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謹舟回來之后,發現燕綰一沒有回娘家,還是挺激動的,只不過……
“少夫人呢?”
“少夫人已經睡下了,給少爺留的晚飯在客房備下了。”
韓謹舟嘴角抽了抽,這是要他睡客房的節奏啊!
睡就睡!有沒什么大不了的。
韓謹舟一個字也沒有多說,就轉身去了客房。
等吃完飯,洗完澡之后,躺在床榻上,是怎么樣都不舒服。總是想伸出一條胳膊讓人枕著!
“真是賤得慌!”
翻來覆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謹舟還是睡不著,氣哼哼的坐起來了,想了想,就直接穿鞋出去了。
偷摸的摸進了主臥里,然后直接上床了!
“誰!”
“唔!”
只剛剛發出一個字音,就被人瞬間堵住嘴,按住手,承接來人的狂風暴雨!
燕綰一氣的啊,一句道歉都沒有,上來就想睡她?這是把她當成什么了啊?
不過……
“唔”
燕綰一嬰寧了一聲,覺得自己總睡完他,再接著生氣吧。
兩個人都存著發泄的心思,動作都十分的大,不一會就驚醒了守夜的丫鬟。
丫鬟一開始有些懵,等聽清楚了是什么聲音,便忍不住笑了。
少爺和少夫人都還是孩子心性呢啊!
所以等到第二天,丫鬟端著兩個人的洗漱東西進去的時候,燕綰一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天啊,她居然沉迷美色了!
燕綰一瞪了一眼韓謹舟,有著她所不知道的風情萬種。韓謹舟立刻上前兩步,將媳婦攬入懷中,然后親了一下。
“滾一邊去。”燕綰一沒好氣的推搡他。
不過什么其他的心思,也都在這一笑,一親,一推之中消散了。
兩個人吃過早飯之后,韓謹舟就去工作了。
而燕綰一則是去準備去外祖父家里的禮物了,備下了滿滿兩大車,然后就帶著老二去找忠勇侯夫人了。
忠勇侯夫人也知道了,這小夫妻兩個已經和好的消息了,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
她高興不僅是因為兩個人和好了,更是因為兩個人懂得互相退讓了,這點,才是她最在意的。
“綰綰,我不在,侯府的一切都得你看顧著一些了。至于你公爹那里,隨他去怎么折騰吧,反正你也不好插手管。”
“知道了,娘。”
又查點了一下東西,娘幾個就出發了。
所以等到忠勇侯從月姨娘處起身,吃了飯之后,打算慢悠悠的去找自家夫人再商量商量,看看昨天是不是在開玩笑。
結果就發現……
“走了?去哪里了?”
“不是,夫人說想去伺候一下夫人的母親,要去娘家住一段時間。少夫人已經備好禮物,送夫人出發了。”
忠勇侯瞬間就炸了:“她都多大年紀了?怎么還動不動就回娘家呢啊?”
在忠勇侯看來,自己夫人就是通過回娘家來發泄對自己納小妾的不滿呢!
年紀輕的時候,玩回娘家這套,他都不喜歡,更何況現在這把年歲了。
下人就不說話了。
忠勇侯氣的又走了。
“愛回就回吧,有本事她一直不回來!”
氣死他了!
忠勇侯就從來沒有想過,這一次回娘家,自己夫人只是單純的想去伺候自己母親了,并非是想要威脅誰呢?
與此同時,廣平王府也在討論這件事。
廣平王妃覺得自己永遠有操不完的心,她放下茶杯,嘆了一口氣:“你說這個忠勇侯是瘋了嗎?不作妖會死嗎?”
廣平王一向不喜歡說人是非,人前人后都一樣,“算了,這是人家忠勇侯自己的事情,你可別說這些了。”
說這個有什么用啊?
“他找小的也就算了,要是敢欺負綰綰,我定然是會找上門去的。”
“你看看你說的,怎就至于的如此了?這忠勇侯不也只是找了一個小的嗎?礙不著綰綰的。”
廣平王雖然自己并沒有小妾,但是并不代表自己就看不起找小妾的了。
只是人家的私事,不能因為是親家,就對人家橫加指責吧?
“礙不著綰綰?難道你沒聽說嗎?昨個忠勇侯也是敗花了好多銀子,那定然是給那個小妾花的!這才剛開始啊,若是以后得寵了,那還不手伸的更長?”
廣平王妃一邊喂笑笑吃點東西,一邊憂心忡忡的,似乎是在為燕綰一發愁。
廣平王無奈的勸了一句:“這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這么擔心做什么?綰綰又不是那般軟弱任人欺負不說話的!若是真的受欺負了,定然會來找咱們的。再說了,謹舟和親家母都是有分寸的,你就放心吧。”
世事難全啊。
這長女的親事哪里都好,唯獨這個忠勇侯……唉!
本以為只是沒出息一些,卻沒想到,老了老了,居然還作起妖來了。
真是……欠收拾!
“唉,怎么可能不操心呢?這一個個的。哦,對了,你說韓毅那是怎么打算的?居然還不來與咱們商量個成親的日子嗎?”
廣平王妃是操心了這個,就想著那個,哪個都是心頭肉,放不下!
說起來這個韓毅,廣平王就更來氣了,臉色都黑了。
“咱們的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總非得巴巴的等著他一棵歪脖子樹干什么?”
“這個韓毅真的是……算了,看焱烯的面子吧。焱烯還有一個多月應該就能回來了吧?”
廣平王妃也是一肚子氣,但為了女兒,只能忍耐著了。
廣平王翻了一個白眼:“誰知道!”
“你呀你!”
“笑笑啊。”廣平王抱過小女兒來,逗弄著,“你以后長大了,可得找一個人五人六的男人啊,這種有能作妖的爹娘的,咱可不能找啊。”
想想自己的那兩個女兒的公爹,廣平王就覺得自己很有可能英年早逝。
“咯咯,爹!”
笑笑甜甜的一笑,一把抓住她爹的臉,一個勁的撓啊!
偏偏廣平王還樂呵呵的笑著,覺得這是女兒在和他親近吶!
看著父女兩個玩的那么開心,廣平王妃覺得自己再有不開心,也能消散了。
“唉,不知道雋一的孩子生出來,會是個什么性子哦。可千萬別隨了他,各路的不行。”
“誰知道呢。”
現在廣平王是有女萬事足,兒子的事情根本就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