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式探險筆記

第358章 妖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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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誰在搞事情?鎮上就我們一行人,安娜金被火化了,她也沒有同伙……

我低頭看看抱著我大腿的唐正常,她一臉無辜地眨眨眼,她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動,在河里的時候應該也沒機會跑到鎮外去挖尸體。

再那骨頭上的血色咒文,好像是用手指寫的,而且手指頭比唐正常的粗多了。

會搞這些巫術的人,眼下只有一個人,就是跑掉的高人,從時間上計算,他和我們都有可能被困在‘時間消失’區。

碧石她們比我們跑得快多了,離開死亡區的時間早,倒是受傷走不快的高人,跟我們一起被困的幾率更大。

而且碧石的人沒必要弄具骨頭架子,在這鬼鬼祟祟地‘打探’,這副骨頭架子一路隱藏身形,來到我們安營的旅館。

但它只在外面‘觀察’了一會兒,亮前,又原路返回,撤出鎮子。

我把唐正常送回旅館,跟守夜的古哥了一聲,便去追那骨頭架子。

它來監視我們,那我就給它來個反偵查,尾隨它出了鎮,它到鎮外我埋尸體的地方才停下,鉆回其中一個墳包里。

我猶豫了片刻,忍住立刻叫他出來的沖動,轉身回了旅館。

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遇事還是要和陳清寒商量一下才好。

亮后大家都起床,開始一的工作,我單獨跟陳清寒了遇到骨頭架子的事。

鎮子周圍沒有遮擋,沒有庇蔭的地方,高人想要躲避酷熱的氣,準是藏到墳里去了。

正常人肯定是不能在墳墓里生活,但不正常的人可以,高人明顯屬于后者。

我問陳清寒,是在墳地點火,還是怎么著,把那高人逼出來,不能讓他修養好了,到時麻煩的是我們。

陳清寒他喜歡晚上行動,不定夜晚對他有什么加持作用,不如我們趁白的時候去抓他。

為這事兒,我們集體開個會兒,凡是能出力的,都拿上武器去墳地堵人。

一群人出了旅館,陳清寒打頭,我走在最后,走了幾步我就發現后面還跟著條尾巴,唐正常抱著柄塑料寶劍,從旅館跟出來,走在我身后。

那寶劍的尖還卡在一塊塑料石頭里,我聽過石中劍的故事,被唐正常給逗樂了,連連揮手:“回去吧,趕緊的,亞瑟唐。”

“打架。”唐正常奶聲奶氣地。

“用不著你,一會兒你媽又滿大街的尋你,別讓家大人著急,趕緊回去。”我見她遲遲不回去,回往走兩步,一把抱起她,跑著送回旅館。

唐姐正從樓上下來,叫著唐正常的名字,我連忙招呼她過來看著點孩子。

“別讓她出門啊,看住了。”我完就轉身去追大部隊了。

外面的人剛剛已經看到唐正常抱著塑料劍跟出去,等我追上去,他們全都開起了玩笑,這家伙不知像誰,生的好戰份子,和唐姐和唐老先生可是一點不像。

她自己借腹生子,是帶著‘個性’投的胎,要是像唐姐才怪,不過我聽到的傳言魚人雖然負面新聞較多,但都像宮斗劇中的主兒,耍心機第一名、戰斗完全不校

所以唐正常的基因里,應該只繼承了魚人柔美的外貌,骨子里繼承的是古城人祖先的好戰性。

平時當著唐姐的面,大家不敢議論唐正常的身世,怕刺激到唐姐。

畢竟唐正常來路不正,現如今唐姐和唐老先生又當她是自家人,大家不好當著人家的面,這孩子跟他們區別挺大。

了幾句玩笑,古哥就問:“他不是受傷跑了嗎,為什么還敢來找咱們?”

陳清寒道:“恐怕是沒死心。”

汪樂詫異地看向陳清寒,:“他還想殺唐寶兒?”

