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道廢了不少功夫,終于讓老道士記住了那復雜的走位。然后對高聲道:“杏你和白二按第二套陣法行動啊!”
老道士一愣神,張大道說的這么復雜,他是真信了老張有辦封決眼下的問題了。原理說的有道理,處理方法還這么專業,那肯定不是臨時瞎編的啊剛才那一段方位,正經的易經,尋常人都說不了這么順,肯定是古代的秘法⊥連他都沒反應過來,腦子死背下來后一個個轉化才弄明白了該怎么走。怎么到了杏這就這么簡單了?
老道士轉頭道:“你們這個第二套走位是怎么回事兒啊?”
“第二套就是時代在召喚!我們經常練習的,大師都把陣法的走位固定畫圖讓我們學,除了時代在召喚,還有初升的太陽,雛鷹起飛,舞動青春。有一套掌握不了,就扣工資!”杏一臉的唏噓,每天早上讓張大道逼著在續廣籌頭做操,影帝領操那畫面簡直就是他們續一大奇觀。和續對門軍事化管理理發店的早訓,續隔壁保險公司每日早操并稱三大奇觀。奇葩程度連續的夕陽紅廣場舞隊都略遜一籌。
當然,他們續的廣場舞隊戰斗力,在廣場舞隊里頭不算頂尖的。
老道士也懵了,張大道這個管理和訓練太先進,他完全理解不了。當然也是因為老道士的這個年紀,連第一套廣播體操也沒趕上。他根本就不知道杏說的這幾套是什么玩意,還當張大道把陣法走位編成了操給他們練呢!
張大道這時候也交代好了白二,開口道:“都準備好了啊活動手腳熱身,等我信號!我一發信號,立馬就開始啊!”
就這時候,老馬的摩托車已經到了風雪的邊緣,這一臉風雪好像是一個氣旋,在一個圓圈的范圍內回旋著,狂風帶著雪,對遠些的地方一點干擾都沒有∠馬就在這邊緣的位置停了摩托,卷起的風圈對于氣流還是有影響的,他這里風也不小,吹的老馬瞇著眼睛頭發也變形了。
老馬伸出手,一會兒功夫就收了回來,手上還有幾片雪花飛快的融化∠馬瞇著眼睛,小聲嘀咕了一句:“還挺能作的”
老馬瞇著眼睛把摩托車后頭那個編織袋拿了下來,甩了甩,才打開看了一眼,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跟著看著那風雪道:“老子跟你們耗了20年了,這次看你們往哪兒跑!”
老馬編織袋一開,同時坑里頭的張大道也帶著白二跳出了坑,并且大聲的高喊了一聲:“起陣法!”
張大道大吼了一聲,白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風向,兩個井蓋一上一下擋在了風上口的位置!邊上的坑里杏和老道士一起也跳了出來。看見白二那兩個井蓋,老道士各種羨慕嫉妒恨,白二的個頭加上兩個井蓋一擋著,老張一點風都吹不到啊道士各種羨慕嫉妒恨,他都恨不得回頭自己就弄兩個井蓋來。這東西太好用了!
張大道又是一把符拋了出去,大喊了一身:“站位!”
老道士和杏兩個裹著軍大衣,都用力拉緊了衣服,狼狽的連蹦帶跳跑到了位置上大道告訴喊了起來:“北風之神+靈日尊蓮的妖精啊吐吶炎之氣息毀眾敵之軀體!”
老道士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步法都走錯了。杏倒是很淡定的翻著白眼,腳下一點不亂∠張那邊繼續說著畫風奇怪的咒語∠道士連忙小聲對杏道:“這都什么啊?聽著不對頭啊?”
杏面無表情的看了老道士一眼,道:“好像是他看啥玄幻械了。用是械里學的咒語。”
“這怎么可能有用!”老道士驚呼了一聲。他都想跳回坑里去了。
就這個好似好,張大道那邊突然一抬手,一點明亮的火光沖天而起算這么大的風雪,都沒能影響這一點光亮∠道士一愣神,這一下有點意思啊?這么大的風雪,也不可能點火啊?
張大道手腳飛快,把那個一次性的信號槍順手就扔進了雪地里頭。
就這個時候,老馬那邊打開了他的編織袋!上帝視角看去,這風雪好像是個半圓,扣在高原的大地上頭,整個風雪界線清晰,可這老馬一打開了袋子,平衡瞬間就打破了。半圓的風雪瞬間破開了一個口子,源源不絕的往老馬那蛇皮袋里去!
張大道他們這幾個在風雪里的感覺特別的明顯,老張這火光一發出去,本來的風向頓時就變了{們這是一個凹地,本來還有很大的風,這個時候風全橫著走了。而且風雪齊齊走,連他們這坑里的積雪,都一起向著一個方向去了。這不是本風卷起的,而是沒見大風雪自己往一個方向飛去了。
同時這風雪之間,還有一聲聲好似鬼哭的凄厲聲音越去越遠!
老道士一下愣住了,這情況確實看著就不太正常啊?瞧著不太自然啊?老道士這一愣神的功夫,風沒了,雪也沒了∠道士傻了,轉頭看向杏,杏挑了挑眉毛。對著老道士擠出了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坑里的噓風也鉆了出來“汪汪”叫著四處跑。
這風雪突然退去,顯得氣溫都舒適多了,雖然這時候溫度其實也很低。可和之前對比還是好多了,而且風沒了,這體感溫度可就高多了∠道士還是沒回過神來,轉頭看向站在那邊沒動的張大道,老道士猶豫了下,還是心的過去道:“那什么,張實”老道士糾結了半天稱呼,還是沒好意思叫大師,憋出了個“實”的稱呼。
跟著他才道:“這什么情況啊?”
張大道自己也沒回過神來,本來他準備坑老道士的,這居然真有效果了?張大道自己都愣神了,這時候老道士問他,他才有些回過神來,轉頭道:“這還不明顯嗎?在貧道的陣法加持之下,我使用秘法道術把這寒氣給驅走了唄!”
老道士也懵了,好就才道:“我能知道你平時看什么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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