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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盈盈沒有想到這么快,這朵蘭就送到自己跟前來了。
她不動聲色的收下,聽著綠蘿說了半天司夫人多不舍得這盆朵蘭,但還是送給了她,是對她多好多好……
等送走了綠蘿,有個南下來,立刻搬起朵蘭就又消失了。
楚盈盈輕笑:“這可真的是……”
這么快的嗎?
“這個綠蘿……”
“東家放心,南島出去就是去通知北音北語讓她們盯著這個綠蘿。”
“好。”
楚盈盈笑瞇瞇的坐下,一點擔憂都沒有。
反而十分的自在:“唉,你說說這盤棋下的啊,想要釣到的魚沒有,倒是掉下來幾條大魚。你說,我這算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暗衛拍馬屁:“東家只會成功,不懂失敗。”
“噗,行了,你退下吧。”
楚盈盈搖搖頭,接著寫小說了。
你說嘿,之前沒有這么多的時間,又或者寫點就煩躁了。
現在嘛,難得清凈,就算是給自己放個假了,把寫小說就當成了練字,也是很好的嘛。
寧心靜氣,不錯不錯。
看她多敬業啊,身陷囹圄還不忘寫小說!這要是在現代,那可得好好的跟讀者們要點打賞啊!
(咳咳咳,某蘇瘋狂暗示!)
司大人也不可能一直守在楚依依身邊,他還有得是公事要辦呢!
只能離開了。
不過之前特意吩咐了好幾個人守在楚依依的院子跟前,不許其他人隨意進去。
這個“其他人”就很微妙了,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得了吩咐的都是在司大人身邊做久了的人,自然是能夠明白司大人沒有明說的意思的。
其實要他們說啊……
算了,他們做下人的,嘴巴閉緊了才能活得久!
說起來楚依依也是命大身板好,這么重的傷,昏迷了一個多時辰居然就醒過來了!
醒來之后,楚依依就陰測測的盯著自己的丫鬟筱雨。
“筱雨,你說舅母是怎么知道我和人幽會的事情呢?”
筱雨嚇得渾身發抖,臉都白了:“奴婢,奴婢不知道啊。不,不過這整個司府都是夫人的,她又,又對小姐多有防備,八成是可能讓人暗中看著這里吧……”
“是嗎?”
楚依依把玩著自己的頭發絲,語氣似嗔似怒,讓人捉摸不透。
筱雨嚇得魂不附體,拼命的點頭:“是啊是啊。”
楚依依掃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她下去,看著人別進來打擾她休息。
筱雨沒有想到楚依依居然這么好說話,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一直到出去了,筱雨蒼白的臉色才漸漸地染上了血色,瘋狂跳動的心臟才緩緩地回歸了正常。
“好奇怪啊……”
有一瞬間,她都覺得楚依依是知道了什么,可是按照楚依依的性子,如果知道是她告密的,就不可能這么安靜的,還不生撕了她?
一定是沒有發現,一定是!
筱雨站在門外,后背的冷汗慢慢的消失……
屋內,楚依依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
“賤人!等我好了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來楚依依只是懷疑,現在看筱雨的反應,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小賤人了!
她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人,這個小賤人就只能還留著!
等到回去了……
把她送給她的夫君,多好呀!
顯得她還十分賢惠呀。
賤人,和變態,才是絕配啊。
齊銀花一直沒有等到人,最后沒了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去找家里找楚芬芬了。
誰知道到了家里,就只有一個她不認識的文大娘在。
“你找誰啊?”文大娘戒備的看著齊銀花。
這里地方不大,事情倒是不少!
左一個右一個的,都是算計盈盈丫頭的!
搞得現在文大娘看誰都不像好人!
“我,我找芬芬。”
齊銀花心中嘀咕:難道是心買來的老婆子?
文大娘:“不在,回頭再來吧。”
說著就要關門,卻沒想到齊銀花著急攔住,手被夾住了,疼的喊了起來。
齊安寶立刻嚷嚷了起來:“娘,娘!壞人,壞人!”
“安寶!”齊銀花喊了一聲兒子,告訴兒子她沒事,然后尷尬的問文大娘,“我能不能進去等芬芬啊?”
“你是誰啊?”
文大娘怎么可能隨便就放人進來呢?
齊銀花十分尷尬,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
可她不說話,文大娘就不開門。
最后沒辦法只能說實話了:“我是齊銀花,這幾個孩子的……養母。”
“……進來吧。”
文大娘翻了個白眼,十分鄙夷,但并沒有阻攔。
有資格阻攔的,就只有盈盈三個人。
到了內院之后,就聽到楚小天扯著脖子喊:“文大娘,是大姐她們回來了嗎?二姐怎么樣了啊?”
他今天從學堂回來,聽說楚盈盈被抓了起來,一個激動,就又摔了!
二次受傷的腿,更嚴重了。
現在又回歸不能動彈,只能躺在坑上待著了。
“不是,是你養母來了。”
“養母?”
楚小天愣了片刻,才反應了過來,所謂的養母就是齊銀花,立刻吼道:“轟出去,她來干什么?轟出去!”
只要想到齊銀花為那個孩子付出那么多,他心里就不舒服。
雖然大姐告訴他,是因為他們不是親生的,可他就是做不到不去怨恨!
他沒有大姐那么善良,也沒有二姐那么闊達,他就是恨!
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齊銀花!都不想再見到她!
“她是來找你大姐的,要轟走也得等你大姐回來。”
文大娘應付了兩句,便讓齊銀花自便,然后叫上麥芽去做飯了。
其實文大娘并不會做飯,但是沒辦法,現在都出去了,她不做飯誰做啊?
正做著呢,麥芽忽然喊了一聲:“哎呀,偏院的幾個人……被關著的那一家,昨天就應該沒糧食了,今天事情多,我忘了給了……”
“那又怎么樣?餓兩頓又死不了。”
文大娘一點都不在意。
麥芽弱弱的說道:“里面還有一個老太太呢,上了年紀的,若是餓壞了,二小姐那……又是麻煩。”
“砰!”
文大娘把盆往那一砸,沒好氣的說道:“你洗菜!我去送!”
麥芽暗暗地吐舌頭:文大娘的脾氣好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