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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大爺!!!
秦綰綰特別想這么說。
可也明白此時絕對不能夠這么說,除非她活膩歪了。
“兄弟,你還能不能行?自己把衣服脫了,丟了!”
就算是秦綰綰打算一輩子不嫁人照顧娘親,可到底還是個女人,再怎么扮男裝,也不想給一個男人脫0衣服。
那男人連笑的力氣都沒有,就直接暈了。
不過在暈之前,他記住了這張臉,記住了這個氣息,也想起來她是誰了。
那甜甜的云片糕的味道一直充斥在他的腦海中。
“娘,他暈了!”
秦綰綰也很頭疼,這么一個大男人,她真的搬不動不是。
“用匕首,把衣服割下來丟掉,換上你準備的衣服!”
以防萬一,這衣服必須丟掉。
秦挽娘是個婦人,倒是不在乎那么多禮節,可她不敢亂動,毛驢還在瘋跑呢。
“那好!”
決定了就不猶豫,這是秦綰綰一貫的宗旨。
掏出防身的匕首,把男人身上的衣服都割開,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忘了摸一把衣服里面,怕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給丟了。
好在剛剛把血衣脫下來丟下去,兩邊的峭壁上突然巨石滾動。
這后面的路,瞬間就被堵上,而且那血衣也被壓在了巨石下面。
這不知道是老天爺幫忙,還是他們運氣好。
在生死間盤桓了一圈,又活了下來。
秦綰綰拍拍胸口,幸好幸好。
差點就以為自己活不下去了。
“你這丫頭,快點給人家換上衣服呀!”
秦挽娘也被后面的動靜給嚇的不輕,好半晌才緩過來,結果就看到板車上的男人,只有一條綢褲在身上,急忙轉頭讓女兒快點。
秦綰綰有些無語,這看都看了,再說一個昏死過去的人,有啥好看的?
給男人隨便披上一件自己準備的男裝,秦綰綰才坐好,讓秦挽娘繼續趕路。
這沒有人煙的地方突然被個血人砸在車上,車沒有散架,人沒有死,已經是萬幸。
這個倒霉玩意肯定不能夠留著。
“娘,我們找個客棧把人留下吧?我看著他的穿著像是個有身份的,醒過來肯定會自己聯系家人!”
秦挽娘也不想多事,本來她們娘倆也在逃亡的路上。
“好!”
一路上暢通無阻的找到一家客棧,也非常幸運的訂到了兩間房,更加幸運的是趕上這客棧新開業不久,竟然還有優惠。
秦挽娘也大呼他們運氣好。
秦綰綰非常認同。
“娘,我發現了我不是烏鴉嘴,我是福娃娃!”
又想到自己被錦鯉仙子的尾巴抽過,那肯定是福娃娃,不是什么烏鴉嘴。
之前也被自己說什么詛咒都實現給嚇到了。
“我家綰綰當然是福娃娃,娘親的福娃娃!”
娘倆膩歪了一會,準備歇息。
結果秦綰綰要躺下休息的時候,被秦挽娘給攔住:
“兒呀,你現在還是男裝,還得委屈你跟那個昏迷的小子一個屋子躺一晚上。”
秦挽娘剛剛已經把那個小子用麻繩給綁住,完全不怕半夜清醒會對自己閨女做什么。
秦綰綰也意識到不對,這就算是母女可是她還是男裝,對外說是母子也不好晚上還睡一個屋子。
“那成,娘你早點睡!”
秦綰綰不矯情,這事情沒啥的。
當年進宮后,經常值夜班的時候,太監宮女的都湊在一起瞇一會的。
去了隔壁屋子,秦綰綰這才看清楚請小二幫忙打理過的男人。
長的倒是很是俊朗,一雙劍眉配上恰到好處的高聳鼻梁,輪廓分明的臉型,再配上那個身高,這就算是沒有睜開眼睛,也是個好看的人。
秦綰綰不是顏控,自然對這個男人只是一掃而過的印象,然后就打開被褥躺下休息,完全沒有想著被捆著扔在地上鋪著的一床被褥上面的男人。
這年頭誰知道天上掉下的人是好的還是壞的?
娘總說天上掉的餡餅再香也是黑心的,這男人也一樣。
半夜的時候,男人醒了,可是長時間被捆綁,血液不循環。
很是難受。
想張口喊人,卻發不出聲音。
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男人笑了。
長這么大,他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還是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人給收拾的。
借著月光看清楚了床上睡的特別香的人,因為睡覺,秦綰綰放下了頭發,被子蓋住了喉結。
那已經初具皺形的容貌怎么看都不是男子。
月光不是很明亮,看不真切,可男人夜視能力很強。
習武之人看人多半看骨頭,不看皮囊。
而很不巧,男人是學過點醫術,更是能夠透過骨架分辨出性別。
一副美人骨,怎么看都是女子。
男人也不知道活動了哪里的關節,那綁在身上結實的麻繩就輕易的脫落下來,把塞子嘴里的帕子扯下來,揉揉腮幫。
“還真的是準備齊全。”
無聲的打開窗戶,用內勁在墻壁上刻了點東西,這才關好窗戶,站在秦綰綰的床前。
伸手再她的睡顏上丈量,最后笑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可是沒笑一下,就捂住胸口差點跌倒。
這傷可不是假的。
也不知道這女人給自己用的什么藥,竟然比他曾經備用的傷藥還好。
可也不甘心,自己第一次看走眼竟然是在一個女人身上。
想到家里不舍得吃的云片糕,再看看這個長著喉結的女人。
手指有些癢,特別想把那個喉結給揭掉。
對于這些小把戲,他熟悉的很。
“有意思!”
最后男人什么也沒有做,只是把地上的被子抱起來躺在了還空有大半的床榻上。
非常期待第二天這個假小子的反應。
這一夜很是安穩,第二天一大早秦綰綰就醒了。
睜開眼睛去找地上的人,卻沒有找到,準備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卻差點被絆倒撲下床。
“啊啊啊!!”
本能的尖叫冒了出來。
卻在發出第三個音節的時候被一只手給捂住。
“吵,娘子,你好吵!”
什么玩意?
秦綰綰腦容量有些不足,有點缺氧,怕自己耳朵出現問題,冒出幻聽來著。
“嗚嗚嗚...”
拍打著臉上的手。
“娘子,你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