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蕭涵衍那張臉,秦綰綰竟然忘記了回答。
而蕭涵衍而已是看著秦綰綰,似乎能夠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一般。
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一個字,可是蕭涵衍卻動了。
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握住,把人猛地拉向自己。
秦綰綰本來就坐在旁邊的身體,也瞬間撲到蕭涵衍的身上,胳膊上被挽起的衣袖也因為幅度過大,已經有部分進入水中。
“我已經洗過了,不需要再洗。”
秦綰綰可不想陪著這個家伙洗什么澡,那結果是什么,想都能夠知道。
“可是娘子的衣衫已經進水!”
提著一節衣衫,蕭涵衍眼睛里都是看你怎么說。
“沒事,我再去換!”說著秦綰綰就要從蕭涵衍的懷里起來。№Ⅰ№Ⅰ
“那身上也出汗了。”
說著還把秦綰綰額頭鬢角處的汗水擦了一下,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
秦綰綰無措。
這意思是鐵了心讓自己進去?
一想到之后的事情,越是反抗,可能蕭涵衍越是鬧的厲害。
眼睛一閉,就撲了進去,濺起的水花,瞬間在地面鋪了一層。
好在這邊的地面做過處理,地面上有鋪的青石板,不怕水。
“娘子,還真的是著急。”
蕭涵衍說完,把人拉到自己懷里。
水紋一直都在這個不算小的木桶里來回的撞擊著桶壁,變換著自己能夠做出來的所有紋理。№Ⅰ№Ⅰ
秦綰綰趴在蕭涵衍的懷里,不敢動。
兩個人呢其實已經把能夠負距離接觸的事情都做了,除了最后一步,現在還有什么好推脫的?
“不是夫君喜歡嗎?那現在還要我給你搓背嗎?”
秦綰綰舉起手里的絲瓜絡。
這里不是玉京,也不是富庶之地,能夠找到這些已經不錯。
蕭涵衍從秦綰綰手里把絲瓜絡拿走,把秦綰綰的衣衫解開扔出去,然后拉著她的胳膊給她搓起來。
要不是秦綰綰已經做好思想準備,真的有些受不住蕭涵衍這慢刀子燉肉的方式。
反正已經決定由著蕭涵衍亂來,何必還要矯情。
偏偏現在矯情的變成蕭涵衍。№Ⅰ№Ⅰ
絲瓜絡在男人手里,如同一個玩具,擦拭過的地方,都引起寒毛直豎,一層的雞皮疙瘩也隨之冒了出來。
看的秦綰綰都有種隨時被蕭涵衍給折磨的錯覺。
“娘子,為夫的力道如何?可還滿意?”
那本來被熏的有些泛紅的眼尾,此時卻微瞇,看不真切里面的神情。
秦綰綰歪頭看著蕭涵衍,想看看他到底想問的是什么,這句話有沒有其他的含義。
“夫君的力道甚好!”
她敢說不好,那么力道就不知道變成了什么。
不過是洗個胳膊,蕭涵衍愣是能夠讓秦綰綰有種,隨時被人給掰下來胳膊丟出去的錯覺。
今天的蕭涵衍很不對勁。№Ⅰ№Ⅰ
他平時雖然也有些隨性,可是從來沒有讓秦綰綰有種危機降臨的感覺。
“那為夫一定幫娘子好好洗洗!”
絲瓜絡從胳膊開始游走,帶起水紋又是一陣波動。
最后被水桶壁給吞噬。
等一桶的水變涼,秦綰綰感覺自己可能禿了一層皮的時候,蕭涵衍終于起身放過秦綰綰。
秦綰綰冷不丁的松懈下來,還有些暈乎。
大有一種:
老娘做好了所有準備,您老就這么結束了?
當然此時她的表情也是很直觀的顯示出自己的想法。
蕭涵衍笑,這女人還挺好猜,
“娘子,是等著為夫幫你穿衣服?”№Ⅰ№Ⅰ
蕭涵衍已經穿好里衣,就那么斜斜地靠在墻壁上,看著秦綰綰傻乎乎地站在那邊發愣。
秦綰綰被蕭涵衍的話驚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此時身無一物。
尖叫一聲,四處找衣物。
她剛剛沒有準備自己的衣物,所以除了已經濕透被丟在地上的衣服,這個房間還真的沒有她可以穿的。
蕭涵衍把人拉過去,然后一大塊棉巾就對著她罩過來。
把人給蓋住這才抱住要跑出去的秦綰綰。
臉色有些發黑,這女人的反應還真的是別致。
差一點她就真的沖到旁邊,那可就真的丟人。
秦綰綰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差點做了蠢事,窩在蕭涵衍的懷里不敢亂動。№Ⅰ№Ⅰ
“娘子,竟然喜歡這樣,是為夫有些沒有想到。”
聲音已經有些降低,甚至越來越低,在秦綰綰意識到自己手放在何處的時候。
臉騰一下就紅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怎么碰錯了位置。
身上的棉巾已經無法遮掩住她臉頰和耳尖冒出來的紅暈,甚至朝著脖頸蔓延。
羞煞人了!
“我先去換衣服。”
實在是怕自己被自己給嚇暈,只好選擇逃離。
秦綰綰說完就要跑。
蕭涵衍卻把人給抱起來。
“娘子,怕什么?我最多是吃了你,還能夠怎么著你?”
這話說的,秦綰綰臉更紅。
怎么可以這樣說話?
他能夠做的難道還少了?
那想要把她給吃了,已經夠嚇人。
“夫君,我累了,能不能去休息?”
秦綰綰真的怕了,這男人萬一突然抽了,要做什么怎么整?
她是真的怕自己懷上,當然她已經提前兌換了一份避孕藥丸,可是這不到萬不得已,真的不想用。
兩個人的長發,還都有些濕,自然是不能夠直接睡覺。
秦綰綰被蕭涵衍放在床榻上,就裹著被子要去睡覺。
“把頭發擦干凈!”蕭涵衍拿了一塊新的棉巾扣在秦綰綰腦袋上,順道把她身上的棉巾抽走。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蕭涵衍的聲音消失在那目光中。
抓住被子要裹住自己,卻猛地被撲過來的蕭涵衍給制止。
“娘子,今天晚上你一再的勾引我,是想了嗎?”
那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間的聲音,終于徹底妥協進入男人的行列,壓低三個度的聲音里都是一種引誘人沉淪的震動。
聲音實在太過誘人,秦綰綰耳朵發麻,還想繼續聽。
“夫君,你再說幾句話吧!”
被水泡過的嗓子,說出這么一句不搭界的話,卻把蕭涵衍那按壓不住的小心思都勾了出來。
“想聽什么?娘子是想聽夫君說什么呢?是那春風還是昨晚未完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