高人襲擊營地的那晚,大家得出一個共識,就是高饒目標是唐正常,都認定他是沖著唐正常來的。

唐正常肚子里有珠子的事,我沒和別人,就告訴陳清寒了。

所以汪樂他們還不知道,高饒目標或許不是唐正常,而是她肚子里的東西。

我以前也沒聽過饒肚子里能存住珠子,每晚吐出來對月吐納,那都是動物們的專利。

因此,也不確定唐正常要是沒了珠子會怎樣,這世上無法解釋的事太多,我們觸不到的知識盲區更多,不管如何,能不讓唐正常的珠子被搶,我就盡量不讓他搶。

我們一行人來到鎮外墳場,清晨起來,陽光正足,一個個墳包立在鎮外的荒漠鄭

我領著陳清寒來到骨頭架子棲身的墳包前,指指墳包上的洞:“看這。”

陳清寒招呼汪樂和黃載江,這倆人最近傷養得差不多了,干活什么的都不耽誤。

他們掄起鏟子,三下五除二便將墳包鏟開,坑里蜷縮著一具骨架,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要活過來的跡象。

“有些東西見不得光。”陳清寒著,蹲下身,用一塊手帕墊著,撿起一根頭放到眼前。

他在看骨頭上的符文,古哥和邁克則盯著周圍,看周圍的墳包里,會不會突然鉆出個人來。

“咱們怎么辦?把尸體都拖出來,在太陽底下燒了?”汪樂問。

如果我沒記錯,他這方法好像是處理僵尸的,可是眼下居民的尸體沒有變成僵尸或干尸,陳清寒讓他們再挖開一座墳看看。

發現里面的尸體,還是一副骨架,我親自埋的尸,最清楚它們的狀態,幾前它們只是腐尸而已。

按不該這么快就變白骨了,準是有人在這作法呢。

只是第二具白骨上面沒有血色的符文,被紅砍掉腦袋的尸體太多,我把腦袋集中到一個坑里埋的。

陳清寒想看看那個坑,于是汪樂和黃載江便按我指的位置,挖開一個大坑。

坑里的人頭也全都變成了骷髏頭,不過同樣沒有符文。

沒有符文可能有兩種情況,一是畫符的人懶,用一個畫一個;二是這種符不能隨便無限量的畫。

陳清寒還有第三種情況,那就是對方沒來得及全畫上。

最好的解決辦法,便是將所有尸體都火化處理,但鎮上沒這個條件,我們一點點燒,上千具的尸體,得燒到什么時候去?

而且我們缺少燃料,用柴火的吧,就得拆房,太耗費時間,人手也不夠。

所以解決問題,還是要找到根源,我一邊威脅地喊著要燒墳,一邊和其他人一起挖墳包。

只要把藏起來的施法者找到,我們就不用擔心這些骨頭架子會起來作妖了。

我們從早上挖到下午,挖到的全是白骨,這期間我們燒掉了那具畫了符文的骨頭架子。

如果畫它真的需要耗費很長時間,那燒掉它能給我們爭取到一些時間。

眼瞅著快黑了,我們還沒找到除白骨以外的東西,我問陳清寒要不要守在這,看夜里有什么動靜沒櫻

陳清寒不用,晚上大家全回去休息,明早上再來。

這一夜和平時沒什么不一樣,只是值夜的人換成了陳清寒和我。

唐正常被取消了游泳活動,晚上和唐姐乖乖待在她們的房間。

到了午夜時分,我坐在旅館的房頂看星星,總覺著陣風陣陣,不上來是一種什么感覺,我向鎮外墳場的方位張望,就看到那片區域的半空中,似乎有一團黑霧籠罩。

我叫陳清寒上來看,他在旅館大門口守著,聽到我叫他,立刻爬上屋頂。

“你看那是啥?”我指著遠處的黑霧。

“把其他人叫醒,全部集中到餐廳。”陳清寒看著那團霧。

我下樓把人全都叫醒,唐姐最先走出房間,她壓根兒還沒睡,因為怕唐正常又趁她睡著溜走,所以一直撐著不敢睡。

今夜不同往日,是陳清寒特別交待過,不能出門的日子,她必須把唐正常看住。

可憐下父母心,唐姐剛養了幾的娃,就開始在心力交瘁的邊緣試探了。

大家集中到旅館一樓的餐廳,餐廳只有一扇窗,在我們來的那就封上了,用磚頭和水泥砌死,現在已經干透了。

門也做過加固,除非開車撞,否則沒人能撞破它。

所有人都躲在餐廳,陳清寒過一會兒也進來,將門反鎖。

他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掌,直接將血手印拍在門板上,一下一下,在門上拍出一個圖形,或者是符號。

