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醫妃旺夫命,王爺越寵江山越穩

第179章 太子告沈冬素欺君

第179章太子告沈冬素欺君第179章太子告沈冬素欺君:、、、、、、、、、、、、、、、、、、、、、、、、、

但有一就有二,萬一太子再派人到禁區偷摸打聽,身邊還有陳星矅這個內奸,還是把特效藥的事上報朝廷吧!

她決定跟太醫們商量一下,一聽有人偷了土霉素,大家那叫個義憤填膺。

這可是他們在凌王妃的帶領下,試驗了那么久才做出來的特效藥!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在打探,萬一這份功勞真讓魏院正給搶去了,他們有理也說不清。

因為來到禁區的太醫,就算沒有染病,最少也要三個月后才能回到太醫院。

那魏院正在外面往自己身上攬功,他們也沒法反駁啊!

所以大家都同意凌王妃的意見,趕緊將特效藥上呈朝廷。

這一天,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給病人用藥的時候,太醫們也是氣怒地議論著。

本來就心中有鬼的陳星矅越發不安,他們知道是我偷的特效藥吧?

凌王妃不會一生氣,不給我醫治了吧?

然后陳星矅發現他想到了,沈冬素跟沒事人一樣,該針灸針灸,該給藥給藥,還仔細交行陳星矅怎么上外用藥。

這讓陳星矅很是內疚。他還不知道,他這事干的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太子嫌他蠢,偷個特效藥,偷了一堆發霉的垃圾。

就在沈冬素和眾太醫聯名的折子,才呈到皇上案前時。

太子當朝狀告凌王妃亂用職權,枉顧朝廷的皇上的信任,為謀私利,害死無辜百姓。

太子那叫個義憤填膺啊!凌墨蕭任他咆哮完,才問:

“太子說凌王妃害死無辜百姓,這話從何說起?”

太子冷笑道:“凌王妃沈氏根本沒有高深醫術,卻為了名聲,欺騙父皇和天下人。”

“自請到北區治理瘟疫,她是怎么治理的?就是任由百姓病列而已!”

看著滿堂驚訝的官員,太子信心滿滿地出示證據,從凌王妃進到北區。

除了大青根等熬煮藥茶的藥材,并沒有要別的特殊藥材。

她根本沒有研究什么特效藥,只是裝裝樣子,給百姓喝普通的藥茶而已!

禁軍反饋,已經三天沒有尸體從禁區運輸出來,而凌王妃的人守著禁區,連他的人都不能去打探。

說什么禁區百姓犯重疾,會傳染,不能去打探,實則是里面的人都死完了!

她有意遮掩,才不準旁人打探!

還請父皇明鑒,治罪沈氏,將治理瘟疫之事,全權交給太子和魏院正。

魏院正才是研發出特效藥的希望,那個沈氏就是個沽名釣譽,以公謀私的小人!

見太子說的這么肯定,凌墨蕭問道:“太子這樣定罪本王的正妃沈氏,可是有明證?”

太子指著那些資料道:“這些就是證據!”

凌墨蕭搖頭,一雙眼眸又浮現讓太子討厭的那種神情,好像胸有成竹,好像,在看傻子一樣!

哼,事到如今,凌墨蕭你就是把天下人當傻子,也救不了沈氏!

“這禁區三天沒有死尸拉出來,有可能是像殿下所說,人都死絕了。”

“但還有另一種可能……”

太子一甩袖子道:“絕無第二種可能!”

凌墨蕭笑道:“那就是,病人已經治好了,所以才沒有尸體。”

太子先是一驚,隨即大笑:

“凌王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沈氏要是治好的病人,為何不上報父皇?”

皇上看著手上的折子,決定先不公布。

此時的皇上內心如翻江倒海,激動不已。小王妃沈氏竟然真的研發出了特效藥!

已經在重癥病人身上試用,連續三天都沒人病死。

而輕癥者用藥后,更是效果極佳。且此藥還簡單易得,并不需要太多名貴藥材。

皇上只覺這小王妃,是凌墨蕭從光州找出來的福星。

自從她來到長安城,那是喜事一樁接一樁。

現在竟然連治瘟疫的特效藥都有了,不光長安城無憂,連一直以來,瘟疫頻繁的閩州,也有救了。

看著切齒憤盈的太子,再看看那個一臉正義的魏院正。

哼,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你們要鬧,那朕就陪你們鬧一聲,也讓全長安的人瞧瞧,你們是怎么輸的!

