧錦婳說著,嗓子癢,扭頭咳了聲,一咳嗽便像是打開了開關似的,停都停不下來。

玲瓏見狀,連忙道,“小姐怕是染上了風寒了,奴婢出去找個郎中回來給小姐瞧瞧吧。”

感染風寒?

顧錦婳裹著又躺了下去,“你去取紙筆來,我說藥名,你來記,隨后去藥堂里面抓回來就好。”

顧錦婳生怕玲瓏聽不明白,每一味藥都解釋得十分清楚,交代好讓她如何抓才行,“速去速回,稍后我還要進宮。”

玲瓏聞言不敢耽擱,急忙跑了出去。

屋中炭火燃得正旺,噼里啪啦的很是好聽,顧錦婳躺下不久,便又覺困意,生怕睡過了時辰,無奈只好從床上坐起來,順手拿起桌上的醫書認真讀著。

她此前從沒有想過自己在醫術上能有如此天分,就好像與生俱來的一樣,那繁雜難懂的醫書,她通通都能讀得懂,加上有丹生子在一旁輔助,進步更是飛快。

想起今日要去見皇后,心中便有了幾分底氣。

上次入宮之時,皇后待她還宛如親子,轉眼京城變了風向,現在就連皇后的面都要靠著裴君澤才能見到。

顧錦婳無奈笑了笑,心中被瑣事煩擾,就連醫書都看不進去了。

這時,院子里面突然傳來腳步聲。

顧錦婳看過去,“誰?”

玲瓏才走,不可能是她。

“小姐,是老奴。”肖嬤嬤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顧錦婳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走下去,“進來吧。”

肖嬤嬤推門進來,一愣,連忙道,“聽玲瓏說小姐染了風寒,怎么還在地上站著呢,快躺回床上去。”

肖嬤嬤是看著她長大的,對她也是如同對自己孩子一樣。

“嬤嬤不用擔心。”顧錦婳輕輕拍了拍肖嬤嬤的手,“我沒有這么虛弱。”

肖嬤嬤卻還不放心,道,“小姐的身子從小就差,小時候啊,都是我整夜整夜地抱著小姐你,那時候,就連夫人都覺得難將你拉扯大,瞧瞧我們小姐現在出落得多好看啊……”說到這,肖嬤嬤嘆了聲,“可惜了,夫人都瞧不見了。”

顧錦婳眼神閃爍了下,淡淡笑了笑,“嬤嬤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肖嬤嬤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方才芝蘭與我說,老太太這兩日總嚷嚷著要去佛堂,不讓去就鬧得院子里面雞犬不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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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她突然要去佛堂,不會是又干了什么事情吧?”顧錦婳冷笑。

肖嬤嬤搖頭,否認,“我聽芝蘭說,老太太這幾日倒是一直在屋子里待著,每日按時喝藥,抄寫佛經,倒是沒有旁的事情了。”

“宋承望回來看過她嗎?”顧錦婳問。

肖嬤嬤又搖頭,道,“沒有,宋少爺這幾日都未曾回來。”

聞言,顧錦婳挑眉,似是想到了什么,垂眸笑了笑,“那就依了她去,她若是愿意去禮佛,就讓她去好了。”

“可是小姐,這天寒地凍的,老太太若是在佛堂出了什么事情,那可都是小姐的麻煩啊。”

顧錦婳挑眉看向肖嬤嬤,“肖嬤嬤你當真信我祖母會在這時候去佛堂?外面天寒地凍地,她連在暖閣里都不讓炭火停一下,又怎么可能會去佛堂那冷清的地方?”

肖嬤嬤恍然,頓時明白,“老奴明白了。”

“嗯,去吧。”

顧錦婳走回梳妝臺前坐著,盯著銅鏡中的那張吹彈可破帶著點點病態的臉,輕輕嘆了一聲,她慣不會用這些胭脂水粉,但今日要進宮去見皇后,總是要將病態遮掩住才好。

肖嬤嬤走后不久,玲瓏便取了藥回來,只是顧錦婳沒有想到的是,裴君澤竟也跟著一起來了。

“王爺眼下來武侯府是越發的自如了。”想起昨日的事情,顧錦婳對裴君澤越發的客氣。

“玲瓏關門。”

玲瓏應聲,忙走出去,小心關上了房門。

“以往你爹娘還在的時候,我來武侯府比現在還要自如。”裴君澤言外之意,倒是有些怪她了。

顧錦婳淡淡一笑,“今日就麻煩王爺帶我入宮了。”

生怕裴君澤反悔一樣,又補了一句,“風寒不礙事,王爺放心。”

“看看你那張臉,隨我入宮,旁人都覺得你是白無常,若說無事,誰會信你?”裴君澤毫不留情地道。

顧錦婳頓時一噎,正了正身子,扭頭看向銅鏡,頓時驚呼出聲,連忙沾濕了手帕擦臉。

“王爺慣會取笑我,這上面是擦了脂粉的,我只是不小心擦多了些。”顧錦婳說著,對著銅鏡一點點地將臉給擦干凈。

裴君澤掩下眼底的笑,“昨日那枚玉簪呢?”

“那玉簪太過貴重,我正想還給王爺呢。”顧錦婳說著便要抽出桌上的錦盒,那枚玉簪正好好的放在那里。

回想起來昨日,珠寶閣掌柜的話,她倒是真覺得這玉簪與自己有些緣分。

“無功不受祿,王爺這太過貴重,我不敢要。”

“那好,勇毅侯的事情本王便也不管了。”裴君澤面色冷了一分,說著便站了起來。

顧錦婳聽出他話中的意思,起身上前一步,“我收下就是了。”

裴君澤停下,回頭看他,雙眸染上幾分郁色,薄唇微微抿起,想說些什么,但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沉下一口氣,道,“你若當真想要報答我,那便好生學習醫術,治好本王的舊疾。”

“舊疾?”顧錦婳皺眉,他哪里來的舊疾,真當她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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