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書友訪問
正文第二百三十九章拈酸第一
正文第二百三十九章拈酸第一
第二百三十九章拈酸第一
寧子珩這番話說的,似乎別有深意。穆臻定定看向他,寧子珩笑笑,耍賴般的湊上前來。
她自從接受寧子珩的情意,寧子珩似乎便在吃豆腐的路上孜孜不倦的努力著。
從最初的拉拉小手,摟摟小腰,到如今偶爾在她額頭偷個香……
有時候穆臻都懷疑,這些所為,真是的風流多情的寧九公子所為?
比起他那風流濫情的名聲,這些簡直像是小孩把戲,偏生寧子珩還玩的樂此不疲。
就像此時,眼見他的身子前傾,已經擺出偷香竊玉的姿勢。穆臻沒像平常那樣閃躲,反而身子向前送了送。
然后,在寧子珩有些詫異的目光中。
讓他的唇,重重落到她的額頭。
到嘴邊的便宜,如果不占,他便不是寧九了。
于是,寧子珩重重親了一口。
一臉意猶未盡的松開穆臻。
他的小姑娘終于主動一次了,好難得,真想不顧一切將她留下。
可是……
如果穆臻是軟錦錦的小姑娘,是那種只能依靠男人的小姑娘,他或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留下。
可是穆臻不是。
穆臻有她的命運,有她要做的事。
他不能自私的折了她的翼,雖然他很想。
有時候,寧子珩都佩服自己,和穆臻在一起后,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純情少年郎。
拉個小手都能讓他興奮一晚上。
如果有幸能親個小臉,他能一連幾天神情激昂,連祖母都問他是不是生啃了幾根野山參,怎么一身使不完的力氣……
他的一世英明啊,都毀于穆臻之手。
“你什么英明毀于我手?”寧子珩嘀咕出聲,然后被穆臻聽到了。
寧子珩這人臉皮厚,也不覺得丟人。
“風流多情的名聲啊……為了你,堂堂寧九公子如今都成了柳下惠了。‘風流多情寧九郎’的名字,再不復見了。”
寧子珩表示自己很惆悵,急需要安慰。
穆臻笑著踮起腳,蜻蜓點水的從寧子珩唇邊一掃而過。
寧九公子還沒品出滋味來呢,穆臻已經抽身而退。寧九公子表示這還不如不償。償一口,什么味道也沒品到,反倒魂牽夢系的。
虧本的很。
“要想恢復你九公子的盛名很容易啊。你只要每天去花樓走一走,轉一轉,不出半月,你又是那個風流多情寧九郎了。”
穆臻誠心建議道。
寧子珩搖頭。
“本公子可不上當。我好容易哄得美人投懷送抱,此時前功盡棄,我會吐身而亡的。怎么也得抱得美人歸后,再去恢復我那往日的盛名。”
寧子珩這張嘴,向來是……吐不出象牙的。
不氣氣她,逗逗她,他如何能甘心。
穆臻覺得自己十分不容易。她小小年紀,得遷就寧子珩。
心真累。
正經說沒說上幾句,打趣的話倒是一筐一筐的往她耳中送。
還買一贈一,兼帶著被摸人頭,親個臉的。她這樁買賣才是徹底的賠本呢。
“好了,不鬧了。我這次回來,本來是打算和梅公子見上一面的。”
眼看著自己山上的果子要收了。
當初和梅殊商量好要合作。穆臻本打算趁著自己這次在云郡。和梅殊就合作之事細細籌謀一番。
可是每次出門,身后都有條大尾巴。
她只要表示自己有意約見梅殊,這條大尾巴便可憐巴巴的拉著她的袖子。
一搖三晃的,不晃到她打消主意誓不罷休。
以至穆臻最終不得不放棄約見梅殊的打算。
寧子珩笑著安慰。
“他有什么好見的,你們不是早就約定好了嗎?不必再見了。”
寧子珩可沒忘記,那個梅殊對穆臻可是別有居心。
若讓梅殊見到穆臻,惹得梅殊心癢難耐可如何是好。為了杜絕有人和他一樣慧眼識人,寧子珩自然是將小人行徑進行到底。
說起梅殊,寧子珩語氣中明顯帶著酸味。
而且酸的毫不掩飾。
“那時不是和九公子不熟悉嗎?如果熟悉,我一定找九公子合作……”
“這話還算中聽,和梅殊合作,僅此一次,下次需要什么,盡管找本公子,本公子服侍周到,保證姑娘滿意。”
穆臻嘆氣。
這霸道又矯情的性子喲。
她怎么就一時心軟,點了頭呢。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現世報來的太快了些……
寧子珩又再三叮囑穆臻注意事項,足足說了一個時辰,這才一臉不舍的放開穆臻的手。
實在是不上路不行了,再晚,穆臻今晚就只能露宿山野了。
最后分別時,寧子珩那哀怨的眼神,幾乎讓穆臻邁不開步子。
一個大男人,竟然比她這個姑娘還要表情豐富,穆臻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那即不舍,又有些莫名其妙想笑的心情了。
上了馬車。
江言還不忘對親自送穆臻上馬車的寧子珩拱了拱手。
而且還十分討寧子珩歡喜的說了句,一定會替九公子照顧好小姐。
這句話,自然是取悅到了寧子珩。
寧九公子為了表示自己和江言一見如故,愣生生送了幾匹良駒。說是可以輪轉著給穆臻拉車。
江言看著小姐車前那四匹高頭大馬,頓時有種天上掉金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了自己的腦袋。
“……若是盤纏不夠,還能宰來果腹。”
江言:“公子放心,便是生拉硬拽,我也會把公子送的馬趕到云北的。”宰了吃肉,這么好的良駒?虧得寧子珩說的出。
有錢人的世界,江言表示自己真的不懂。
“……也好,等以后拉上嫁妝,再麻煩江護衛把馬趕回云郡。”
江言:“……”世上怎么會有此等給臺階就出溜的人。
終于,馬車啟動。
寧子珩毫無形象的在馬車后喊道。
“阿臻,等我,我稍后便到。”剛才那曲子營造的貴公子形象登時蕩然無存。
突然間,馬車再次停下,穆臻探出頭來。
含笑對他說到。
“‘思慕’。那首曲子名思慕。”說完,馬車再次啟程。
獨留寧子珩在車后的煙塵中露出一臉絕望之色。
真是見了鬼了。
穆臻怎么會知道那曲子名喚思慕。
本來想玩一出高調的示愛的,等他們成了親,他再揭曉答案。到時穆臻一定含羞帶怯的輕捶他的胸膛,然后紅著小臉撲進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