皇上一聲輕咳,身邊的太監忙道:“靜!”

太子和凌墨蕭都噤聲,拱手行禮,面向皇上。

皇上冷聲道:“太子,這些資料算不上證據。你即說禁區的病人都死絕了,那沈氏欺騙于朕,可有實證?”

太子額上又生冷汗,他跟凌墨蕭怎么吵都不心怯,但一面對皇上,總免不了心中打鼓。

但這一次,他不能退縮啊!

他必須一舉打倒沈氏,才能讓母后停止,在北區散布瘟疫的想法。

沈氏,就當是為了長安城的安穩,母后讓你死,你不得不死!

可惜了,那樣的美人兒,本宮還沒到手呢……

太子心中百轉千回,趕緊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得回答皇上的話。

猛地他想到一個人,忙喜道:“回父皇,兒臣除了這些物證,還有人證。”

“陳國公世子就在禁區,只要問一問他,便知禁區實況。”

“兒臣相信,便是沈氏威脅,陳世子也敢將實情說出。”

他這是在說,若是禁區別的人替沈冬素說話,那就是沈冬素威脅的。

而陳星矅不一樣,就算落到沈冬素手里,也能不俱威脅,言明真相。

皇上眼中閃過一絲有趣,凌墨蕭則是長眉微挑,問道:“太子打算如何讓陳星矅言明實況?”

“難道太子是想接陳星矅出禁區?”

太子瞪他一眼:“本宮怎會不顧大局?不需要陳世子出禁區,只要讓他在北區大門前,回答本宮的問題就好。”

皇上站起來:“好!魏院正,你隨太子一起去問。”

凌墨蕭忙道:“父皇,太子指證兒臣的正妃,兒臣請旨同去。”

皇上笑道:“那就都去,讓陳星矅聲音大一點,所有人都聽到。”

太子大喜,讓皇上當面聽到真相,比他敘述的更有用。

當即皇上帶領眾官員來到北區大門外,這里早就被禁軍設防,百姓撤離,空無一物,根本不用擔心瘟疫傳從這里傳播。

禁區中,接到命令的沈冬素只詫異了一下,瞬間猜出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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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跟眾太醫說實話:“皇上和魏院正在北區大門外,等著問話陳世子。”

“許大人,你帶領大家去醫治別的病人,幾位大人陪我帶著陳世子去跟皇上回話。”

眾太醫們都在猜測,定是魏院正不信他們研究出了特效藥,在皇上面前狀告呢!

卻不知事情比他們猜測的還要有趣。

陳星矅被包的嚴嚴實實,戴著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雙眼睛。

沈冬素和眾太醫也一樣,走在灑了生石灰的街道,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理,整個北區可謂是煥然一新。

街道的垃圾清掃干凈,下水道十二坊輪流清理,同樣干干凈凈沒有異味。

她的人每日施粥施藥,今年北區一個冷死餓死的百姓都沒有,有病的到禁區醫治,沒病的被安置在城隍廟之類的地方。

為了得到賞賜,衙役帶著青壯百姓,在所在坊間,修路、修繕房屋。

瘟疫剛開始的時候,北區的百姓覺得北區即將變成人間地獄,自己和家人會死的凄慘。

沒想到凌王妃一來,先發防疫十禁,又發坊間管理十條,北區沒有變成地獄,反而如獲新生。

以前百姓最怕貴人來北區,萬一沖撞了,非死即傷。

現在他們求神佛顯靈,讓凌王妃在北區待久一點,幫他們把這個寒冬熬過去……

沿路走到北區正大坊,一路都有百姓從屋里出來,全家老少一起,朝沈冬素行禮至意。

小孩子被父母帶著指認:“那就是凌王妃,是活菩薩啊!你早上吃的豆粥,就是王妃給的。”

有老人老眼昏花,用力睜大了想看個清楚:“要不是王妃每日施的藥,老朽早就歸西了。”

有女人直接哭著跪下來朝沈冬素磕頭,她的家人被關到禁區,本以為是必死無疑的。

沒想到坊正日日來給她消息,坊正說凌王妃說的,一定要讓家屬安心。

她的家人配合治療,病情好轉,最多再有三、五天,就能到隔離區,隔離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回家了。

這女子先對坊正磕頭謝恩,坊正才不敢受她大禮,直接說,有機會跟王妃磕頭。

是王妃大恩大德啊!以前那些貴人誰拿正眼看他們這些賤民,只有凌王妃,都不問病人是什么戶籍,全都一樣的治療。

三等賤民吃的藥,和陳世子一樣呢!

