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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芬總是說你感情用事,有些沖動。現在看來,芬芬還不夠了解你啊。”
宋慈忍不住嘆息道。
這樣做,還有一個最大的作用,那就是打消皇帝的顧慮。
雖說現在承惠帝很信任燕楚一,但是誰知道以后呢?所以燕楚一這樣做,是防患于未然。
而承惠帝也一定是明白的,會對燕楚一心生愧疚的,這就是日后的一道金牌啊。
“嘻嘻,我現在還期待他們打滿月坊的主意呢,到時候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一樣的東西,有了皇家二字,那就是截然不同的效果呢。
只是……那一切都不再和自己有關系了呢。
回到王府之后,也不過半個時辰,就有內侍來了,說的就是承惠帝召見。
燕楚一自然是知道為何的,頓時就斗志滿滿的去了。
到了御書房,進去之后就看到一身是傷的王大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滿臉都是婦人姿態。
“錦陽啊,這王大人說你無故毆打他,這可是真的?”承惠帝例行公事一般的詢問。
從他問話的語氣中,有的敏感的大臣便知道了承惠帝的態度。
只可惜,王大人并沒有這種敏感的觸覺。
“是的,陛下。”燕楚一直接承認,沒有一點的含糊,仿佛打了一個大臣,和打了一只小貓小狗沒有任何的區別似的。
這般磊落痛快,放在有些人眼中,那就是囂張,太囂張了!
“陛下,陛下您瞧見了吧?這錦陽侯實在是太囂張了!”王大人也沒有想到,到了陛下面前,這個燕楚一還能如此囂張,真的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燕楚一道:“我打你,自然是你該打,你欠的慌,要不然我怎么不打別人,專打你呢?你兒子犯了人命官司,你居然還去給大理寺卿施加壓力。言說他會得罪你們王家,不知道王大人口中的王家,都包括誰啊?可還是我大信的官員子民啊?若是,那為何陛下親封的大理寺卿,無權調查查問?”
一番話,正氣凜然,又站在了有理的角度上,倒是叫人挑不出錯處了。
王大人也算是才思敏捷了,立刻回道:“下官從未說過大理寺卿沒有權利調查小兒,只是官差在提審我兒的時候,居然將他光著身子……這不是讓我王家顏面掃地嗎?下官從未得罪過大理寺卿,也不知道這劉大人是受了誰的指使?”
“我說王大人,你居然舔著臉在這里誆騙陛下和眾位朝臣?”
燕楚一一副吃了大驚的語氣,倒是讓剛想為王大人說話的朝臣愣住了。
只聽她道:“明明是官差上門,先遣人通稟。可是你兒子急著和丫鬟成好事,根本無暇顧及。而大言不慚的說不過是下等人,居然也敢來壓他?可知道他父親是誰!”
“如此囂張,官差才直接進了院子捉拿的。可是進去之后,發現你兒子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大堂里就脫光了和那女子正在……你兒子異常惱火對官差數次辱罵,官差這才就這樣將你兒子壓了回來。”
“本侯爺想問一下王大人,這種結果,怨誰?明明是你兒子又毒又蠢又急色,還怨別人秉公執法嗎?”
一番話,有理有據,條理清晰的同時又將人罵的面無人色。
有些朝臣忍不住看了一眼燕楚一,這小姑娘可真是厲害,嘴巴毒的很,可不能得罪了。
這么大年紀了,混到這個地步不容易,若是被一個小姑娘罵的面皮掉在地上,那就是丟人丟到閻羅殿去了啊。
“你!巧言令色,實在是巧言令色!”王大人怒極,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來,只能是大喊冤枉。
又將當年燕楚一和王思丹在錦陽城府的恩怨扯了出來,言談間的意思就是燕楚一為了當年舊怨,在冤枉他兒子,請陛下明察。
聽了兩人還曾經有過恩怨,有些人的心里就開始琢磨了,燕楚一是不是在公報私仇了。
燕楚一卻是不管這些,只問他:“那王大人你的意思是,木婉清的死,和你兒子無關,你兒子從來沒有女
。干印(自己想象)過她,是嗎?”
“我兒子雖說一事無成,但也從來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啊,還請皇上明察!”
這么多年了,兒子每次之后,都會處理的干干凈凈,而且每個女孩子都不是高門大戶的,所以從來沒有出現過意外情況。
因此,王大人才會這般肯定的。
燕楚一勾唇一笑,無比張狂:“王大人,你可真是蠢得夠自信啊,這件事你就沒有問過你兒子是否留下過把柄嗎?”
“錦陽侯,在這大殿之上,陛下面前你居然還敢如此侮辱下官,可見在你的眼中,一點尊卑禮儀都沒有!”
“一個縱容兒子建銀少女,甚至草草殺人的人,居然也有臉面在這大殿之上夸夸其談,大談尊卑禮儀?真是可笑,若是你家祖先在天有靈,都得被你氣的吐了!”
燕楚一目光嘲諷,直接對承惠帝說:“陛下,請允許微臣叫一人上殿來作證。”
“可。”
有太監出去,帶著一女子進殿來。
一看到那女子,王大人臉色就變了,驚呼道:“你!”
眾人便都知曉,這人王大人定然是認識的了。
陳姑娘緩緩下跪,行大禮:“民女陳錦如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錦如?”
“是,民女陳錦如賣身為奴,在王家別院當差,也被……少爺王思丹收入房中,但也依舊只是奴婢。”
沒錯,就是陳錦如!
當年被王思丹侮辱了的,被燕楚一曾經當做姐妹的人。
后來偷了家里最后的錢財,跑了的那個陳錦如。
聽著女子微有些顫抖的聲音,承惠帝道:“不用緊張,你就把你知道的,和想說的事情都說出來就是了。只要是實話,朕定保你安全無虞!”
王大人面如死水,心中卻還在抱著僥幸心理,期待著這個陳錦如并不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陳錦如深吸一口氣,舔舔嘴唇,緩緩開口:“陛下,奴婢能夠證明,王思丹多次擄走良家婦女,建銀玩弄之后甚至殺人滅口!”
“你胡說八道!證據,證據呢!”王大人慌張的喊道。
陳錦如不慌不忙的道:“奴婢敢到陛下面前分說,自然不是活夠了,而是真的有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