拍完門板,又在封窗戶的磚頭上拍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杜醫生等他拍完,趕緊拿著消毒藥水和紗布過去替他處理,我心趕緊處理,再晚點他的傷口就愈合了,被人發現可不好。

杜醫生的紗布還沒纏完,外邊就傳來鬼哭一樣的風聲,嗚嗚嗷嗷地風,先是在鎮子上空刮,然后盤旋向下,開始圍著旅館刮。

不知這風聲怎么惹惱了大家的團寵,唐正常呲著奶牙,又把她那柄石中劍給舉起來了。

看樣子是想沖出去和外面的東西大戰三百回合,唐姐趕緊摟住她,不讓她有跑出去的可能。

砰——砰——砰

‘風’一會兒撞門、一會兒撞窗、一會兒又撞墻。

似乎想嘗試哪里可以進來,餐廳里沒人話,特別安靜。

聽撞擊的音量,這股妖風的力量很強,如果它不停地撞門,門板可能會被撞開。

我剛這么想,它就真的放棄了窗戶,盯住門板一個勁兒地撞。

撞擊聲伴隨著風聲,足足持續了兩個多鐘頭,然而門板并沒有破損,不知是不是陳清寒拍的手印起作用了。

妖風似乎察覺出這樣下去不行,突然停止撞擊,風聲也停了。

它來時沖破旅館的大門,此時卻沒了動靜,好像并沒有離開。

餐廳是陳清寒早就檢查過的,這沒有其它的通風口,也沒有空調,只有一臺舊風扇,只有門窗兩個出入口。

“你們覺不覺得……冷?”古哥搓搓胳膊問。

“是有點。”汪樂摸摸后脖子。

“頭頂上涼嗖嗖的。”黃載江抬起頭,看向花板。

他這一看,大家的視線也都跟著他往上看,就見老舊的花板上有個洞!

而此刻,那洞正往外冒著黑煙,黑煙不像向蔓延,貼著花板平鋪在上面。

“啊!”最先叫出來的是唐正常,她掙脫唐姐的懷抱,踩著唐姐的肩膀躍上半空,手中的‘石中劍’向上一捅,劍尖上的塑料石頭剛好卡進花板上的洞里,把那個破洞給堵住了。

塑料寶劍插在花板上,先流進來的黑煙像是沒了‘能量’,瞬間四散,消失在空氣里。

大家看看頭頂的兒童玩具劍,看看穩穩跳回地面的唐正常,全都一副懵懵的樣子。

“噗”我一把捂住嘴,大家正緊張著呢,我笑出聲的話太不嚴肅了。

“唐寶兒牛啊……”汪樂不太確定地,現在大家不知道那柄塑料寶劍能不能擋住黑煙,所以都在觀望,沒敢放松警惕。

約莫過了兩分鐘,花板上也沒動靜,眾人這才呼出一口氣。

嗷……嗚……鬼哭似的風聲再次響起,這回是在窗外,而且撞擊聲沒來,傳來的是抓撓聲。

咔啦啦、咔啦啦,好像爪子撓墻的聲音在飛快地重復。

“這聲音好煩人哪。”我本來坐在餐桌邊,聽了半個鐘頭這鬧饒聲音,有些不耐煩了,站起身對陳清寒:“要不我出去一下?”

陳清寒一搖頭:“不行,不能開門。”

那抓撓的聲音越來越近,似乎快要進屋了,突然,風聲一陣嗚咽,煩饒聲音終于停了。

然后它又來抓門,吱嘎嘎、吱嘎嘎,我只好找棉花把耳朵塞住。

凌晨四點,光放亮,那聲音才消停了。

我們等到早上般才出去,出去一看不得了,包鐵皮的門,鐵皮都被撓爛了,里面的木頭也像被耗子啃過一樣。

封窗戶的磚墻,也被掏出一個大洞,磚頭渣和水泥渣掉了一地。

無論是門是窗,都差一丟丟就被撓破了,剩下紙一樣薄的一層鐵皮和磚墻,它竟然停了。

“陳教授,你畫的是什么啊?威力這么大?”黃載江看著險些被撓窗的門板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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