也有重病死去的病人家屬,同樣朝沈冬素行禮道謝。

因為凌王妃特地叮囑坊正和衙役,關照這些失去親人的百姓,不光施粥施藥,老人孩子缺少衣物的,還給冬衣、木炭御寒。

更讓他們感動的是,他們家人尸體雖然被火化,但凌王妃特地給每一個病人一個刻有名字的號碼牌。

病人過世后,號碼牌被送到病人家屬手中,待日后可拿這個立衣冠冢,也能立碑立牌。

凌王妃從不介意說起自己的出身,她對坊正和衙役們道:“本王妃出身農家。”

“很明白普通百姓的需要是什么,有些事情,在你們看來也許是極小極微不足道之事。”

“可對底層百姓,卻是像山一樣重的大事。”

“所以我們要盡可能地將細小之處做到位,理解百姓,體恤百姓。”

“不要只做一些假大空的事,說一些空話。要根據百姓的需求,同心協力,讓北區度過這個難關。”

這話剛開始的時候,衙役和坊正也覺得凌王妃是在沽名釣譽,假裝體恤民意,招攬人心。

但他們有眼能看到,有心能感受到,凌王妃自來到北區,所做的每一件事,是真的為北區好,為百姓好。

所以很快沈冬素就得到坊正和衙役的真心支持,認真做好她交待的每一件事。

當然,凌王妃給的賞賜很高也是原因之一。

就這樣一步步,沈冬素帶著陳星矅,接著百姓的感激和行禮。

沈冬素不斷朝百姓致意,甚至還能喚出一些人的名字,問他們的身體情況。

陳星矅覺得此刻,自己就像那只狐假虎威的狐貍,只是站在凌王妃身邊,也讓他受到百姓的跪拜行禮。

生平頭一次,陳星矅不覺得這些賤民礙眼,反而自己感到臉紅。

百姓看到他,要么是怕,要么是躲,從來沒人這樣感激過他。

以前他覺得才不需要賤民的感激,不管是幽州的百姓被韃子殺完了,還是北區的百姓感染瘟疫死完了。

跟他有什么關系?這些賤民就像地里的草,今年死完了,明年開春又會有別的。

但他自己感染了瘟疫,和百姓一起在禁區治療,看到沈冬素和眾太醫們,每日搶救病人。

每日研究病情,看到那些和他生同樣病的百姓,或喜或悲,或哭或笑。

他才深深地體會到,在生死面前,在天災瘟疫面前,他和賤民沒什么區別。

這些人一樣有血有肉,不是地里的野草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走在沈冬素身邊,他不配啊!

好在這條路并不長,很快就到了禁軍封著的北區正大坊。

遠遠就看到皇帝的儀仗,陳星矅嚇一大跳,皇上來了,來干什么?

難道是來問他私逃幽州之事?難道不顧他還在病中,就要治他的罪?

看出他的緊張,沈冬素笑著安慰他:

“別怕,你現在不能離開禁區,就算皇上要治你的罪,也是你康復之后的事了。”

陳星矅:……你這是安慰人嗎?你這是往人心口扎刀子啊!

“也不知皇上會問什么?”

沈冬素笑道:“不管問什么,咱們不能欺君,問什么就老實答什么。”

眾人先齊齊向皇上行禮,聽到平身之后。

太子最先高喊出和沈冬素同樣的話:

“星矅,你別怕,本宮問你什么你就老實回答。”

太子還很奇怪地道了句:“沈氏,你離星矅遠一些。”

沈冬素無語,我又沒拿把刀架到他脖子上!

她抱著雙臂往一邊退,和眾太醫站到一起,讓陳星矅一人站在大道中間。

她看到人群中的凌墨蕭,才十幾天沒見,凌墨蕭瘦了一大圈呢!

凌墨蕭自然也在看她,應該說從她的身影出現在長街上,凌墨蕭就沒移開過目光。

兩人隔著數十米遠,隔著眾多官員和禁軍,目光遙遙相交。

那一瞬間,沈冬素突然想到前世看過的一首詩。

不管相隔多遠,只要看到你的眼睛。

我就覺得,我們的心是貼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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